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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沉默不语,他加深了唇与手的逗弄,不停折磨着她。

  “不要……不要……”她不停摇晃着头,手无助的抓着被单,“我想……你!”

  “你要我吗?”白松康满意的笑问,手上的动作仍没停。

  半眯着眼,她羞赧的轻点点头。

  得到她的回答,他才停止对她的折磨。

  他有力的手分开她的双膝,初夜的刺痛记忆使她轻微地想抗拒,直觉想要合拢已经软瘫的膝盖。

  “嘘!不会再痛了,相信我。”粗嗄的嗓音抵着她的唇瓣诱哄着。

  迷蒙之间,仇情顺从地放弃抵抗,瞬间,饱满的充实感充斥她的体内,她紧张的低吟一声。

  “看着我。”

  然后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冲黥,每一个冲刺都绝妙的让她以为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紧绷的感觉像丝绵般缠绕着她,性感的低吟声自她的口中不断逸出。他满足的发出呻吟声,然后狂野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佳人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他才呻吟出最后的解放。

  过了片刻,他侧过身,将晕去的佳人拥进怀里。才成亲几天而已,怎么就让她在自己的生命里占了这么重要的地位?

  ★ ★ ★

  嘤咛一声,仇情终于醒过来,直到神智逐渐清明才发现自己正紧揽着他壮硕的身躯,红潮迅速爬上她布满汗水的脸颊,白松康看得痴了。

  她仍处在震惊之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刚才发生的事。她完全失去了女人的矜持,毫不害羞地反应他的热情。

  天!他会怎么看她。

  羞赧着双颊,她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要做什么?”他反而拥紧她。

  “天亮了,这样裸着身子,我……”她拉着他身下的锦被想遮住自己赤裸的模样。

  他轻笑一声,这害羞的小东西。“我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你也必须适应与我肌肤相贴的感觉,我不会让你着凉的。”话声刚落,就迳自拉起被子,将她与自己罕牢的盖住,不理会她羞怯的抗议声,合上眼舒服的入梦。唔!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真是醉人。

  气恼之余,又挣不开他紧拥着的铁臂,仇情只好无奈地倚在他的身侧,慢慢地也同他一起沉沉睡去。

  相拥而眠的两人宛若交颈鸳鸯,无限旖旎尽在帏帐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醒了刚入睡的白松康,侧耳倾听,才知道是雪儿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只听见她小声地唤着情儿,口里还念念有词地埋怨着怎么门上会落了闩。

  真是!不落闩难道敞开门,让你这程咬金闯进来扰我们的好眠?

  无奈地下床,白松康穿上单衣,直到衣着整齐后才走去开门。或许是疲累吧!仇情仍兀自酣然入梦,丝毫不受那调皮姑娘的打扰,只在白松康下床时,对突然失去的温暖抗议地皱了皱眉。

  打开房门,白松康不悦地盯着惊讶得张大嘴的白雪。

  “蚊子飞进去了。”无奈地低叹一声,他实在不明白,雪儿这莽撞捣蛋的性子到底像谁?

  “呃!”白雪快速地闭上嘴,乖乖地喊了声:“大哥。”心底却已转了百八十个弯儿。

  她天不怕、地不怕,偏就只怕她大哥一人,尤其是大哥不悦地喊她雪儿时,她就知道恶梦来了。不行,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白雪笑嘻嘻地说:“呃!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就脚底抹油准备溜之大吉,孰知才转过身,就听见一声不悦的“雪儿”自大哥口中传来。认命的回过头,白雪低下头地站在原地,等着大哥的训诫。

  “我出城前要你默的‘诗经’你默好了吗?”

  她就知道,大哥一定会这么问的。呜……谁来救我,大嫂,你在哪里?

  又是无奈的叹息声,连站在一旁的诗画、诗意及白雪的贴身侍女绿儿都忍俊不住。

  “日落以前,我要看到我要你做的功课。”说完,白松康便往云霄楼的办公厅走去。再过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酒肆、织造厂、银楼……一大堆的事尚未完成,他没有时间陪这捣蛋精瞎耗。

  待大哥走远后,她才追着逃走的诗画与诗意,要找她们报仇,居然没告诉她大哥回来了,害她莽撞地打扰了大哥,才会……

  日落以前?呜……好狠的大哥!

  ★ ★ ★

  云霄楼

  白松康神色凝重地回想适才白仲涛的报告,站在一旁的则是一向如影随形的右护卫徐扬。

  徐扬、徐启两兄弟,是他在数年前结交的患难之友,那时,他出手救了遭受埋伏因而受重伤的两兄弟,就这么因缘际会。从此以后,他们两人便誓死追随在他身边,也陪着他为齐云庄创立更辉煌的成就,却又丝毫不居功,坚守自己护卫的身分,不理会他平起平坐的建议,坚持以上从相称。

  “你看呢?”

  沉吟许久,才见徐扬开口说道:“仇烈对夫人并不好。”

  “这就奇怪了,大嫂是仇烈的独生女,照理他应是对大嫂疼惜有加才是,怎么会……”白仲涛看向徐扬,一手轻敲桌沿,疑惑的开口问道。

  “据探子来报,夫人有数次被仇烈痛打,至于是什么原因,属下没能查出。”

  白松康在听见仇情曾遭仇烈痛打的消息后,幽黑的眼眸微微眯起,眸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不过,白仲涛倒是注意到了,只见他沉思的脸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还有…夫人在苍厥教里有一间密室,是用来炼制丹药的,我想……从这条线索查起,或许会有意外收获。”徐扬不带喜怒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只是尽职地将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向白松康报告。

  “哦!”白松康颇觉奇怪,炼制丹药的密室?“那他们父女……”

  “夫人很孝顺仇烈,在苍厥教里更是一位善良的主子。不过,她却不得仇烈的喜爱,自小是由奶娘抚养长大,与奶娘之间情若母女。”

  “还有一件事……”徐扬这会儿倒犹豫起来了,依他的观察,夫人在庄主的心里已占据重要的地位,这话——可以说吗?

  “说下去。”

  徐扬神色凝重的看着白松康,片刻,才迟疑的开口:“仇烈要夫人偷天书,事后……杀人夺产。”

  “好歹毒的人!大哥,干脆咱们先下手为强。”白仲涛气愤地跳起身,“或者,直接灭了苍厥教。”

  “不!他要天书,咱们就给他天书。”白松康冰冷地低语,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众人商议之后,白仲涛离开议事厅,去设法弄一部假天书。

  徐扬则静默地退守一旁。

  白松康埋首在帐册中,思绪仍停留在先前的谈话里。

  情儿,你会这样对我吗?白松康在心中思忖着。

  ★ ★ ★

  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仇情出落得更加娇艳妍丽。而白松康的温柔体贴,也抹去了她脸上一贯的轻愁,只留下娇柔与幸福洋溢在她如玉般的晶莹容颜。

  这几天,白松康一直陪在仇情身边,向她介绍府里的景物,这么幸福的日子,让她仿佛身在云端,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常常,她会突然掐自己一把,直到拧痛了自己,才真确定这一切都不足梦。

  这一夜,欢爱过后,仇情倚在白松康身侧,气喘吁吁地平息自己激动的情绪。

  就着烛光,白松康不落痕迹的盯着她身上已变淡的疤痕瞧,眼底闪过一抹怜惜,沉思片刻,他试探地开口:“情儿,你……知道我们家有一部天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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