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潞是真的见到了。”尧潞极力辩解。
“你是吃定了浣凝。”
“那男的体格顽长,算不上魁梧,而且过于俊美,有塞北人的味道、”
尧潞形容了一番。她是真的撞见浣凝与那男的在一块,那男子无时无刻流露出眷宠的神色,可见他们之间的确非比寻常?
机谆面无表情,眼眸深不可测。
“我从来没见过浣凝那模样,她从不笑的,但昨天她在那男人面前笑得好灿烂。”
“昨天?”他昨晚才誓言要珍惜她!
她居然可以在白天会情郎后晚上若无其事的面对他!
“真的,就在后院,虽然他们没有逾矩,可是,若不是我看出那是浣凝,我还以为哪对才子佳人正浓情蜜意的调情呢。”尧潞故意加油添醋。
这回她是赢定了,浣凝不会是她的对手。
“但这是我的地盘,若真有其事我会先获知消息。”他冷冷地道。
“是尧潞鸡婆,迫不及待的先来告诉王,但王昨天晚归,所以才会拖到今早才说。”
“而你的用意是要我厌恶浣凝,让她成为下堂妻?”他挑挑眉,在尧潞面前压下怒火。
他会慢慢跟浣凝算这笔帐!
他不该如此暴怒,那只会显得他太过于在意她。
“尧潞不敢有此用意。”
“那就是你的错了。”
他唇角泛起冷笑。他被当成傻瓜般愚弄!浣凝果然高杆,连他都是她手下败将。
“尧潞错了?王竟然不生气?”尧潞垮下脸,她的算盘拨得太早了吗?
“有什么好生气?浣凝嫁过来就是这里的人,一女事多男之事一点也不稀奇,你的经验丰富,大惊小怪的样子实在可笑。”他有宽大的胸襟和别的男子共享浣凝的美才有鬼!
他失败了,无论他对浣凝再好,就是拔不去她心中的那个男人!
“可是浣凝是王妃。”
“那男子十分阴柔,是不是?”他一口饮尽杯中的茶。
“是的。”尧潞点头。浣凝居然喜欢那种男人!与王相比,那男人根本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是我派去保护浣凝的人,为预防不幸的事再发生,保护她是必要的,你明白吗?”
尧潞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
机谆的背影渐行渐远,可是没人看得出他已一腔怒火。
第六章
换好了衣裳,浣凝正擦拭着脸。
小哑女走进房里,浣凝放下布巾,以前额的发遮住她小时摔倒所留下的疤痕。
“啊啊……”小哑女发出声音,引起浣凝的注意。
她手上端了碗冒着烟的姜汤。
“不用了,我并没有哪儿不舒服,你喝吧!”浣凝笑笑。
小哑女指指脸,“啊啊……”
“你是说万一生病就不美了?”她明白她的意思。
小哑女的父母在战乱中饿死,机谆的父亲在路旁见到发烧昏迷的她,将她带回来当下女。
那场病使她丧失说话的能力。
小哑女点点头,心虚的颤抖,
“瞧你激动成这样,铁定是大娘交代你非要让我喝不可。”
浣凝接过碗,若有所思的盯着白烟。
“啊啊……”小哑女伸出手,有阻挡的意味。
尧潞威胁她在浣凝的姜汤中下毒,喝下后会令面孔腐烂。
“有时候,我宁可不要这张脸,太多人被它迷住,意图侵犯。我希望我长相平凡,能与夫偕老,携子同乐,那样的日子多令人向往。”浣凝吐出内心话,脸浮上一抹淡笑。
“啊……”小哑女眼角泛着泪光。
“哎呀,看看我怎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她端起姜汤欲暍,小哑女却慌张的抢过去连碗带汤丢出窗外。
“呜呜……”小哑女惭疚的捂住脸哭泣。
“别怕,我没怎样。”
浣凝看出小哑女的反常,唯一的可能是那碗汤有问题。
“啊……”她眼中闪着歉意。
“没关系,我不怪你,真的。”
门在此时被推开,见着是机谆,小哑女更恐惧了。
“滚,你给我滚!”他一脸森寒的拉过小哑女。
“机谆,你吓到她了。”浣凝蹙眉,他的暴怒来得莫名其妙。
小哑女慌忙的逃出门,直到机谆关上门,浣凝才收回担忧的目光。
机谆像头受伤的野兽,挥掉梳妆台上的物品,以及桌上的茶具和花瓶。
“天,你做什么!”浣凝大喊,他这样子使她胆战心惊。
“可恶的你!”机谆低声咆哮,抓住她的双臂。
她痛得倒抽口气,没出声。她有多久没见过他暴怒了?她实在无力招架。
“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想试着温柔,她却逼他残酷。
他承认他长期征战沙场,不了解女人,可是他纵容她,她的要求他办得到,为何她就是不能?
