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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骑在我肚子上就不会热了好不好?小姐——没人会相信,在外窃窕无双的气质淑女、白衣天使,一进家门会是这副德行,更是严重欺骗社会大众,有诈欺嫌疑——“半滴雨都没有……”言可卿拉着裙子煽风,“周易书,电风扇开大一点。”

  “你才刚从外面回来,等一下感——好好,我去开、我去开。”周易书认命地挪动双脚,把电风扇的开关换到最强风。

  “真是的,台湾竟然闹旱灾,真是给他……”

  “女人说话太粗鲁是嫁不出去的。”周易书连忙截断她的话,免得污染自己耳朵。

  言可卿睨了他一眼,“谁说我嫁不出去?那条眼镜蛇不就一直缠着我?”

  “看来他眼镜度数不够…”

  “周、易、书!你皮在痒于是不是?”愈来愈不听话。

  “没有没有,我有说什么吗?我说我眼镜度数不够了,该去换一支了。”周易书陪着笑解释道。

  他还想活着为周家传宗接代哩!

  “喂,那最后你是怎么脱身的?”周易书好奇地靠近她。

  他还以为言家老头会立刻帮他们俩订婚呢!虽然老巫婆一直想把可卿口中的眼镜蛇配给自己女儿,不过眼镜蛇可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缺言老头一个合作对象,他钦点了可卿当正宫娘娘,言老头与老巫婆再不满也不敢坑一声。

  “你还好意思问!”言可卿瞪了他一眼。

  “呵呵!”周易书干笑两声,再接再厉的问:“说嘛!我要知道我还有没有利用价值啊?”

  言可卿一巴掌过去,把他那张脸推得老远,“热死了,别过来。”

  她一直觉得冷气不够凉,这个生物体二氧化碳制造机还一直靠过来,热死她了!

  “卿卿…说嘛!”周易书不怕死地干脆双手粘上她的腰,死抱着她撒娇,“今天晚上煮风梨咖哩鸡好不好?”

  言可卿真的很想一脚踹过去,但这个姿势下要做踹人动作,难度实在过高了一些。

  “你是不是男人啊?”末了,她干脆恶声恶气地嘟嘴道;可惜,她的声音听来像在调情。

  “我当然是,这你是清楚不过了不是!”周易书皮皮地赖着。“虽然我比你这个女人还贤慧、菜煮得比你这个女人还好吃,不过我还是一个男人没错。”

  “又不是带把就算男人。”

  对呀!也不是胸前有那两球就算是女人;同理可证。

  她在外是装乖装上瘾了,这辈子别想改了。

  也好,要是有人听到这么娇软细柔的噪音说些粗俗不堪的脏话,一是吓死、二是笑死,两种死状都不怎么样就是还有一种,让言可卿打死!

  可卿、可卿,可想而知当初伯母是抱着多美好的希望取下这个名字啊!可惜给糟蹋了。

  “明明体温就低,为什么还这么怕热?”他千想万想也想不通呀!“加上我特制的烤布丁?”

  言可卿闻育双眼一亮,“好吧!”

  于是她把今天的情形很快地说了一遍,满足周易书的好奇心跟她自己的胃。

  听到前因后果,周易书抱着她的腰想,言老头跟老巫婆会就这么算了吗?

  “早叫你别去管那一家子——”这下好,裤管上咬只眼镜蛇回来。

  冷气好像有些凉了,在外奔波一下午兼且刚做完“激烈运动”的言可卿感觉眼皮子有些沉重起来,往后靠住沙发椅。

  “妈妈说一定要去嘛……”她软软的嗓音此刻听来最是甜美,带些困意。

  他以为她想去跟那些黄鼠狼周旋啊?

  “那现在怎么办?”他想得比较远,“孙嘉文那个偏执狂看来不想放过你……”

  “偏执狂是专有名词,你不要随便乱用好不好?很刺耳耶!”言可卿噘噘嘴说道。

  周易书没理会她,继续往下说:“你要再去找那位先生帮忙吗?”

