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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世间还有一个同羽儿一样不怕死的人吗?

  “纪家老爷和七小姐如倩。”

  他一听表情变得阴寒无比。“他们来干什么?”

  “纪老爷说多年未见,特来瞧瞧庄主好不好。”

  体面话人人会说。

  “赶他们出庄。”

  “可是……他们似乎很有诚意。”眼神一转,尧管事连忙向未来主母求助。

  乞飞羽不懂风悲云倏变的情绪,淘气地扯扯他衣服。“你的仇人来寻仇?”

  “你别管。”他口气略凶的一喊,不自觉的伤了她的自尊。

  “好嘛!不管就不管,我回去当我的小乞儿,你要死要活别来找我。”她生气的朝他大吼。

  “羽儿!”

  “不要叫我,我不认识你。”她赌气地旋过身不理他,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风悲云烦躁的朝她的背影怒喊,“乞飞羽,你敢给我离开一步。”

  她头一回,没有笑意地说道:“别人怕你风悲云不代表头上无天,我就走给你看。”

  脚底一移,在他来不及反应的当头,乞飞羽已率性地消失在原地,快得教人眼前一花。

  “该死的,我非揍你一顿不成。”他面上一急地跟着追出去。

  四大护卫互相看了看,心情都不太轻松。

  “咱们是跟在其后保护,还是不去干预小俩口的口角?”原来小羽儿也有拗脾气。

  “就当是看庄主如何安抚小冲天椒吧!”

  语毕,四人大大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纵身一跃

  似乎没人发觉一件事,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有一身好轻功,身手之快令人咋舌。

  她说她的武功平平好像是……谦虚了。

  第七章

  真是气死人了,瞧他说那什么话,要她别管?!

  哼!她很闲吗?没事专管狗屁倒灶的拉杂事,虽然她真的闲到可数猴毛,看四张鬼脸,还得忍受四朵花的耳提面命,小姐该如何如何,小姐不该怎样怎样。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才不屑,不管就不管嘛!她倒是乐得轻松,谁希罕为他伤神。

  心有点涩,有点受伤,她干么要挨他吼叫,只因她喜欢他吗?

  喜欢?!

  乞飞羽足下轻点,顺手捞起一件下人准备丢弃的破衣,飞身跃上枝叶茂密的树干一遮,熟练地换下华衣着褛衫,撕破一角布料当帽缠发,滑下树一沾泥,不起眼的小乞丐立即重视江湖。

  “哈!差点忘了你,我的小手杖。”手一扯,她毫不爱惜地扯下价值不菲的金金银银弃之于地,还诸清爽。

  名与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本是孑然一身,何需荣耀加身。

  记得有个刚挖掘的狗洞在哪里呢?

  她用心的想了一下,没多久指尖弹出响亮的指音,两眼一亮的一蹦一跳,她想起在锁情阁附近的墙角有狗儿出没,大小正好适合她这种娇小体型钻出钻入。

  两指夹着竹身一滑,竿上的金漆轻易脱落,看似自在惬意,但若是没有点内功修为是不可能办到,可见她口中的武功不行大有争议。

  至少,比她高强的习武者不多。

  不爱炫耀不代表差劲,她不喜欢流汗所以很少与人正面冲突,老乞丐教的逃命轻功就足以应付,见血的事就免了,腥味总是难闻了些。

  不过,她老是认为自己只学到皮毛,有句话说:学有专精,而她却学得七零八落,这边练一点、那边舞两下。本来,七个老乞丐都想倾囊相授,但是教到最后,每个老乞丐都摇头叹气,大概是嫌她没天分吧!

  然而她误解了他们摇头的意思,她骨架佳,领悟力强,寻常人得用十年学得一门功夫还得加倍努力,而她用了一年就在游耍中学成,所以使得他们惊叹的晃脑没东西好教她。

  人要活得无负担很难,她算是奇葩吧!

