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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从我第一次将你抱在怀中,听到你惊呼出声及羞红的脸庞时,我就已经注定要沉陷了。”文政轻笑出声又道:“我还告诉自己,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脸红的女孩已经不多了,当然得在列为保护动物前,编入自己的护翼下才行。”

  “讨厌!”汶珊娇羞的轻槌他一下,脸又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见她娇羞的低下头,文政立即将她槌向自己的手捉住,顺势地将手圈到她的身后,而汶珊的身体则自然的接近他,此时汶珊可以清到他在想什么,下一个步骤又是什么,当她微仰着头看他时,他略微俯首地马上就掠走她的吻,此时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加速。

  正当他们陶醉在彼此的深情中时,突地一阵阵的婴儿哭嚎声,将他们俩惊醒。

  两人同时吓了一跳,赶紧分开,并有默契的同声喊着,“远远!”

  “我去看他。”文政再一次地轻啄她的历,才起身前往客房。不一会儿回来,手中就多了个小婴儿。

  “远远醒了?”汶珊主动的接过小贝比,“是肚子饿了吗?”

  小贝比远远原本张着灵活的双眼,忙碌的看着追陌生的环境,没想到一听到“饿”这个字,他立即拉开喉咙大声的哭泣。

  “他真的饿了。”汶珊一边安抚小贝比,一边对着文政说。

  “你呀!超级大电灯泡!”文政看到汶珊熟练的抱着小贝比,脸上散发出慈母般的疼惜,这令他几乎要看呆了!他从没想过汶珊还有这一面。

  “你去泡牛奶好吗?热开水约二十CC;再加冷开水到一百五十CC,奶粉五平匙就可以了。”汶珊熟练的指挥着文政冲泡牛奶的方式。

  “这种冲泡方式不太正确!”文政将冲泡好的牛奶一父给汶珊。

  “我知道,可是牟太太一直都是如此,我也就照办嘛!而且,远远不喜欢喝太热的牛奶。”汶珊拿张面纸垫在远远的下巴下,再将奶瓶塞进远远张着等待的嘴中。

  “光看你熟练的动作,不知情的人真会以为远远是你的儿子。”文政好整以暇的坐在对面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这幕。

  “只可惜他不是。”汶珊惋惜的道。

  “你很喜欢小孩。”文政挑眉问。

  “谁不喜欢?”汶珊温柔的反问,“他们不懂得拒绝,也不耍心机,只会接受。”

  “有小孩是一辈子的责任与负担。”文政轻声的提醒。

  “谁生下来没有责任与负担?至少这是甜蜜的包袱,对不对?远远!”汶珊逗着喝牛奶的远远,“能和所爱的人,生下小贝比,那才是世界上最甜美的事。”

  “万一爱情变质了呢?”文政柔声的问。

  汶珊柔柔一笑,看着他道:“世界上唯一不变的真理是亲情与血缘,所以,孩子永远是父母的心肝宝贝。”

  “我……我再去买一份晚餐吧,面都糊了。”文政若有所思的往大门走去,临出门前还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

  第八章

  从远远加入他们后,文政这一星期的休假,其中有三天过的是标准的居家生活,他们如一家三口般,远远就像是他们的孩子,文政与汶珊替他喂奶、换尿布、洗澡、陪他玩、陪他讲话,当然远远也从不吝啬地给予响应。

  有了远远的加入,让他们的生活略微改变,而汶珊也从客房暂时住到文政房中,理由是文政房中的床较大,比一般正规的双人床还大。

  文政与汶珊为了能同时照顾到远远,于是做这样的安排,因为汶珊的腿不能自由行动,苦远远半夜要喝牛奶,汶珊就无法起身立即冲泡,这时就有赖文政了;而当远远半夜啼哭时,文政会弄不清楚远远到底是饿了,还是尿布湿透了该换,所以最好的方式是他们两人合力一起照顾远远。

  文政常在想,幸好远远不像别的小贝比一样怕生;或是日夜颠倒--白天睡觉晚上 清醒的想找人陪他玩,他甚至乖巧的听得懂汶珊的话-至少汶珊是这么说-而汶珊则成了远远的发言人。

  远远的一颦一笑、一眼神,汶珊总能为他找到最佳的解释,文政虽然有耐性也喜欢小孩,可是他无法像汶珊一般,永远能解释远远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他也曾好奇的问她,“你怎么这么了解小孩。”

  “是小贝比、小婴儿。”汶珊笑着纠正,“他们的眼神清澈,永远不会掩藏他们的喜怒哀乐,只要用心加细心不难了解他们,可是小贝比不可能不长大,愈长大接受外界的影响也就愈多,也愈容易运用手段来达到他们的希望。”汶珊加强语调道:“若不信,走一趟孤儿院,甚至到幼儿园随便找一位幼教老师,他们都能清楚的告诉你,现在的小孩子太厉害了。”

  “照你这么说,难不成、水远只要抱抱别人的小娃娃,就心满意足了?”文政好奇的又问。

  “当然不。”汶珊看着手中的远远,“不过在还没找到一位能让我付出真爱的男人前,我只好暂时抱别人的小孩过过瘾,而这几天的经验将使我永生难忘,我会记住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原因是为了照顾小贝比;也会记住生平见过最可爱的楚河汉界小远远,和许许多多的趣事。”

  文政若有所思的看着汶珊,随即又附和说:“例如帮小娃娃洗澡,或是在替他换纸尿裤时,被突如其夹的尿水洒了一身,还有……”他正想再细数这两天照顾远远的趣事时,没想到看见汶珊却笑得弯下了腰。

  “哇!肚子好痛!远远给你,免得我笑弯腰压到他了。”汶珊将小娃娃交给文政后,脸上的笑意也就更加剧烈,“我实在无法忘掉那天全身被远远洒满尿时,你那惊讶的夸张表情。”

  “是谁自我安慰童子尿可以避邪的?”文政斜睨了眼汶珊,才对着小贝比说:“对不对呀,远远。”

  远远一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高兴得手舞足蹈了起来,嘴中还发出“咿咿哑哑”的响应声。

  “你看,远远听的懂呢!”文政高兴的说。

  “是呀!等到牟先生的家人赶来台北,把远远接回去,我一定会好想念他的。”汶珊略微感伤的说,“他证明我能当一位好母亲,当然也证明你是一位好父亲的人选,看来咱们以后若不能为人父母!就太可惜啦!”她在感伤中找到平衡的方式 赞美自己,而且还是大言不惭的赞美。

  “既然如此,那我们结婚吧!”文政突然这么提议,吓了汶珊一跳。

  “你在开什么玩笑?”汶珊惊愕的说。

  “我是当真的,虽然我们才认识十几天而已,可是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少,而且我们试婚的方式比任何一对情侣都彻底。”文政将远远抱到沙发,转过身面对一脸惊吓过度的汶珊。

  “试婚?!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汶珊钠讷的问:一你确定你试婚的对象是我吗?”

  “当然是你!你是唯一住在我家过夜的女性,而且还不止一晚。”文政好整以暇的看着汶珊。

  “呃……我是暂时住在这里,是有过夜没错。”汶珊点头附和。

  “好啦!试婚的第一要件是住在一起,我们已经是这样了,而且,咱们也有同床共枕的经验,就是这两个晚上,别不承认喔!我还有证人远远。”文政一本正经的指指躺在一旁沙发上的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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