“昨晚我说得很清楚了,你放我下来。”
浣凝脸色苍白,狼狈的被他摔下,咬住下唇不出声。
“别跟我提昨晚!你的演技一流,可以与冬贝见面后又投入我的怀抱,我输了,可以吗?”
“机谆!”她见到他受伤的神色,
她伸出手要安慰他,一颗心揪得死紧。
“如果你现在要安抚我,我不反对!”他粗蛮的将她推倒在桌子上。
“冬贝仅是来告知我她平安无恙。”她的手压在他的前胸,盼他听她解释。
“然后顺便叙叙旧情?”机谆嘲讽道。
“机谆,你误解我的意思!”
“是你太自私,而我竟愚蠢的怜惜你!或许我不该被你如此操控,让你进而欺骗我!”
他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衣裳内,捏揉她的浑圆,不再怜香惜王。
“我没有欺骗你!”她疼得皱眉。
他要在这种情况下占有蹂躏她,她躲不过,何况他本来就有权利这么做。
“你口口声声说没有……”他扯下她的上衣,眯眼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梭巡,没有,上头空无一物。“你的守宫砂呢?”
“谁会有那种东西?”
“很好,你没落,还是你早给了别人?”他凶恶的低吼,薄唇肆掠她的身子。
“机谆,你冷静!相信我。”
即使是疼,但他的手还是令她几乎娇吟。
“我相信过你一次了,浣凝,是你欺骗我!”
他撕裂她的肚兜,赞叹她的美,嘴唇进而吸吮,一想到冬贝也曾这样对她,他的动作不禁粗暴起来。
“你最终还是在意我是否是处子之身。”
她的双眼泛红,不断倒抽着气。
“对,我在意,非常在意!冬贝没资格让你张腿,你不该背着我--他偷情!”
“住口,如果你要找你口中的妓女,大可以去找!”他伤害了她,她心口正淌着鲜血。
“你何尝清纯到哪里去?”他钳住她挣扎的手。
“我承认我没告诉你一声就见冬贝是我的错,但咱们只是单纯关心彼此,你没权利剥夺!”
他蹂躏着她的椒乳,手往下移去。
“你们关心彼此?而我却像个傻子!浣凝,你够狠,以凄楚的模样取得我的同情,然后再放在脚下摧残。”
“不是那样!”她摇着头。
“那告诉我,你的守宫砂呢?”
他钳住她的肩膀,鹰隼般的眼充满红丝。
“我没落,那次我逃走了。”她抬起受伤的眼对上他的。
“别想再欺骗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他拉开她紧闭的腿,手指毫不迟疑的探入。
“机谆!”她尖叫一声,仰起头。
“冬贝他到底对你多好?你说啊!”
“胜过你无情的对待我。”浣凝咬住下唇。
“好啊,等我玩弄了你,再将你丢给他,那时,你们可以成双成对。”
机谆低下头,欲品尝她的樱唇。
浣凝撇开脸,拒绝他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