  “哪来的小乞丐敢在悲情山庄偷东西,不想活了呀!”清脆的轻斥声由她背后传来。

  一脸脏污的乞飞羽笑着回头,“嗨!翠姊姊,你今天好漂亮哦!”

  “你……你是飞羽小姐?!”惊讶不已的翠菊举起的手就此停住。

  “不不不,我是小乞丐乞飞羽。”她伸出食指在鼻前左右摇摆。

  “天呀,你怎么打扮成这样!”要不是她眼中的雀跃和不易错认的语气,自己真会将她当成陌生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原本就是乞儿出身,现在打回原形了。”她毫不忸怩地用打狗棒搔搔后背。

  哗!多方便呀,根本不用顾及合不合宜。

  翠菊才不信的说:“是不是你想偷溜出庄玩而庄主不允许?”

  “哇!翠姊姊你好神哦,比我肚里的回音虫还厉害。”简直是神通。

  “光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你根本就是不安分的料。”她无法理解庄主为何会喜爱这般脱序的姑娘,而不爱她家小姐。

  “翠姊姊要拉我去哪里?我的时间有限,不好去嗑瓜子泡春茶。”乞飞羽急着想溜,免得被抓到。

  翠菊揪着她不放。“不成,你给我回来。”

  两人在拉拉扯扯中惊动了正在绣花的宋沐蝶,她放下绣针一看,小巧的嘴顿时大得足以塞下两、三颗鸡蛋,回过神后,她不敢置信的噗哧一笑。

  “羽儿,你在跟谁呕气?庄主看了肯定会气炸。”她太任性了。

  “谁理他,气死最好,省得日后吓死人。”她小家子气地咒他。

  “吵架了?”

  “懒得和他吵啦,那个人是大诈包,我管他去死。”他不要我管,我也不用他管,两两打平。

  眉峰微颦,宋沐蝶以姊姊的口吻教训道:“开口闭口都是死,他要真有个意外你不难过?”

  “我……人家说气话嘛!他凶我耶!”乞飞羽孩子气地抱怨着。

  “庄主哪天不凶人?你是被他惯坏了,一点小气都受不了。”娶到地肯定是庄主不幸的开端。

  迟早被她气死。

  “哪有,我一直很乖、很听话呐!是他不讲理欺负我。”她像个爱告状的小女孩般强词夺理。

  宋沐蝶露出不予置评的表情,“羽儿,多为庄主设想一下,你对他而言比生命还重要。”

  “人家是有一点了解啦!可是他真的很过分,不如你去帮我骂他。”多一个人出出气。

  “我?!”她为之失笑的摇摇头。“你真是好姊妹,推我去送死。”

  “瞧,你怕他吧!可见他为人多阴险狡诈,动不动就拿人命开玩笑。”她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宋沐蝶和翠菊两人简直不知要怎么说她才是。看似小孩子天性其实世故,全庄也只有她一个人不怕庄主,甚至还带头兴风作浪,她还好意思数落人。

  偏偏她就是这点轻狂讨人欢心,让人压根生不了气地由着她胡闹。

  “嘿嘿!你们也认为他很坏对不对?晚上我们搬小石子放在他的床铺底下,等他一躺上去……”她兴奋得眼睛都发着光。

  顽皮的恶作剧。“羽儿,你老实告诉蝶姊姊,你喜欢庄主吗?”

  “喜欢呀!”她毫不考虑的回答。

  “你爱他吗?”

  “爱?!”她呆了一下。“这个问题好深奥,我可不可以跳过?”

  “不行。”

  “蝶姊姊——”她撒娇地放软语调。

  “叫姑奶奶都不成,你想逃避到几时?”大家都太纵容她了。

  她是聪明人,有些事不用点破她也心知肚明,只是惯于去逃避,不说出口当是太平。

  眼底倏地闪过精光的乞飞羽不如愿的嘟着嘴,“人家都委屈答应嫁给他这块大冰石了,你还要我怎样?剖心掏肺以明真心吗?”

  “你喔!明明心里在乎得要命,嘴上却刁得很,死不松口。”爱上她的人真的会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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