“你说呢?”他边问边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
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郑湘予的心一点一点的向下沉,脸上的红晕也一点一点的加深。
他看来好强壮,好有力哦!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胸膛。
赵洛笑了出来,“看来你很满意我的身体。”
满意吗?她不知道,只感觉到它在手下的感觉很棒,令她心跳加速。
“你……你确定不会痛吗?”娘说会有一点点痛。
“下会。”他笑得很奸邪,轻哄的诱骗道:“而且很舒服,我保证你会爱上的。”
“真的吗?”那为何他会笑得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就像是坏人正拿着糖葫芦拐骗 孩子。
一可是……”她还想再问出其他问题,但赵洛下耐烦的以吻封住她的唇,急切的想品尝她的甜蜜。
“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
第五章
骗子,骗子,赵洛是个大骗子!
他说不疼的,可是她却疼得要命,疼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大口,可是他皮粗肉厚感觉不到痛,不但不停下来,遗像做上瘾似的,一连要了她三次。
娘没说男人都这么猛,女人要这么累啊!
害得她现在全身酸痛的下不了床。
“姑娘,你醒了。”小文子端着洗脸水推门定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洛呢?”郑湘予忿忿地问道。
她一定要找他算账,害她疼得连起床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着她下榻,然后拧条湿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泄漏你的身分,不能让人进内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阴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玉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着怎么帮你补身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禁欲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折腾的,像榨干 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
她一定要找他算账,害她疼得连起床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着她下榻,然后拧条湿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泄漏你的身分,不能让人进内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阴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玉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 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着怎么帮你补身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禁欲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折腾的,像榨干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她一定要赵洛挖了他的双眼。
“看是没看见,只是昨晚皇上的玩兴太大,姑娘的叫声太响亮,所以奴才才会听 见。”他笑得暧昧,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郑湘予恼羞成怒的拧着他的耳朵,“你不但偷看还偷听,我一定要皇上挖了你的双 眼,割了你的双耳,叫你以后听不得、也看不得。”
唉!羞死了。她没事干嘛叫得那么大声?都是赵洛害的,都怪他不好。
“别……别生气,奴才有好消息要告诉姑娘,你听不听啊?”怕她当真去找皇上告状,小文子连忙转移话题。
“什么消息?”再用力拧了下,她才甘心的放开他的耳朵。
“呜……”小文子拚命揉着差点被拧断的耳朵。
痛死了……这小魔女拉得他真痛啊!
连皇上都没有这样拉过他的耳朵,他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什么消息还不快说!”郑湘予不悦的催促,没给他太多自怨自艾的时间。
“是,奴才是想告诉姑娘,你是皇上第一个宠幸的女人,其他嫔妃都没有这等荣幸 侍寝过。”
“真的假的?”瞧赵洛昨晚色欲薰心的模样,害她身上布满了淤青,就很难相信小文子的话。
赵洛根本是色魔转世。
“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皇上自选妃前看到一幅神似姑娘的画像后,就为画中人心动,日日痴迷的望着。直到那日在御桥上瞧见姑娘的玉容,更加醉心不已,所以从来没有召过其他嫔妃侍寝。”
他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第一个怀下龙种,达成她的皇后梦。
;I?”郑湘予微蹙起眉,依稀记得半年前爹曾叫画师进府为她画像,只是画像完 成后就不见了,原来是送进宫里。
这么说,赵洛不就知道她的身分,故意跟她打哑谜罗?
她心里倏地一慌,不禁变了脸色。
“小文子,你知道画里的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小文子正奇怪她怎么突然变了情绪。“那幅画是忠庆王爷送来的,王爷说画中人是他女儿,可奴才跟皇上都不相信,还偷偷的去瞧了那条烤香鱼几次呢。”
“什么烤香鱼?”
“就是忠庆王爷的女儿湘予郡王啊。你与皇上初次在御桥上遇见时,皇上跟奴才正 准备去瞧瞧湘予郡主长什么模样,只是皇上在半途遇上了你,没去成,就奴才一个人去 看了而已。”
“那你看得怎么样?”郑湘予狠狠的瞪着他。
小文子以为她在吃湘予郡主的气,笑着回道:“唉,别提了,塌鼻子、铜铃眼,满 脸的雀斑,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与姑娘比起来,那真是一个云一个泥,不能相比啊!”
郑湘予阴阴的笑着,轻哼地瞪着他。
难怪有皇姑母撑腰她还是当不上皇后,原来是小文于坏了她的好事,把翠玉误当成是她,害她得多绕了趟冤枉路。
这个该死的奴才!
怒火一发,她拿起桌上的玉杯朝他扔过去。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玉盘、玉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藏的四处逃,边告饶着。
他连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玉娃儿,发生什么事?”赵洛正巧走进来,一看眼前情况,连忙奔向郑湘予,拿走她手上欲扔出去的玉玺。
她是玩疯了吗?竟然把传国玉玺拿起来玩。
赵洛又气又好笑的拉着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屋子一逼。
“天啊!你在拆我的宫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头是不?”若她要被砍头,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么回事?她的火气这么大。赵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说话得罪我的玉娃儿了? ”
“没有……没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宠啊!
“那是怎么回事?”趟洛柔声问着心上人。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玉盘、玉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藏的四处逃,边告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