  “干吗?我跟他又不熟。”

  “是喔,不熟,不熟就拖着人家跟你演一场戏,要更熟了,我看就跟我一样可怜做你的奴隶了。”周易书小小刺她一下!无奈她皮比大象还厚,不痛不痒,还点头哩!

  “嗯,他外表很好用,挺吓人的……””回想起来,坚持挑他或许也有点报复性的意味在里头,像是给好面子的言家人响亮亮的一耳光!

  “还很配合你哩!”周易书说道,“去差一下病历表,登门拜谢,顺便拜托他跟你演下去,直到眼镜蛇放弃如何?”

  “不行啦——”她想起那个红衣美女,她跟莫允捷是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不行?”周易书问,“我现在留胡子也来不及了吧!”

  言可卿水亮的大眼笑眯眯的望着他,“没关系,就说你剃掉胡子了嘛!身高的话……你穿垫底的靶子就可以了,反正差没几公分。”

  “我?”她还是没放弃打他的主意啊?“不行不行,你还是去找那个倒……莫先生,搞不好他真是黑道大哥,要是眼镜蛇真敢对你怎样,也才有人去救你啊!你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煮莱提书,没做过什么运动,万一眼镜蛇真对你下手,我只能陪你死,一点用都没有,对不对?”

  为了避开这祸,要他说自己是太监都行!反正说说又不犯法。

  “这样啊……”

  “就是这样!”周易书报坚定地点头道。

  不知怎地,想到还能见到那个高大又满腔胡子的男人,她心底有阵骚动…却不是因为害怕。

  第三章

  原来她不是那女人的亲生女…莫允捷坐在姐夫雇人打扫干净的屋子里,重新换过套布的沙发上,双脚交又放在茶几上,右手拿着一叠钉好的报告书。

  多亏陈棋笙的金援,整个屋子焕然一新,只是几样摆设换了,让习惯秩序井然的他不太习惯,还是亲自动手整理了一下,务必让整问屋子回复到那个大魔神出现之前。

  那两夫妻这次冷战时间过长,才累得他的房子遭池鱼之殃。

  从小莫允捷就是莫允柔专属的奴隶。

  莫家老父已经退休了,莫家老母是守职家庭主妇,两者在彰化乡下养花植草,偶尔心血来潮夫妻俩便一同出国游玩,没个目的地四处乱飞,端看兴致来时想的是哪边的风花雪月而决定,如今两老感叹长江三峡将成幻影,第N次跑去拜见三峡之壮阔,顺便伤春悲秋一番。反正儿女都大了,他们的时间就成了自己的,爱怎么过就怎么过。

  莫允捷上有大哥大姐各一人,下无可欺压之弟妹,莫允捷的童年几乎与恶梦脱不了干系。

  身为老幺本该受尽疼宠,无奈,当他上头的兄姐在他呱呱落落地那刻起注定了是莫家大哥大姐之后,他的人生瞬间从彩色变黑白。

  学龄之前,莫家的小孩会在彰化老家让祖父母享受含饴弄孙之乐——简言之,当玩具。到了该上小学的年龄便会回到父母身边受教育,惟一的例外是莫家大姐莫允柔;一个证明名字只是文字符号的女人她直到莫允捷七岁必须回都市念书时才跟着回去;在莫允捷的童年记忆里,一直都有莫允柔这女煞星的存在。

  为了一串不值钱的香蕉,不管那株香蕉是横长出河岸的危险地带,硬是逼着他不晓得掉下河里多少次;为了几颗土芭乐,任他挂在树上下不来,她小姐则啃着芭乐呼朋引伴去玩捉迷藏;好奇槟榔长啥模样,硬是叫当时不满五岁的他非得爬上高高的槟榔树为她摘来几颗瞧瞧;把他的拖鞋丢入快收成的金黄稻田里,叫他自己去找,回家后还发了麻疹,整整卧病三天,那没良心的小恶魔还跑到床边讥笑他没路用——种种恶行,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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