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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 ★ ★

  不知是否是白松康刻意,仇情发现自己竟是一身的吻痕,身子、臂膀,就连脖子上都是!

  她忍不住娇呼一声,这教自己待会儿怎么见人?

  而她,也在诗意的暖昧眼光下,羞红着脸让她为自己更衣,然后她挑了一条长纱巾,将它围在颈子上,巧妙地遮住吻痕,虽然有些怪异,所幸大冷天的不致显得太过突兀。

  这时,一阵极不文雅的敲门声传来,不用猜仇情已想到一定是雪儿那鬼灵精,仇情示意诗意前去开门;果然,就见一抹嫩紫色身影冲到她眼前。

  “大嫂,你还好吗?大哥他有没有……”白雪一阵急惊风似的劈头就嚷,然后又像发现什么似的,突地住了口。

  “有没有什么?”

  “呃!没有。”

  其实,白雪想问的是昨夜大哥有没有修理她,以前每次她犯的错误太过严重时,大哥总会先修理她的小屁屁,让她痛得哭爹喊娘,再罚她禁足反省。这一次,她以为大哥也会如法炮制对待大嫂,所以才着急地要过来安慰她,毕竟自己是过来人嘛!没想到,竟然看见大嫂春风满面的,一点惨遭修理的迹象都没有。

  大哥不公平!

  “咦!”白雪毕竟是孩子心性,好奇心重,同样的忘性也大,所以方才的不平,一晃眼就让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见她伸出手指着仇情颈项上的丝巾,“大嫂,你这个样子很好看,奸特别哦!教我好不好?”说完,就动手打算扯下那条丝巾。

  仇情惊呼一声,伸出手欲阻止她的动作,没想到还足让她快了一步。

  “咦?好奇怪!大嫂,大冷天的怎么蚊子还这么多,将你的脖子咬出一个个红色的印子来?”她啧啧称奇地说完后,还好奇的伸出手想要摸摸看。

  “雪儿。”有点羞恼地,仇情退开一大步,无奈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哦!差点忘了,瞧她这记性,真是!

  “大嫂,你的奶娘醒了。”一大早她就让大哥给请去训话,经过约莫半个时辰的难过煎熬后,大哥才放过她,顺便将大嫂的事告诉她,同时警告她离仇烈远一点。

  离他远一点?可以!但等她替大嫂报仇之后再说。

  “真的?!”仇情一听急忙站起身,往安置奶娘的厢院而去。

  来到厢房门口,仇情反而停住脚步。说真的,她有点怕见到奶娘,想到自己为了贪求一时的报福而让奶娘受了这么多苦,她就觉得愧对奶娘,也愧对自己的良心。

  就这样,仇情在门口站了好久仍无法下定决心推门进去,直到白雪耐不住性子抢先进去后,她才在诗意的鼓励下,鼓足勇气走进去。

  “奶娘……”仇情在进门后,看见奶娘已经醒来。她红着眼看着奶娘,过了片刻,才终于忍不住投向她的怀抱。“奶娘……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仇情哀哀切切的哭泣声让奶娘与在场的众人都跟着红了眼眶。

  “情儿,别哭了,奶娘没事。都嫁人了,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为了止住她的泪水,福嫂边拭泪边调侃她。

  “奶娘。”仇情不依地腻在她的怀里,小女儿的娇态顿时展露无遗。

  过了片刻,在叙述离别后的依依之情后,仇情才突然开口询问:“奶娘,那你身上的毒……”梭巡着奶娘的全身,她想知道奶娘是否还有哪儿不舒服,她知道疼惜自己的奶娘,绝对不会坦白告诉她的。

  “奶娘很好,真的,别再难过了,你这样奶娘反而舍不得。”

  方才,她在疼痛中悠悠醒来,就看见一个相貌略带霸气却俊朗卓逸的男子站在床前,还来不及问出口,那男子就简明扼要的将救她的经过告诉她,她才明白原来这个人就是齐云庄的当家,也是情儿的夫婿——白松康。

  在简单说明事情经过后,他才将来意说出来。

  原来他希望自己在此住下,与情儿作伴,然后在齐云庄安享余生,他并且向她承诺会照顾她的晚年,和情儿一样唤她一声奶娘;同时还要求她,不要让情儿知道她将一生依靠药物存活。

  虽然他这样的要求有点霸道,可一想起他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情儿,她就替情儿高兴,当下也欣然地应允他。

  情儿前半生过的苦难的日子,后半生理当让她幸福圆满的。

  想起白松康在提起情儿时,充满柔情的眼神,她就感到欣慰。

  只要她的情儿能幸福快乐,就算要了她的一条老命,亦是无憾。

  “呃!这位小姑娘是……”为了转移仇情的注意力,福嫂故意问起在一旁已哭得乱七八糟的白雪。

  “我是雪儿,跟大嫂是好姐妹。”白雪胡乱地擦掉眼泪,也跟着仇情挤在床沿,分享温暖的感觉。“以后,我也同大嫂一样叫你奶娘,好不好?”

  开心的甜笑挂在脸上,白雪可爱的让人不舍拒绝。

  就这样,原本感伤的气氛在奶娘的刻意营造及白雪这个开心果的感染下,逐渐漾满欢乐笑语……

  ★ ★ ★

  仿若点点雨丝,梅园里飘起梅办雨,花办迎风飘落,宛似人间仙境。

  仇情一身白纱罗裙,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白松康含笑走近她。也许是她的思维皆沉浸在飞舞的雪梅里,没有察觉他的靠近,以至于安详的脸上带有一抹落寞,那是在平日皆隐藏得很好的表情。白松康心疼地褪下自身的披风,温柔的披在仇情娇弱纤细的肩上,“怎么又忘了多加件衣服,诗画与诗意呢?”仇情讶异地抚着披风,这披风带着属于他的气息,温暖而醉人。

  “我让她们休息去了,这两天也难为了她们,帮我照顾奶娘,趁着奶娘休憩,我便作主放她们一天假,让她们好好休息。”

  “奶娘还好吗?”

  “嗯!谢谢你。”仇情红着脸,似羞似怯地低低道了声谢。

  白松康笑着摇摇头,“闷了你好些天,下午想不想上哪儿走走?”

  “王员外呢?”今天一早,她曾听他提及要与王员外商议蚕丝的价格。这两年,京城里流行起透明风,整个城里的妇女皆趋之若骛,只要是购买得起的,莫不人手一件。等到天气梢热,略有暑意时,便穿着略低胸的衣裳,再将薄纱往肩上一披,自足风情万种、百媚千娇了。而蚕丝是制成披肩的最佳质材,白松康打算将它们以晕染的方式制成各色薄纱,让它们以多层次的色彩来取代原先的单一色调,预料将会带动流行,独领风骚。

  “他已经先走了,我承诺过要抽出时间来陪你的。”白松康爱极了她羞怯的模样,白净的脸蛋上沾染一抹红晕,娇美得令人无法栘开视线。

  “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打发时间的,我不要你为我耽误公事。”漾着笑,仇情滑嫩的小手拂去落在他发上的梅花办,时间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你已经够累了,我不该再成为你的负担。”

  白松康欣慰地握住她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时,端来香片的诗画在看见这一幕时,又悄悄地退下。她在心里想着,此刻香片定是多余的,有主人的温柔照顾,夫人一定很暖和,身心皆是。

  ★ ★ ★

  这一天趁着暖阳高照,白松康特意放下公事,带着仇情一行人来到他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小湖泊野餐。那儿是一个不知名,尚未让人发现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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