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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她急切的摇头。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她爱他的心始终没变啊!

  她想说给他知道,但细想之后,她还是叹息的撇开了头,淡淡的道:“算了,随你怎么说都成。”

  眼看她又要封闭起心房,齐秉禹焦急的握起她的双手贴在自己的心口。“雪湖,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能接受我?”

  “你是个出色的男人,是每个姑娘心中的理想人选,你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呢?”

  她反问。

  “可是我的心中只有你啊!”他每夜都思念着她的一颦一笑而辗转难眠,想见她的欲望只有增加没有减少。

  他不想再受那种折磨了。

  “齐庄主--”

  “不许再道么叫我。”他打断她的话。“我要你跟以前一样的叫我。”

  跟以前一样?

  瞬间,他们两人相处的快乐回忆重新浮现于脑海,那时她在父母的保护疼爱下是无忧无虑,一心只崇拜着齐哥哥,幻想着成年后嫁给他的小女孩。可是现在呢?她爹娘都死去了,虽然他终于肯实现诺言娶她,但她能接受吗?

  “怎么了?那么为难吗?”

  在他的期盼下,雪湖怯生生的开了口:“齐……齐哥哥。”

  “这就对了,让我们恢复到以前一样吧。”

  她为难的舔舔下唇,“我们不能只当兄妹吗?”

  “不能。”齐秉禹坚决的望着她,“你母亲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

  “可是那是以前,我不可能永远待在你的身边。”她终有一天会为复仇而离开。

  “我不在乎,哪怕是我们在一起只有一年、一月或是一天,我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可以了。”他深情的道。他不想再为情而苦了,况且,他也不会有让她离开的机会,他要守着她,将她困在身边一辈子。“老实的回答我,你心里有我吗?”

  他如此真情的凝视,教她怎么能说不呢?

  她轻缓而肯定的点头。既然他都不在乎别离的伤痛,只求短暂的相恋,那她又何苦吝于承认这份情呢?!“你确定吗?不后悔吗?”

  “不后悔。”他兴奋的吻了她白嫩的玉手,许下承诺,“只要能与你真心相爱,我至死不悔。”

  “谢谢你。”雪湖感动莫名的流下泪,偎入他怀中。

  这样就够了,不管将来如何变化,只要有他这颗爱护的心她就满足了。

  “傻瓜。”他低笑的拥着她,轻抚着她那滑顺的乌丝。“就让我们互信互爱的过一生,不要再有猜疑了,好吗?”

  “好。”

  湖中的鱼儿伴随着风,传送喜悦的畅游着,似乎正在为这对璧人祀福。

  第八章

  当官并不如雪湖想象得简单,除了要处理很多任内的工作,还要负责讨好皇上。只要是皇上喜欢的巨子,就得常常进宫伴驾,陪皇上商议国事、下棋和解闷;这对别人或许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雪湖而言,却成了最困难的苦差事。

  “傅爱卿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时至晌午,干隆还留雪湖在御花园内下棋。

  真是急死人了!

  她为了要瞒骗齐秉禹,每日四更天就起床梳洗,爬狗洞上朝。早朝完毕,又急匆匆的赶回去。

  可是现在都已经快用午膳了,皇上还不放人,教她怎么能不心焦呢?“皇上,不早了,您请休息吧。”她告退的意愿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干隆不知是真下得上瘾了,还是故作听不懂,仍命令一旁的太监重布棋子,再下一盘。

  “你啊!做什么事都认真,就是太不懂得亲近人了。”干隆笑着看向她。

  传爱卿如此的俊秀尔雅,简直比官里的嫔妃还要艳上几分,如果像女人般打扮起来,一定很漂亮、很清丽脱俗。

  皇上的凝视让雪湖很不安,他充满睿智的眸光像是能看穿一切。

  虽然心中充满逃避,可是皇上都布下了棋子,她还能不跟着下吗?

  无奈的轻叹一声,雪湖必恭必敬的道:“是,皇上的教训臣一定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其实,就是因为她这独来独往,不喜与人打交道的作风,更突显出一股冷傲心高的神秘气质,而这份气质在逢迎拍马、结党营私的官场文化中,是绝无仅有的。因此,雪湖吸引了很多同燎的注意,就连皇上也对她特别的好奇,特别的宠爱。

  雪湖当然明白自己予人的这种感觉,可是这并非是她故意的。

  女扮男装的她处在朝臣之中,原本就是一件极危险的事情,凡事需小心谨慎,所以她不敢去接近干隆、不敢去理会同僚,一心一意在公务上求收获,就是怕与人走得太近会露出破绽而招来杀身之祸。

  微风轻送,蝉呜鸟叫,这应该是非常惬意、逍遥的时刻,怎么她的心是越来越烦躁了呢?

  唉!上天若是可怜她,就派一位仙人来解救解救她吧!

  敢情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祷告,她才这么想时就有太监来报。

  “启禀皇上,奕麒和奕飔两位贝勒爷求见。”

  “奕麒和奕飔?”干隆略显惊讶的抬起头来,“朕不是准假三个月,要他们不必上朝的吗?假期未满,他们见朕做什么?宣他们晋见吧!”

  “是。”太监领旨退下。

  难得有人来扭局,雪湖乐得趁此机会退场。“皇上,您跟贝勒爷既然有事要谈,那下官就跪安了。”

  她兴匆匆的站起来,正打算跪安时,干隆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这一拉让干隆顿觉滑溜细致,完全不像是双男人的手。

  雪湖惶恐的抽回手,不安的放在身后,“皇……皇上有事?”

  “没什么。”干隆轻咳了两声,将刚才那怪异的想法抛出脑中。“朕是想告诉你,你们都是朕信任的爱唧,是朕的心腹,没有事情是需要回避的。”

  他怎么会将传爱卿想成女人了呢?自古以来,并不是没有男生女相、皮肤滑嫩的男子。

  “是。”吓死人了,皇上突然拉住她的手,害她以为是他看出什么了呢?幸好只是虚惊一场。不过,她也错失逃走的良机了。

  这时,太监领着奕麒和奕飔进来。

  奕麒一见到雪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二哥。”奕飔顶了顶望着雪湖出神的奕麒。

  “哦!”猛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奕麒立刻端正神色。

  “巨奕麒、奕台,向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万岁。”两兄弟在干隆园前行礼下拜。

  “都起喀,坐下吧。”干隆对这两位堂弟非常的笼信。“突然进宫见朕,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他从内侍的棒盘上拿起折扇,神情轻松的与他们对坐。

  “臣是来呈报苗疆动乱消息的。”奕麒说着就将捧在手中的黄折子遍了上去。“新苗主河济瓦格继位不久,十八洞中的几位河主见他年少可欺,有意聚众谋反。臣是来禀奏皇上,求皇上裁决的。”

  听到“苗疆”两个字,雪湖整个人都振作了起来,原本哀悼不能离去的心也随之一变,转为庆幸。

  还好没有走,不然岂不错失良机?她竖起耳朵,专注地旁听着。

  “这阿济瓦格不就是当年反对议和,主张战斗的少主吗?”干隆回思着。

  “正是。”奕飓回这。“当年他主战而老苗主主和,因此曾引起老苗主的不满,将他赶出苗疆。之后老苗主死了,他才回来,一些念旧的洞主便拥护他当上了苗主。但是他毕竟不是老苗主亲传,不受皇上的肯定,而那些不满的人也更是反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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