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种小小、软软、又哭又会叫的‘证据’,长大了还会对着你哥哥叫舅舅。”
“你一肚子坏水……”被他封住了唇,雨眠脑子都迷糊了。
“是你不好,谁教你诱惑我?”他慢条斯理的将唇顺势而下,滑到她细致柔滑的颈项,大胆地挑逗她。
她被他吻得失神,连身上的衣裳都教他给褪去……不!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制造出“证据”来……
她举起脚想踢他,却让他的一双大掌扣住她脚踝,“乖,抱着我。”
他进入她的体内,开始彻底占有,她早已脑子昏沉,眼神迷蒙……心里有难以形容的极乐兴奋。
激情过后,床铺凌乱,他们疲倦地拥着彼此熟睡,阳光照着他们满足的脸庞。
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又响起。
“喂……”一只大手接起电话,语气模糊慵懒。
雨眠抢过话筒,低嚷,“让我接……”
彼端沉默了几秒,才传来疑惑的男性嗓音,“雨眠,是你吗?”
“呃……是我,二哥。”她猛地清醒,伸出食指示意烈言噤声。
烈言挑起浓眉,配合地没有出声,但是一双大手却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往怀里扯。
“啊!”她低叫一声,整个人已经软软地被压在他身下。
妹妹的叫声让培康警觉的一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没、没事,刚才不小心绊到电话线。”她警告的瞪眼,伸手赏了烈言一掌。
烈言轻笑一声,丝毫不以为意,故意靠在她粉脸轻啄。
培康隐约听见笑声,追问道:“有人在你旁边?”
“哪有!你听错了。”一面要应付兄长,一面要抵御亲昵的袭击,她咬住红唇狠狠给烈言一顿乱打。
为了报复她,他伸出热烫的舌,在她身上烬情的吮吻起来。
“呃──二哥,我昨晚在公司熬通宵,现在困死了,再见……”
匡!话筒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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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中午,关家大哥通知雨眠回家吃午饭,并派了车来载她。
“小姐。”佣人帮她开门,接过她脱下的外套。
“大哥、二哥,最近好吗?”她穿着休闲裤装,长发束成马尾,语气活泼的打招呼。
“唔,你多久没回来了?”培康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她。
“才两个星期而已。”她优雅地微笑。
培智说:“以前你每星期都回家来。”
“那是因为爸妈在家,现在他们出国去了,我回来干么?”
“回来给我们看看呀!”培康回道。
“哈哈……你们想看我,不会去找我吗?”她才不相信他们有这个美国时间,今天要她回家,一定有事。
“我们找过你了,好几次我打电话去你那里,老是没人接,还有一次居然是一个男的接电话。”培康怀疑她和男人同居了。
就知道!被烈言害惨了,雨眠僵硬的笑。
培智则权威地皱了皱眉头,“女孩子要懂得分寸,千万别太随便,你还没嫁人呢,一个人在外头住,要给自己留点好名声。”
“我会留神。”惨了,要开始审问了吗?
“女孩子在感情上最容易受骗上当,光留神还不行,千万别随便相信男人。”
“是。”奇怪,他们不是男人吗?
“其实,你也不小了,还是快点结婚吧!”
“是。”他们自己都不结婚,却管到她头上来,没道理。
“书扬呢?”
“是。”管他们说什么,她一概答是。
“是什么是?他怎没陪你一起回来?”培康追问。
“谁在说我?”这时,林书扬出现在玄关。
雨眠大喜,如获救星,“不就来了吗?”
“书扬,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好有事找你商量。”
“什么事?”林书扬喝着佣人刚递上来的茶。
“就是你和雨眠决定什么时候结婚?”
培智、培康不约而同道。
噗──一口热茶自林书扬口中喷出,“谁?谁要结婚?!”
“当然是你们,那天在雨眠床上发出笑声的人不是你是谁?”培智试探的问。
“那绝对不是我!”他瞄向雨眠,心中有数的叫道:“雨眠──”
“是谁?”培智瞪着妹妹。
虽然兄长是出自关心,但审问的语气令她不悦,“是谁不重要,我又不是小女生,还怕被骗不成?”
“就是怕你被骗。”培康责道。
“你这么做对得起书扬吗?”培智看着林书扬,对他的“镇定”颇为佩服。
“哥,你们别老是把我们凑一对,好不好?我和书扬感情很好,我爱他如兄弟,懂了吗?”以往她是懒得解释,但今天一定要说清楚,免得哪天她要结婚了,他们还以为新郎是林书扬。
“你们……”兄弟俩大感意外,怔怔地望住林书扬。
过去大家误会就算了,但雨眠现在正和烈言交往,林书扬也和烈言成了好朋友,三人有时会一起聚会。
他解释道:“真的不是我,是烈言。”
“烈言?!谁啊?他是干什么的?”
“烈言是执业律师。”林书扬回答。
“他几岁?”
“三十二。”还是林书扬代答。
“家住哪?家里还有什么人?”
“独子,父母都是教书的。”又是林书扬的声音。
“人长得怎样?”
“帅!又俊又帅。”
“个性如何?”
“嗯……”这次,林书扬犹豫了,又不是他跟烈言谈恋爱,很难形容耶!
“怎样?个性很差?”
他努力的想,好一会儿才勉强形容出来,“烈言就像一阵风,一阵潇洒不羁的风,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往往出人意表。”
“靠!你干么说话文诌诌的,人怎会像一阵风?还什么不羁的风?”培智根本不以为然,心想那个烈言是不是小白脸。
雨眠却笑了,也十分诧异林书扬把烈言描述得如此贴切,这阵不羁的风呀,一直吹一直吹,毫不费力的就吹进她心坎里,成了一股旋涡转呀转的。
培康挑眉,“照你这么形容,那个烈言活像个花花公子似的。”
“不像。”林书扬摇头。
“那他肯负责吗?”终于,两兄弟异口同声问到重点,望向雨眠。
“我不知道。”她呕气的回了句,拉了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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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J的办公室里,每天九点半,照例有花店的人送花来给雨眠,这点不只是她这当事人觉得窝心,同事也都艳羡不已.
“烈大律师真是恒心毅力过人呀!”李婀娜盯着那束花大叹。
叶欣欣撑着下颚说:“喂,结婚时,别忘了叫烈大律师包个大红包给我,我可是大媒人。”
“是是是,雨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全都跟烈言报告一番,简直把雨眠当情报‘卖’给恕言了,还怕他少给你好处?”李婀娜调侃道。
叶欣欣抗议,“我也是好意啊,最重要的是雨眠自己也喜欢他,这么好的对象,为什么不结婚?是不是,雨眠?”
结婚?!
雨眠怔愣住,他们该论及婚嫁了吗?
“我们认识才很短的一段日子,还没谈到这个。”甚至有时候她还觉得不够认识他。
“哎!认识的时间长短,不影响感情的深浅,一秒钟就足够爱上一个人。”李婀娜说得很潇洒。
好象也对,烈言确实很吸引她,即使他像一阵不羁的风,抓都抓不住,但对她有着魔魅般的诱惑是事实。
她知道有些危险,偏偏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她是喜欢他的……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