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高年山听见她抽气的声音,回过神来。
“没……没有。”夕川惊吓地回了一句。“我……我想扶大人坐起来舒展筋骨,可……可是力气不够。”
“这的确需要不少力气,神医是个女子,自然没这力气。”高年山微笑道。“我叫身边的人扶就行了。”
“好……那我出去了。”她发觉自己的双手在发抖,急忙背起药箱往外走。
“等等。”
夕川僵在原地。
“我对索日挺好奇的,晚点你要他过来,让我瞧瞧他力气是不是真的很大。”高年山说道。
夕川无法回答他的话,只是点个头,便匆匆走出军将的房门,到了外头,她的心还是跳得飞快,无法镇定下来。
“怎么样?你提了吗?”
夕川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吓了一跳,她拾起头瞧见索日正站在她面前。
“他不答应吗?”索日瞧见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夕川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大人答应了。”
“那你为什么……”他指着她苍白的脸色。
“我听到……听到……”她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到什么?”
“我听到……”她回头看了高年山的寝室一眼。“高大人说他……”她又顿了一下,忽然抓住他的手臂。
他惊讶地看着她,就见她抓着他的手臂不放,眉头紧揪在一块儿。
“没有。”夕川疑惑地呢喃,她抓着他,可却听不到他心里的声音,但是刚刚她明明听到高年山……奇怪,难道是错觉吗?不可能,刚刚她听得好清楚,虽然有几个单字她听不懂,但整句的意思她还猜得出来。
小时候她也曾经听过别人心底的话,但她不喜欢,所以她几乎都待在家里足不出户,连学校也没去,她所需的一切知识都是母亲教她的,十岁那年,母亲终于研究出一种很强的防护咒语,将她的能力封起来,从此她便听不见别人内心的话语。
可是这一、两年,她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又会开始听见奇怪的声音,但也只是一些嗡嗡的嘈杂声,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清楚的听见某个人内心的话语,她还以为她的能力已经恢复了。
“怎么了?”索日深思地看着她奇怪的行径。
夕川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还摸着他的手臂,她急忙放开他。“对不起。”
他皱起眉头,不自觉严厉地道:“主人不要对奴隶道歉。”见她露出害怕的表情,他心中不由得冒起一股火气。
“过来。”他拉着她的手往花园定。
她让他拖着走,有些纳闷地看着他的背。“你在生气?”
将她拉到树丛后,他才开口说道:“你要有主人的样子。”
她疑惑地看着他。
“就算你来的地方没有奴隶,但是你现在有了,就必须拿出主人的样子,否则你的奴隶会爬到你头上,知道吗?”他原本是不想跟她说这些的,可她再不拿出一点魄力,她真会让人爬到头上去,一想到这儿,他就没来由的愤怒起来。
“你可不可以讲慢一点?”他说得太快,有些字闪过她的脑海,她还来不及意会,下一个字又冲了过来。
他皱紧眉头,耐性地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我不会当主人,当朋友不是很好吗?而且你们都对我很好啊!”更何况,并没有人爬到她的头上。
她总是不停地把“朋友”两个字挂在口中,刚开始他以为她只是在说好听话,可后来才发现她是当真的,她对每个人都很好,昨天她还用简单的白族话跟他们说她姊姊会在乐山接她回家,可是她不能带他们回去,所以他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跟在她身边,她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包括他在内,石拍一直嚷着要跟她一起回去,吵得他们其它人根本插不上嘴。
“索日,什么是‘未成气候前’跟‘以除后患’?”
夕川趁自己还记得前,先问了这两句彝族话,她必须弄清自己没有听错高年山的意思,如果他真要杀索日,那她就得快点离开这儿才行。
索日蹙着眉头,这两句还真不好解释。“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听到高大人说的。”她说道。“这两句是什么意思?”她追问。
他花了一点时间向她解释这两句话的意思,当他说完后,她的神色又开始惊慌起来。“那……我们赶快走吧!”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询问。
“没有。”她摇头,如果她告诉他她听到了高大人心里的话,他一定会觉得她很奇怪的,母亲曾告诫她这件事不可以告诉别人,因为没有人喜欢自己心中的话语让人听到。
他深思地看着她,而后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不能带我们回中原?”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把话题转到这儿,但仍耐心地回答。“我昨天晚上说过了,我的家不在中原。”
“在哪?”他追问。
“在……”这要怎么解释呢?她蹙紧眉头。“在很远的地方。”
他仍是一副深思的表情,听见她继续说道:“这个解释起来有点麻烦,等我们出了军将府我再告诉你。”到时她再一并跟他们解释。“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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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呻吟与嬉笑声不停地从木屋传出,让经过这儿打扫的奴隶红了脸,纷纷到远处去打扫。
“你真漂亮。”赞路的双手在美丽的胴体上游移着。
“大人喜欢就好。”阿比甘莎捧着他的头,在他脸上亲吻着,随即咯笑道:“您的胡子扎得我好痒。”
“你不喜欢?”他调情般地在她细嫩的脖子上磨蹭着,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感觉她的双腿自动环上他的腰。
“喜欢。”阿比甘莎在他身上性感的磨蹭,惹得他欲火中烧。“大人……您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他抚上她的大腿。
阿比甘莎柔媚一笑,右手按住他的手。“等等,您先听我说完话嘛!”
“一会儿再说--”
“不行,如果让主人知道我在这儿跟你偷偷摸摸的,我可会被打死。”阿比甘莎再次按住他的手。
赞路拉高她的手,将之高举过头固定在木墙上。“被打死?”他笑了声。“我看她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更别说打死你了。”
“你别心急。”见他猴急地想拉裤子,她的右腿滑下他的腰。“你真这么想要我,就跟我主人开口啊!就像你自个儿说的,我家主人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可见她心肠好,你将我要去,她也不会反对的。”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他恍然大悟。
“阿比甘莎……阿比甘莎……”
听见外头传来曲比阿乌的声音,阿比甘莎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讨人厌的老婆子来了。”
“阿比甘莎,快出来,主人找你。”
原本不想理她的阿比甘莎在听见曲比阿乌提及主人时,疑惑地蹙下眉心。主人找她?奇怪,主人从来没私下找过她啊!
“别理她。”赞路急切的想纡解自己未获满足的欲望,手掌往她的大腿移去。
见他这样,她愈是要吊他的胃口。“主人找我,你快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喊了。”
赞路皱着眉头甩开她,她甩了甩手腕。“这样就发火了,你真要我,就拿钱把我买下。”她以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到时要我怎么陪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