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芩朝他伸出一只手,“漱,别离我太远,我会看不清你的。”
上官漱迅速地移近使他的脸孔在岳芩的眼里变得清晰,“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
岳芩抬起双臂环住上官漱的颈项,两人的眼中部只存在着彼此。岳芩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心跳快得有若轰雷,而心情却出奇的平静、专注,一点也没有方才的紧张,或许是因为上官漱那盈满深情的眼神,和那轻柔的碰触让她有种备受珍爱的感觉。
上官漱俯身轻吻着她,浅尝即止的缠绵着。逐步渐进的燃起了一道火苗,愈来愈炽热、狂烈,终于席卷了爱恋中的两人,化成一场美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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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芩安稳的依偎着上官漱赤裸的胸膛,感觉他并不特别粗壮却更显得有力的手臂轻柔的环抱自己,坚硬而平滑的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游移着,原来的挑逗现在已变成爱抚。静默而平和的气氛让岳芩安心的阖上双眼,几乎要睡着了。
“芩,我爱你。”上官漱低沉的爱语早已令她浑身酥软,比陈年的佳酿更为醉人。
“我也爱你。”岳芩在半睡眠的状态中本能的作出最衷心的回应。
上官漱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过两天和我回族邸一趟,让大家也认识你一下。”
岳芩稍微清醒了一点,“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了。”上官漱在她耳边说道,“族长未来的妻子总该在婚礼前先露个脸吧!”
他的话让岳芩的睡意全消失了,睁大了双眼道:“你刚刚说……”
上官漱微微一笑,柔声道:“芩,我现在是在向你求婚。除非你不喜欢这种方式,要我再继续追求你。”他压低了声调,“不过现在的状况可不一样了,我的追求方式也会有很大的不同,你可要有点心理准备。”
如果换作其他女人,听了这话早就羞红了双颊,但岳芩可不像其他女人,仍是不解的道:“要准备什么?”
上官漱轻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这时岳芩的脸终于很确实的红了起来,低呼了一声道:“你太不正经了。”
上官漱紧紧的拥着她,“我可是再认真不过了,你的回答呢?”
他的双臂虽然有力,但未令岳芩有一丝受到禁梏的感觉。她安适的依偎在他怀中,就像找到了最终的归属,没有半点疑惑和不安,只有一种“对了”的感觉。
“我愿意嫁给你。”岳芩凝望着他的双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就似两颗夜空中的明星,“若是你以生命和一辈子的时间来照顾我,我又怎能不用我所有的爱和同样的时光来回报你呢?”
上官漱的回应是一个猛烈的长吻,再次燃起了两人的欲情。
岳芩喘息的道:“不行啊!四月还在等我呢!我这么久还没回去,她一定又要问东问西了。”
上官漱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反正已经让她等了这么久,再多等一下也没什么差别。”
岳芩此时也已无法再提出反对意见了。
若是四月听见他们的对话,一定会大声的抗议岳芩有了新人忘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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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芩坐在前座,看着上官漱将车驶向郊区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就算有名字她也不会知道。
当她发觉的时候,车子已沿着一面似无尽头的长墙驶了好一阵子,仿佛是围住了整座山,最后终于看到了一扇挺复古的木门,虽然有点陈旧,但更显得厚实坚固,绝非是用来当柴烧的烂木头,而那个宽度则必是出自于有着长久年岁的古木。
也不见上官漱有什么动作,那扇门在车子停止前一刻悄然无息的自动敞开,更添一份神秘感。
岳芩看着门后突然展现的密林,和隐藏在林中一望无尽的小径,忍不住讶异的道:“漱,你的老家是在一座森林中吗?”
上官漱似乎对岳芩的反应感到很有趣,“没错,从十分钟前开始,你所见到的一切都属于上官一族,范围涵盖了这整座山,要到主屋大概还要十分钟。”
岳芩长吁了一口气,“你家也未免太大了吧!”这么广阔的地方她不一天到晚迷路才怪!
上官漱耸耸肩,“这些全是前几代的族人打下来的江山,我只不过是守成而已。”
岳芩却左顾右盼的道:“山我已经看到了,那江在哪里?”
上官漱也一本正经的回答,“说不上是江,只能算是条小河,凑合着用就是了。”
林径终于在闲谈间到了尽头,放眼挲去的山坡尽是一片林立的旧式房舍,但见识了先前的阵式,这个场面也不值得太惊讶了,况且她的神经也没那么纤细,讶异一次也够了。
车子停住的同时,和外头那扇比起来气派多了的大门也缓缓开启,两名身着黑色劲装、体格精壮的男子侧立在一旁,神情恭谨的向上官漱行礼。
上官漱在下车那一瞬间已罩上一份和此地相同的肃穆气息,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和岳芩独处时那样的轻松,而是上官一族的族长。
上官漱先扶着岳芩下车站好,才向其中一人以极威严的语气说道:“通知各位长老,我带客人来了。”
那名男子立即答道:“长老们已在会议堂等候。”
上官漱点点头,“好,你们先下去吧。”
岳芩只看到那两人几乎一闪身就不见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却不知在这里连看门的都身手不凡,加上机关重重,她没看见也是很正常的。这时连上官漱的车也有人处理好了。
上官漱拉住她的手,微笑道:“我家对你来说太复杂了,改天再带你好好逛过一遍,在此之前最好别一个人乱闯,若是迷路就麻烦了。”
岳芩一面应好,一面赞叹的走过一条接一条的回廊,每转一个弯,就会看见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庭院,虽无人迹但却是生气蓬勃。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平静、祥和……上官漱曾说过长驻此地的至少有两百人,大概全藏起来了。
她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上官漱的脚步,她的方向感早在转过两个弯后就完全消失了,若是让她独自走在这个迷宫似的地方,非得喊救命不可!
而上官漱则是毫不迟疑的左弯右转,迅速的走向目的地,但仍为顾及岳芩而略放慢了脚步。
“漱,你是在这里长大的吗?”岳芩随口问道。
上官漱脚步不停,答道:“可以这么说,所有族人除了为融入社会而出外受教育的期间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这里接受一切必要的知识和武术训练。我身为族长的继位者,所受的各种训练只有更加严苛,我必须比其他人更优秀,才有资格站在这个位置。”
但岳芩注意的却非上官漱那段日子的努力。“我就知道,如果不是从小在这里打转,哪弄得清这些复杂的建筑。”
上官漱好笑的道:“原来你是指这个呀!不过包括我在内,所有未成年的族人都集中在后山的训练营,未经允许是不能走进主屋的。我也只有在接受我父亲的特别课程时才能来这里。但我可从没听说过任何初到主屋的族人迷失在这里的。”他的话声带着笑意,“只是若换成是你,就算从小住在这里恐怕还是照样会找不到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