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我已下定决心。”她拉开他的手,他又抱住她。
“好,只要你喝,我也喝,方才见皇上,我已向他表明心意。”他的脸埋入她雪白的颈窝。
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了,这阵子,他何尝不是有如行尸走肉?
“你威胁我!”她惊叫道。
“我不骗你。”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敏感处。
机谆压下她,绵绵密密的吻着她的唇。
他像是要吻到她的灵魂深处,曾经,他以为找不到这样的女子了,但上天还是将浣凝交给了他。
“浣凝,对不起。”
她的眼眶红了,她爱他!那样的深浓,化不开。
机谆的意图明显,他渴望她。
他手覆上她的胸前,火热的揉捏爱抚,瞬间欲火燃烧,点燃了他们压抑下的深情。
“啊……”浣凝低吟哦,拱起上半身。
听见自己的声音,她立刻清醒过来,“机谆,你卑鄙,用这种手段!”
“你可以的,浣凝。”
他解开她的上衣,探入肚兜的手爱抚着,唇则由她的胸前往上吻,留下一排吻痕。
“我要你。”他浓重的喘息。
可是一旦和他有了牵扯,那明日和额娘的约定该如何?
“放开我。”浣凝压下火热,冷冷地道。
“浣凝!”机谆挫败的起身,以棉被盖住她。
“你回西宁吧,我早已经心死。”
她撇开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浣凝,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步上你额娘的后尘。”
“我痛过一次了,椎心刺骨,好难受!”她摇头,热泪滚滚,停止不了。
“那咱们黄泉相会,你是否就会谅解我?”机谆声音低沉的问,想搂她入怀的手缩了回来。
浣凝咬住下唇,不要,她害怕的其实不是伤痛,而是生离死别,剩她孤独一人。
他在她雪白的肩头印下一吻。
在他沉重的步出门时,浣凝抱着棉被转过身。
“机谆……”最后她还是咬住下唇。
他会再来吗?他的神情是那么的绝望!
她会原谅他,只要他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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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那碗鹤顶红,只要一口,她就从此沉睡香冢。
冬贝不在荷楼,她无法接受浣凝的决定。
你喝,我也喝……这句话在她耳畔回响。
捂住耳朵,浣凝站在高处眺望冷宫。
去追求你的幸福吧,孩子。柔妃的笑脸浮现在天空中,不再是七孔流血。她已好久没记起有笑容的额娘了。
送药来的张公公一颗心险些跳出胸口,就怕她忽然将药喝下。
时间缓缓流逝。
“格格,酉时过了,皇上在养心殿等着。”
张公公吁口气,赶忙端起鹤顶红离开。
浣疑心平气和的坐下,弹起筝来。
至此,她紊乱的心终告平静。
她知道,心中最放不下的人是他。
冬贝急忙爬上荷楼。
“格格。”她没喝!冬贝一脸欣喜。
“冬贝,我是不是很没用?”浣凝仍弹着筝。
“怎么会?这是明智之举。”
“额娘笑着要我去追求幸福,所以,那碗鹤顶红,我一直没端起来饮。”
“格格……”冬贝欲言又止。
“我好久没弹筝了,有些生疏。”
笑望来时路,坎坷夹着苦;试问眷恋在何处?唯情教人全力以赴。
但这一切不重要了,她认清了自我。
机谆,她多想奔入他的怀抱。
“格格……”
“怎么了?”浣凝看向她。
“拥丰王府派人来报,番王出事了。”
一瞬间,筝弦划过她的手指,她指甲几乎全部断裂,手也流血了。
出事?不,他不能放下她!
来不及了吗?她想跟他携手一辈子,他也不给她机会了吗?
他怎么如此狠心!
“番王要求澄贝子助他一臂之力,他要跟随格格而去。”冬贝以手绢拭去她手上的血。
“但那碗药我没喝呀!”浣凝压根不理会自己的伤。
“消息传送错误,番王此刻奄奄一息。”
“天,我……冬贝……”浣凝稳住瘫软的脚。
“格格,冬贝送你去拥丰王府。”
“好。”她整个五脏六腑揪紧。
主仆俩直奔拥丰王府。
望瞳前来门外迎接她们。
“要把握住幸福,格格。”
冬贝抱浣凝下马后,她重新跃上马。
“冬贝,你不同我进去?”浣凝仰头问。
望瞳向前一步,看得出她告别意味浓厚。
冬贝摇头阻止望瞳,这样离去比较好。
“走吧,浣凝,机谆说除非你来才肯服解药,两个时辰内若不解,机谆会有事。”望瞳按照元德交代的话道。
浣凝心急不已。“他在哪里?”
“竹院,元德将他抬到那儿去了。”
“快带我去!”她不由自主的握住望瞳的手臂。
望瞳掩嘴偷笑,将她带往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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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人接近,机谆张开眼,一见是她,锐利的神色立即让温柔取代。
“浣凝……”他伸出了手。
浣凝坐在床沿,马上握住他,十分激动。
“那碗药我没喝!”
“我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喝下澄熬的药,只觉昏昏欲睡,直到她来。
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他的下腹燃起一把火。
由于浣凝握着他的手,那火更加蔓延,机谆低低的呻吟,但他竭的忍着。
“你别说话了。”她咬住下唇。
她还不知道这是他们设计的戏码,眼见她被折磨成这样,机谆的心揪紧。
“别哭,我不爱看,你该是坚强的。”
他为她拭去泪水。
“机谆,你晓得为何我没喝那药吗?我看见了额娘的笑容,不再是叹息跟愁苦!她要我放手追求幸福,所以我愿意相信你,哪怕是赔上一生,我也不怕。”
“给我机会弥补你,好吗?”他低沉的喘息。
她看见汗水自他额上流下,想必那药性极强,他十分痛苦。
“我早谅解你了,可是你喝了药!我去找望瞳拿解药……”
“傻瓜,别哭。”他拉住她,唇角往上勾。
“嗯,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惧怕了。”她坚定的凝睇他,这辈子,她要与他相守。
“你吃了好多苦!都是我的错,当你跌下阶台时,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一切都过去了,但往后别再让人说我是下堂妻。”
“不会了!不会了!”
“机谆,别撇下我!”浣凝的脸靠入他的胸膛。
他的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上来回爱抚。
“去叫澄来,他该死……”
天,他可能如野兽丧失人性的占有她。
“不要赶我走,我叫望瞳进来,她会找到澄贝子。”
“浣凝,听话!”他沉重的喘息。
他咬着牙,想要驱走她。
“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用力推开她。
浣凝瞪大眼。机谆好痛苦!澄贝子给他喝了什么样的药?
“我不怕。”她偎进他怀中。“休想撇开我,我要跟你一起分担。”
“浣凝,那会害了你!”他还是搂她上榻,头埋在她的颈窝。
本以为这样会好些,但他身上炽热依旧。
“为什么?”
机谆吻住她的唇,拔下她的发簪飞射而出拴上门。
“因为我要你!”这次她恐怕拒绝不了。
浣凝张大嘴,“澄贝子给你喝的药是……”
他紧紧抵住她的身子。
“春药!”他居然栽在那可恶的家伙手上。
浣凝笑开了。
“你还笑?”她不怕?他几乎要吃了她!
“幸好你喝的是春药。”
张开手臂,她环住他,大胆的对他挑逗。
“老天,浣凝,别这样!”
“你拒绝?”她吻着他的胸膛低问。
热情席卷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今天你别想回去了。”
“没关系……”
他很快的占有她,激情世界充满两人的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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