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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毋焰来到萧家,身边只带着红鹤。
一进门,看到了萧添丁,他唇角微扬,应验了服朵叆方才想的“见面三分情”那句话。
“萧老爷子,我来找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不知道她有没有给您带来麻烦?”
“好说、好说,她叫桂子对吧?真是可怜,我看她的脑袋似乎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闻言,綦毋焰眼神一凛,他最厌恶别人提关于棒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事,尤其是拿此事讥笑。
“听说您的宝贝孙子已经没药医了。”綦毋焰扬唇反讥回去。“我们綦毋集团的天堂园就快建好了。您老若有空,可以去挑选二个黄金天堂塔座,以后祖孙俩的骨灰放在一起,也好有个伴。看在我们綦毋集团的天堂园,是你萧家饭店的邻居份上,我可以帮您打八折,还让您挑选可以俯瞰萧家饭店的最佳位置,让您老死后不会闲得发慌。”
“綦毋焰,你别太猖狂!”方才被指使当狗爬的管家,怒的想掏枪。
萧添丁虽然伸手制止管家,但一张老脸皮气得直抖动。
“来者是客,我们不能对客人无礼。没听见棋毋总裁说要找他的那个笨妹妹吗?她人呢?”
“老爷子,桂子小姐掉到我们后院的水井里去了!”萧添丁的一名手下,配合演戏的匆匆走进来禀报。
“这可不得了了!”萧添丁叹了一声。“我老了,要救人我也没力气……”
“萧添丁!”綦毋焰暂且把萧添丁的命搁在一边晾着,眼前他必须先确保桂子的安全。
即使没把萧家大宅整个逛遍过,但萧家内部的一草一木,早有人把图画给他看,他也知道萧家俊院的确是有个水井。他排开萧家的一列护卫,直接冲向后院,红鹤则尾随在他身后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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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萧家后院,一团人围在水井边,綦毋焰见状,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一心只想救桂子,孰料,桂子根本不在井里。他才探头一看,一声枪声响起,早填平的井里站起一个外国大汉,他俐落的闪过一枪,却觉得这个大汉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外国大汉枪火连发,摆明要置綦毋焰于死地,綦毋焰拉了好几个萧家人做垫背,外国大汉见用枪打不死他,气的丢了枪,打算以搏击的方式一拳挥倒他,谁知綦毋焰闪过几回后,一个右勾拳、一个左勾拳,加上一个正腹踢,外国大汉当场倒地不起。
尾随而来的萧添丁见状,气得一张老脸脸色铁青。“全都是一些饭桶!”他眼一使色,管家立刻去带人出来。
“……那是骗人的,对不对,他根本没有死啊……”桂子被拎了出来,还在兴致勃勃地和服朵叆讨论萧济民张开眼睛的事。
方才她们到萧济民房里,萧济民早听闻綦毋桂是个小白痴,以为她真的很笨,于是趁服朵叆没注意时,张开眼看棋毋桂,不仅如此,还不屑的瞪了綦毋桂一眼,惹得棋毋桂哇哇大叫,伸手打了他一下。
服朵叆还在纳闷,她似乎也看到了萧济民气得抖动,但还没端详仔细,就被管家带了出来。
“哥哥,你来了——”桂子见到綦毋焰,高兴的想跑到他身边去,却被管家给逮住。
“萧添丁,把我妹妹放开!”綦毋焰怒喝之余,愤怒的眸光,不忘扫向服朵叆。
“桂子小姐是来萧家作客的,她还没有玩得尽兴,我这个主人可不能放她回去——”
“不要抓我!”桂子叫喊着。
“放开桂子!”綦母焰上前想救人,管家却先一步掏出枪,枪口抵在桂子的太阳穴上。
见状,桂子吓哭了,“一旁的服朵叆看清了事实,吓得倒抽了口气。“萧爷爷,您……您不要伤害桂子。”
“朵叆,如果你没带她来,我怎么能够伤害她呢?”萧添丁反讥着。
闻言,服朵叆愣在当场,感觉到两道怒火自綦毋焰的黑眸中疾冲而来,服朵叆欲哭无泪。
“萧爷爷,您……您不是说,只要綦毋焰亲自来道歉,您就不追究他打了济民,书济民受伤的事吗?”
“济民没有出车祸,但是,这小子打我宝贝孙的事,我一定会追究!”萧添丁怒瞪着站在另一头的綦毋焰。“今天他既然主动来我的地盘自投罗网,我就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
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害到了綦毋家的两兄妹,服朵叆惊愣之余,不断的求情。“萧爷爷,您不要伤害他们,我……我答应嫁给济民,请您不要伤害他们。”
“你要嫁给济民?他可不愿意娶你!”甩开服朵叆的手,萧添丁咬牙切齿的道:“綦毋焰,你的嚣张到今天为止。只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情,也许我会考虑留你一命。”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綦毋焰斜撇着唇,反讥着。
他的眼神不时地打量惊骇失措的服朵叆,她的表情不像作假,难道她真的是不知情,只是善良的被利用?
萧添丁看向管家,命令道:“先打断綦毋桂的一条腿!”
“是。”
管家真的举枪,在綦毋焰怒喝之前,服朵叆已经抱着桂子躲过一枪,子弹就落在服朵叆的脚旁。
“萧爷爷,您不要伤害桂子!”服朵叆紧紧抱着被吓得嚎啕大哭的桂子。“如果您真的想杀人,我愿意代替桂子。”
“哥哥……哥哥快来救我……”桂子不断地嚎啕大哭,管家的手高举,往她颈后一劈,桂子当场昏了过去。
“桂子——”綦毋焰和服朵叆异口同声叫着。
管家拉着自愿代替桂子受罚的服朵叆,同样的把枪抵在她的太阳穴。
“你说,第一枪该落在哪一个部位?”萧添丁自身旁随扈手中拿过一支短枪来,枪口对准服朵叆的额头。“这里吗?”
綦毋焰心一惊,眼见着服朵叆即将死于枪下,他心揪痛的程度,竞然比方才桂子被押还心痛——
失去她的椎心之痛,已经开始在他心头预演。
他的理智告诉他,在危急时刻他必须更加镇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枪声不响,你的两条腿就跪不下去,是吧?”萧添丁打算在他死前要极尽所能的羞辱他,没想到綦毋焰是这么难搞定的人。
“等一下!”在萧添丁开枪之前,綦毋焰急喊了一声,萧添丁还在得意他的紧张时,綦毋焰轻笑着:“我是个反骨的人,尤其我和您老本来就不对盘。您要往她的额头开枪,我不同意,我选心脏——”
萧添丁顿感错愕,但他还是不信綦毋焰会完全不管服朵叆的死活。
“我想通了。也许让桂子解脱对她来说是好的。”他走上前一步,让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对他的戒备,不至于真的对两个女人下手。“我的妹妹我都不管了,您想,我会去担心一个连您孙子都不要的女人吗?”
再往前走一步,他笑得云淡风轻。“看清楚,我的女人在我身后,有本事抓到红鹤,也许我会考虑您提议的事。至于她,如果您的孙子不要她,我只能说——我替她感到悲哀。”
服朵叆定睛的望着他,他的一字一句,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想假装自己很坚强,不去在意他那些刺得她的心一直流血的话,但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流,她无声地哭着,到最后,她难过得连看他的勇气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