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这辈子都要。
“如果你是要我原谅你,那好,我原谅你。”现在的她只想赶快离开,离开这个残忍的男人。
“真的吗?那你是愿意跟我回去喽?”他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就在警察把我带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了,决定不要你、不要这段感情,所以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她缓缓道出心中的想法。
“不可以,你不可以不要我。”他激动咆哮。
“劭于,你冷静点,别冲动,这样会吓着小霂和孩子。”情急之下,法母不小心脱口而出。
“孩子?你有我的孩子了?”他喜出望外地看向她的肚子。
她倒退两步,心痛哽咽:“我会去把他拿掉,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许这么做!堕胎手术很危险,我不准你伤害自己和孩子。”他可以失去孩子,但绝不能失去她。
她泪如雨下,不知所措极了;她本来想独立抚养孩子长大,可是现在她的心好乱,真的好乱。
“霂儿,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给我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把她拥入怀中,万般不舍地安抚。
她选择沉默,泪水不停滚落。
“劭于,好好照顾小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万一他们有个什么不测,伯父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从禄劭于的眼神中,法父知道他对女儿是真心的;之前的事全是迫于无奈,他决定代替女儿给他个弥补的机会。
“我会的,谢谢您,伯父。”有未来岳父的支持,他更有信心让心爱的她重拾对自己的感情和信心。
安慰一笑,法父、法母率先走出法院。
“禄劭于,你要是敢再欺负小霂,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记住了。”撂下警告言词,贝葆儿和司徒嫈嫈跟上法家两老的脚步。
“霂儿,回家吧。”他拭去她的泪,温柔说道。
她没有反应,像个木头娃娃似的任他把自己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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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禄家豪宅。
“少爷,你回来了,小霂呢?她有没有跟你一起回来?”一见到禄劭于下车,蒋伯便迫不及待追问。
禄劭于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将哭累睡着的法霂抱下车。
“少爷,小霂怎么了?”蒋伯以为法霂昏倒了。
“蒋伯,你别紧张,霂儿没事,只是睡着而已。”禄劭于爱怜地凝视着依偎在自己怀中,脸上满是泪痕的可人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蒋伯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
禄劭于但笑不语,抱着法霂进到屋里。
“劭于,她怎么了?该不会是昏倒吧?你怎么不把她送到医院去?”说话的是禄父,对于误解法霂这件事他深感愧疚。
“爸,霂儿没事,我先带她上去休息,有话等会儿再说。”语落,禄劭于将法霂抱到他们的房间。
坐在床沿,他轻抚她苍白的娇颜,心里隐隐作痛。
“不、不要,不要抓我。我没有;于,我没有背叛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没有,没有。”床上人儿不断梦呓,情绪突然变得很不稳定。
“霂儿,我相信你,也没有人会抓你,乖,别激动。”他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一个不注意会伤到自己和孩子。
梦中的她亲眼目睹心爱的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吻着另一个女人的唇;她的心好痛,痛到快要无法负荷。
“不要离开我,不要。”她冷汗直冒,道出内心的恐惧。
他爬到床上,将她拥入怀中。“不会的,我不会的。”
或许是相信他的话,又或许是习惯他的温暖,她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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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老婆,我今天可不可以睡床上?”禄劭于走到化妆台后方,透过镜子看着正在保养皮肤的心爱女人。
法霂瞪他一眼,放下手中的保养品,“不可以,还有,不要叫我老婆。”
“别这样嘛,沙发很难睡耶。”他的身高超过一八0,窝在沙发睡一整晚真的很辛苦、很累人。
“不想睡沙发就去睡其他房间啊。”她管他难不难睡,比起那时的她,现在他的遭遇根本不算什么。
“老婆。”他好想抱着她睡觉。
“不行就是不行。”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她就是不肯让他如愿。
他垂头丧气地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看着他的表情,她的心有点动摇。
“霂儿,明天我先去公司开会,然后再回家带你去做产检。”他很细心,记住每个她做产检的日子,平时更对她呵护有加、照顾备至,把她当作无价珍宝似的宠着、疼爱着。
她不是铁石心肠,当然有感受到他的温柔。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她怕,怕又会再次受到伤害。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晚安。”他躺了下来,整只小腿都超出沙发。
“那个……”她走离化妆台,来到他旁边,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他坐起身,握住她的小手,柔声关切:“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害喜想吐?要不要吃酸梅?”
她摇摇头,眼泛泪光。
“怎么哭啦?乖,别哭。”他让她坐到他的腿上,忧心急问。
“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家。”她淌下泪来,觉得压力好大。
爱与不爱都好难,真的好难。
“不可以,你不可以走;霂儿,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愿意再接受我?”除非他疯了、死了,否则她休想离开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走?”因为爱吗?他爱她吗?还是只是想独占她、想拥有她的身体?
“傻瓜,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是的,他爱她,爱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她的一切。
“真的吗?你爱我,真的吗?”她该相信吗?该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吗?
他深情亲吻她的唇,每吻一次就说一次我爱你。
她心软了,决定相信他的爱、决定再次爱他,爱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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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法霂不愿意身怀六甲地穿着白纱礼服,禄劭于便将两人的婚礼延至生下孩子后两个月。
“妈.于怎么还不来?他会不会是不想娶我啦?”法霂忧心急问,担心禄劭于会变成“落跑新郎。”
“乖女儿,别那么着急,时间还没到。”法母正在喂宝贝外孙喝牛奶。
法霂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法霂准备就绪,等着新郎来接人。
“来了,新郎来了,”司徒嫈嫈兴奋告知。
闻言,坐在床上的法霂开始紧张起来。
“葆儿。咱们出去考验、考验那些臭男人。”呵呵,想娶她们的好姐妹,当然得先通过她们这一关喽。
“嫈嫈,不要太为难于喔。”法霂护爱心切。
“知道啦。”语落,司徒嫈嫈和贝葆儿一前一后离开房间。
通过体力、默契、智能、勇气等考验后,禄劭于顺利见到他最心爱、最美丽的新娘子。
数小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台北,举行婚礼的地点恰巧是新人正式交往后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在众亲友见证下,他们为彼此戴上戒指,许下一生不离不弃的承诺。
就在上第三道菜时,台上出现了几个热舞辣妹;她们跳着跳着竟然跳到禄劭于旁边,教法霂是看得妒火、怒火齐燃。
“老婆,不关我的事啊!”禄劭于觉得自己好倒霉,心知肚明亲爱的老婆是个超级大醋桶,怎么可能会安排这种节目嘛,摆明是有人陷害他。
“喂,你们不要跳了,走开啦。”法霂鼓着腮帮子,气冲冲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