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双黑眸终于望向她。
“好了。”他紧绷着吐出两个字,把她揽入怀中,接着就旁若无人的抱起她,穿过吵杂的大厨房,用最快的速度往他们的院落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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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把火在她身子里烧着。
茵茵完全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回到院落里,又是怎么回到那张雕花架子床上的。
她愈来愈热、愈来愈饿。热得想褪下全身的衣裳,饿得忍不住张开唇儿,在他黝黑紧绷的身躯上,小口小口的咬着——
石敢当全身颤抖,握住她的大手,却仍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在发抖。”他困扰的低语,放开她的肩,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儿,清澈的眼睛注视着她,带着无比的慎重,以及狂烈如火的欲望。
他的诚实,让她忍不住微笑。
“我也是。”茵茵用同样的音量回答。
他注视着她,还在迟疑,就像是一个饿得太久的人,不敢相信眼前会突然冒出一顿丰盛大餐。
“小茵,你——”他双眼发亮,急切却又迟疑,口拙得不知道该怎么确认,一时之间又急得脸红脖子粗。
她再也没有戏弄他的心情,小手圈住他的颈项,慷慨的给予答案。
“我要你。”
石敢当大声呻吟,薄唇落到她的唇上,温柔笨拙的吻她。
两人的唇紧贴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像口渴似的吮着彼此的嘴,品尝对方的舌尖与唇瓣。
“嗯——”她陶醉的轻吟,感觉到他的嘴轻柔的舔着她,那湿润而温暖的感觉,像是一张销魂的网,把她深深拉了进去。
高壮的身子俯向她,却小心的没有压住她,粗糙的掌在绸缎上游走,爱抚着她的粉嫩丰盈,再悄悄探入肚兜里。
快感像闪电般窜过她的身子,她埋在他的颈间颤抖,咬着他颈间的一束肌肉,听见他喉中响起闷闷的男性咆哮。
她本能的知道,那代表了他的愉悦,就像是当他的唇舌,挪移到她的颈间舔吻,她也会不由自主发出的娇声轻喊。
他们都笨拙,但体内有把火焰,自然而然的教导他们该怎么作。
石敢当褪下她的衣裳,庞大的身子慢慢往下挪移,吻过她的太阳穴、她柔软的喉、嫩白的胸,阵阵的温存,让她魂销骨酥。
只是,当他的唇继续下移时,她不由自主的惊慌起来,软嫩的小手慌忙的遮掩。
“不要——”
“要。”
“不——我、我——”她从没想过,他会、他会——
“要。”
他不肯罢休,轻吻着她的指,坚持要尝尽她的滋味。
当石敢当的舌,吻进她最稚嫩的部位,她颤抖的拱起身子,因为那种感觉而啜泣,紧闭的眼儿渗出狂喜的泪。
就算是这一刻,床铺着火烧起来了,她也只能瘫软在他怀里。
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让她像是跌进烈火中,又像是沉进冰水里,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随由他摆布。
高大的身躯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又回到她身边。雕花架子床往下一沉,因为他的重量而摇晃,她迷蒙的望着他,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赤裸的身躯下,如一朵花儿般,为他舒绽柔润的花瓣——
啊,原来,又大又硬的,可不只是他的拳头——
“疼吗?”石敢当悬宕在她身上,咬着牙克制,巨大的欲望抵住她腿间春潮沛涌的那一处。
她无助的低泣,因为那种亲昵而颤抖,双手却把他圈得更紧。
饥渴愈来愈迫切,她无法忍耐,主动拱起纤腰,妄想容纳他的全部。
石敢当低吼一声,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胯下热烫的欲望冲入她的柔软。她疼痛的哭叫,全被他悉数吞下。
“啊——”痛楚一闪而逝,紧接着是难以承受的饱满、火热,以及更多更多的饥渴。
“小茵。”他低唤着她的名字,注视着那双湿润的眸子,以狂风暴雨的力量,在她体内奋力冲刺。
浪潮在她身子里堆叠,她在石敢当的冲刺下婉转娇吟,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修长的腿儿环紧他的腰。
雕花架子床也因为强大的冲刺力道,剧烈的摇晃着,有某些东西掉了下来,但他们沉醉在彼此怀里,根本无暇分神。
当她体内的紧绷,累积到最高点时,石敢当开始长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的重探,几乎要梼碎她最柔软的核心,让她娇吟得近似哭喊。
虚弱娇软的轻吟,逸出她的唇。她紧缩着花径,感受到他愈来愈有力的冲刺,将她送上了云霄之顶——
第七章
天色微明,宅院外开始有人走动。
精巧的院落内,衣裳被扔得到处都是,从花厅一路散落到卧室,一件红绸金丝肚兜就挂在床边的茶几上。
茵茵刚睁开蒙胧睡眼,就看见那件贴身的兜儿。
咦,贴身的衣物怎么跑那么远,难不成她昨晚是光溜溜的——
睡意未消的粉脸,瞬间变成红苹果,昨夜的点点滴滴,一下子全涌进她的脑中,过度鲜明的欢爱画面,让她羞得躲进被子里,赤裸的娇躯又开始发烫。
被褥里还留着余温,以及一股熟悉好闻的气息,茵茵探手在被褥间滑动,确定偌大的床铺,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慵懒的舒展身子,最娇嫩的那处,传来些许的酸疼,再度让她想起,石敢当昨夜对她的所作所为。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
噢,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粉嫩的脸儿染透娇红,茵茵咬着微肿的唇: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子,甜得要惹蚂蚁了。
床边传来动静,她掀开锦被,看见他衣着整齐,正襟危坐的守在一旁,紧张的等着她醒来。瞧见那张粗犷的大脸,她心头一软,慢吞吞的把烫红的脸儿,从棉被里探出来。
“你——你——你——”石敢当抓抓头,满脸通红,“你”了个半天,才“你”出个下文。“你还好吗?”他紧张的问。
茵茵的脸儿也红了,双手揪着被子,在心里暗暗骂他笨,怎么能问女人家这么私密的问题——
见她不回答,石敢当更急了,庞大的身躯挤到床边,更紧张的追问着:“我是不是伤了你?”
昨晚他被欲望冲昏了头,不顾一切的要了她。欢爱之后,当她卧在他的胸膛上,因为激烈的高潮而困倦,他却因为担忧而难以入睡,只能抱着她,注视着那张美丽的脸儿,睁眼到天亮。
她是那么纤细娇小,而他是这么的高大粗重,昨天夜里,他是不是伤了她?他隐约只记得,情欲弥漫的时候,她曾喊过一声疼——
“小茵,你、你——”他太过担心,又问不出口,冲动的伸手,就想去掀被子。
她连忙压住被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作什么?”
“看看你的伤——”
“不用啦!”她连连摇头,脸红得可以跟他媲美了。“我没事。”
“那——那你还痛不痛?”
她脸儿一红,怀疑自个儿要是点头,他会不会担忧的冲出去找大夫。老天,要是因为“这种事”而惊动大夫,肯定会成为客栈里的笑柄,往后她的脸要往哪里搁?
往后——
这两个字闪入脑海,茵茵只觉得心头更甜了几分。
地突然觉得,嫁给石敢当,从此作他的老婆,似乎也是件挺不错的事,毕竟他是真的对好,处处疼着她、宠着她,不但对她言听计从,就连在闺房里也对她——
见她只是红着脸不说话,石敢当握住她的小手,大脸凑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