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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页

 

  “不!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你一起去苗疆。”瞪着雪湖递来的僵绳,珞儿极力的摇头,连声拒绝,“我真的不能跟你去,雪湖,这要是被韩大哥跟齐庄主知道了准完蛋。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为了怕自己被苦苦衷求的雪湖说动,她索性搭起耳朵,不听她的声音。

  “珞儿,求求你。”雪湖拉下她捂着耳朵的双手,不过,很快的又被她挣脱而招了回去。她无奈的一叹,“我真的不能跟他们到京城去,因为齐秉禹根本不同意我去报仇,他只会限制我、禁锢我而已。珞儿,你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难道你忍心看我独白冒着危险一路走到苗疆吗?”

  “怛……但是你可以不去啊!”珞儿放下双手,喃喃地说。“这事我听韩大哥说过,不是齐庄主不让你去报仇,而是你的仇人现在势力庞大,又有朝廷的支持,你根本就没有胜算,所以才会不答应你去辗仇。”

  “我知道。”这事齐秉禹也曾在路上告欣过她。桑夫已经向清廷投诚,成为苗疆十八洞之一的洞主,势力不比以往。“可是……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啊!我可以使用美人计再伺机刺杀他。”所幸她的容貌长得还不错,且比一般女人修长,相信喜好渔色的桑夫一定会看上她,选她当侧室。

  想到这里,她黯然的叹了日气。在净明师太死时,她曾因自己的美貌而悠叹过,想不到事隔没多久,她就要用这张美貌去实行报仇大计了。

  唉!这或许可说是身为女子的唯一好处吧。

  珞儿确实是不忍心放任雪湖一人到苗疆。“你真的非去不可吗?”她还是不死心的再问一次。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雪湖神色坚决的答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与我同去,我都一定要前往苗疆。”

  珞儿挫败的垂下双肩,“我前辈子真是欠你的,这辈子才会当上你的朋友。”她边抱怨,边走向车篷东翻西找一阵。

  雪湖以为她不愿意答应自己,正黯然神伤的准备上马离去时,却见珞儿走向她,手上还多了两个沉甸甸的锦袋。

  “那……那个不是……”齐秉禹跟韩柏安的钱袋吗?怎么……珞儿看出雪湖的心思,“这是借不是偷,要走也得有盘缠吧!不然怎么到苗疆去呢?我可不想跟着你当乞丐婆哦。”她俏皮的朝雪湖眨眨眼,逗得她掩嘴失笑。

  “你真的愿意保护我而去?”她还是不太能相信。

  珞儿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俐落的跃上马背,朝雪湖伸下一只手,“算我败给你了,快点上来吧!你要再不上来我就自个儿去了。”

  “我去,我去。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雪湖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突然丢下手中另一匹马的僵绳朝车篷跑去,不一会儿,就见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来朝那匹马背上放,然后绑了个死给再往它屁股用力一拍,直到它跑远后她才心满意足的走回来。

  “好了,可以走了。”她意得志满的爬上马背,坐在珞儿身后。

  珞儿一扯马缰,喊了声“驾”后就往京城的反方向奔去。

  “你为什么要放走那匹马,让它朝京城的方向跑呢,”她还以为雪湖会骑另一匹马呢。

  雪湖迎风回这:“因为这样可以多拖延一点时间,让他们分不出来我们走的是哪条路线。”

  “好主意。”珞儿大笑。有时她真佩服雪湖的智能跟机智,也就是这份聪颖才会让她每每折服在她的要求之下。

  她们两人才走没多久,齐秉禹跟韩柏安就回来了。

  提着两个装满水的大水袋,韩柏安望着空荡荡的草原上只剩下一辆车篷,他惊愣的张大了口,奇道:“这是怎底回事?才去装了两袋水回来,怎么人跟马都不见了呢?”

  最重要的还有他的珞儿也跟着失踪了。

  齐秉禹深沉的拢起双眉,一詻不发的盯着两道不同方向的蹄印。

  朝京城方向的马蹄虽然重却轻快,显示马背上可能只载有对象而无人在控制;而反方向的蹄印则不然,它不但陷得深且缓,奔驰的路线更是有条不紊的一直线,很明显的是有人在操纵,而且是两个人。

  “怎么了,是不是要分头追呢?”韩柏安踱到他身边,望着两道差不多重的蹄印。

  “不用了。”齐秉禹面色森冷的指着京城的反方向,“我们朝这个方向追吧!”

  自以为聪明的小姑娘,以为凭这点伎俩就可以瞒过了吗?未免太小看他了。如果这样就可以轻易摆脱他,那他十几年的江湖不就白混了,齐秉禹三个字也可以从此在商场上消失。

  泛着诡异的邪笑,齐秉禹慢条斯理的走着。既然那两个小丫头想与他玩游戏,那他何不奉陪呢?皮正日子漫长,来点调剂身心的趣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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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湖跟珞儿来到上次路过的小镇。

  “为什么要停下来?”珞儿以为雪湖好不容易逃出来,应该会迫不及待的赶往苗疆才是,谁知竟然走不到半天她就要求停下来了。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天,等他们走远后再弃马西行,乘船走水路。”她说完率先走人一家客栈,订下今晚要住宿的房间。

  就在她们随着店小奏到房间时,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她们两人停在楷梯上循声望去,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面貌憔悴,身材清瘦的书生。

  “那个人好象是个病痨子。”珞儿是猎户人家的女儿,自小所看的都是彪壮勇猛的男子,今日见到如此瘦弱的书生,不觉多望了两眼。

  “是傅君瑞,傅公子,今年要进京赴考的举子。可怜啊!他到了这里盘缠用尽,还沾惹了一身病。”小二在她们身边摇头叹息的说。

  “是很可怜。”珞儿同情的道,“瞧他衣衫单薄,猛咳不止的模样,铁定病得不轻,这样子就算进了京赴考,也无命活着出考场。”她坦率的直言,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太大而引起了那名书生的注意跟难堪。

  “珞儿,别说了。”雪湖低声斥责,并使了使眼色暗示她,人家已经听到了。

  “啊!”珞儿不好意思的捂住小嘴,很是尴尬的朝那书生一笑,抱歉的低语:“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生病耳朵还那么好。”

  雪湖又生气又好笑的瞟她一眼,见那书生就要离去,赶紧出声道:“传公子请留步。”她款款生姿的步下楼梯,朝他歉然一福,代替珞儿陪罪,“我这位姊姊口快了些,请傅公子多多原谅。”

  “咳……咳……姑娘好说。”傅君瑞虽然落魄,却也有几分傲气。他有些不悦的随手拱了一下,“在下不过是咳咳……是个抱病进不了场的举子,哪敢有什么咳……怪罪之理?”请气中颇有负气的味道。

  雪湖嫣然一笑,不以为意的望着他背在身上的简陋包袱,“公子是想退房赶路吗?”

  傅君瑞愣了一下,有些腼腼的将包袱紧抓在胸,仿佛被人揪到短处般的红了脸。

  “不……不是。”他捂着猛咳不止的嘴准备离去。

  可是他才走了两步,就被柜台内假装低着头拨算盘,实则好听闲事的刻薄掌柜的言语顿住了。

  “他哪有钱清房帐啊?他不过是要提着那破包袱去当钱还债。”他凉凉的讽刺,道尽了书生这些日子来所受的冷落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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