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让他加深力道,他含着她、咬着她、舔着她,舌头在她的口里汲取着甜蜜,辗转着勾引她的舌也进到他的口中,然后就像“羊人虎口”般,他在他的嘴里彻底地和她纠缠……
她的味道就像他早些时候那匆匆的一舐,甜腻的蜂蜜味,单纯的香甜,纯质的芬芳,每一吻都让他深陷。
他的大手压上她的腰,他揽住她、圈住她,将她的柔软揉进他的强硬身躯里,像是要证明他的猜测,他的唇转移阵地,开始移往其它地方,准备攻城掠地。
天杀的!就像他想的一样,她简直是顶极的美食!味道绝美!
“嗯……”万垂青发出舒服的回应,声音是勾人的邀请。
他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都带来舒服的刺激,细细的、湿湿的、麻麻的,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样舒服的感觉,只有在梦里他才会这样温柔的吻她……
“你的头发变短了,满脸的胡子也都没了……”她回应着他,柔软的唇办在他干净的脸颊上摩擦着,一种刺刺的触感带着他的味道儿迷惑着她。“真好。我才想着你剪了头发、剃去胡子之后会是什么模样,现在就让我梦见你的模样。”
“好看吗?”他吐着气,全身散发着热,原本在她胸前的他扬起头,一道黑眸紧攫着她。
“好看极了。”她毫不隐瞒内心的喜欢,“我从来没有看过你的嘴,你的嘴很好看。”
她的话像是咒语,将他带进更深的眷恋里。
“唔……”她的衣服被他褪去,他厚实火热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移,他移动着身体贴近她,她也移动着身体迎向他,她的柔软贴在他肌理分明的强壮体魄上,就像水与火,清凉与炙热、柔顺与强势,密密包容、混为一体。
他没有开口问她,她也没有拒绝他,两人的情欲随着心、顺着情势自然地发展
当他进入她的体内,感受到阻碍——
“嗯……”她纠起眉,感受着疼痛。
“你是……”他也纠起眉,讶异于她的反应和事实不符。
她是这么服从、她是这么配合,他以为她有过经验,怎么——
“很痛。”她强颜欢笑,“我以为在梦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你爱我吗?”他为他自己突然脱口而出的问题震惊。
他没有爱,所以也从来不会去探询他的对象爱不爱他,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的心意却突然该死的重要?
即使他会痛苦至死,如果她现在吐出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他还是极为愿意马上停止、终止这一切,只要还没有结束,任何事情都有挽回的余地。
这之中代表的意义为何?他不想浪费时间去探索,他只晓得自己不想伤害她,完全不相心。
“嗯?”她边皱着眉边挑着眉,不懂他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问出这个问题。
“爱?不爱?”
他一副慷慨就义的痛苦模样让她微笑,她竟然懂得他脸上的意思,若她说不爱他,他恐怕会马上翻身下床,躲到厕所里去自我了断吧?
爱?不爱?
她从没想过他对她的意义。
她一向就不认为幸福会降临在她这个没人要的孤儿身上,世上的绝美也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但是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幸福、人生好美丽啊!
爱?不爱?
她舍不得不爱他啊!
“爱。”
“换我什么?”
“问我爱不爱你。”
“不用。”她摇摇头,“爱可以是单方面的,我爱你不代表你要爱我,你情我愿的是‘爱情’,我不配拥有它。”
他皱起眉,因为她的话、因为她那深埋在心底深处对自己是孤儿的自卑,那该死的自卑!
“我说过,你站着的地方就是焦点,一个焦点没有不配拥有的东西。”他凶狠的命令,“问我。”
她扁扁嘴,就像是在背台词般生硬的开口,“你爱我吗?”
“我爱你。”没有考虑,不是安慰、更不是同情,他无比的确定、肯定、认定自己满溢的火热全是为了她,没错!他爱她!百分之百、全心全意、毫无虚假。
她咬着下唇,因为看懂他眼底的无声话语,热浪袭上她的眼眶,不敢相信她真的有这种好运!
他俯身吻上她,心有所属之后,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坚硬因为柔软的包覆而忍不住蠢蠢欲动。
“这是梦吧!”她感受着他,一切更实得让她无法确定。
是梦吧?木然怎么解释他的突然出现?
他真的是“猫的渥夫沃”,所以他变回人了,出现在她床上就很正常,但不可能。
“这一定得是梦。”她喃喃自语。
不然……她是这么的主动、配合,像个浪女一样……天啊!若不是梦,她怎么面对他啊?
“这一定得是梦。”她喃念着。
不然……她和只猫在做爱?这、这叫做什么?乱伦?不伦?还是……天啊!若不是梦,她会崩溃。
可是这样的幸福、这样的美好,若是梦,她舍不得啊!
“渥夫沃。”
“嗯?”
“别离开我。”
“好。”
“还有。”她想到她之前的“英雄救美”的念头,“明天帮我到店里赶两只苍蝇。”
“苍蝇?”
“对,苍蝇。”
他又皱起眉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他妈的能不能认真的感觉我?”
“遵命。”她笑出声,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热意让她不自觉的紧缩,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该死!”他感觉到另一波更紧的包覆,她的扭动让他承受不住……
是梦?非梦?
谁要杀风景地去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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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非梦?
万垂青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首先映入眼中,她眨着眼,全身的筋骨像是被拆过一遍般酸痛,她仿佛还能闻到属于渥夫沃的味道儿,但是……
是梦吧?
她弹跳地坐起身,环视着空荡荡的房子。
没有渥夫沃,所以是梦。
她皱起居,天!
“我竟然作了春梦?”她不敢置信。
那个梦境这么真切,她的皮肤还能感觉到属于渥夫沃的炙热温度……
“喵。”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探头,在床底下看到了巨大的渥夫沃——那只“猫的渥夫沃”。
“嗨。”显然它也刚醒过来。
“喵!”它的叫声在空气中凝结,它蹬跳起身,突然像发了狂的又跳又叫、又抓又转。
“渥夫沃?”她挑起眉,不了解是什么让它突然抓狂。
妈的!它又变回猫了?!它竟然又变回猫了?!
“你怎么了?”她爬向床边,想要下床抱起它、安抚它。
她的手才探出,它像被雷击到般竖直了猫尾巴。
它夹着尾巴直往大门冲撞。
“哎呀,等等啊!你要回去了吗?你别急啊,我帮你开门……”她三步并作两步,替不停冲撞着大门的巨猫打开大门。
这算什么?!让他认清楚自己离不开万垂青了,就又把它变回猫?!让它尝过甜头之后要它退回猫身里看得到、吃不着?!不如一刀砍死它算了!
临浮云,它要去找临浮云。
一本死亡之书让她翻了两个月,早该能从里头找出让它变回人的方法了吧?
大门一开,它迫不及待就往外冲。
“哎呀!”站在门外正要敲门的全兰黛被突然冲出的巨大猫给惊吓了一下。
“兰黛?”万垂青惊讶的看着她。
“那是什么?”
“猫。”
“好象渥夫沃唷!”
“你也这么觉得?”她微微一笑,“她也叫做渥夫沃,可惜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