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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己的情况下,他只好跟着上马坐在她身后,稳住她不安的心。

  “龙翼,我、恨、你。”她两手僵直地抓住缰绳。

  “听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我了解你的意思,矜持嘛!”他一脸明了地点了下头。

  这男人恶劣到人神共愤。“半夜睡觉记得盖被,小心有报应。”真想阉了他。

  “我最近养成不锁门的习惯,欢迎你来‘参观’,顺便帮咱们俩盖被。”

  说来惭愧,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大半个月,除了亲亲小嘴抱抱腰,他们之间的关系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简直叫人气馁。

  亏他在龙门的狡诈!聪明才智在众人之上,却摆不平一个小他十岁的滑溜小狐,说出来会让眼镜行大发利市。

  因为跌破一地的眼镜碎片。

  “你可不可以叫它别扭来扭去,我还想保持臀部的完整性。”好像坐到蛇身,怪恶心。

  龙翼策着马小踱步,“坐好,有我在你大可放心,它很乖巧。”

  “很抱歉,我这个人天生戒心重,只相信自己。”好……好可怕,它居然在动。

  难怪人家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尝到苦果了。

  “我是加拿大马术协会资深会员,拥有一级教练执照,担心是多馀的。”马是可爱的动物。

  “猴子对老虎说桃儿香,你想它会不会改吃素?”她不担心……才怪。

  迎面而来的是暖暖的季节风,温和得令人想睡。

  鸢虹恋随着马步一上一下的律动,规律性的小跑步让她在恐惧中有着些许懒意,将头往后靠在他宽如温海的胸膛。

  心跳声透过肌肉沁出衣料,像客厅的钟摆,她竟觉得安心。

  昏昏欲睡之际,一抹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她看到一位美丽的古代仕女坐在绣架前绣花,身边有个高大男子温柔地帮她分线。

  接着画面一转,两人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谈笑,男子搂着女人的腰轻喃情话,唇近得几乎要吻上她。

  那纯属男人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引起阵阵的酥然,止不住发出咯咯笑声。

  鸢虹恋如身历其境地随着女子的视线往上探……

  蓦然,她被那张充满阳刚线条的脸吓得一震,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坐正身子,惹来龙翼关心的贴近一问。

  似幻似真的两张脸重叠为一,她在恍神之际狠狠赏他一巴掌。

  “你要谋杀亲夫呀?下手这么重。”他舔舔口腔内的腥涩味,麻辣感在脸上发散。

  她面无愧色地说:“我只是想证实一件事。”

  “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值得你在马上当我是蚊子一样打。”太危险了,她差点落马。

  龙翼不在乎那灼热的一掌,心中所系的是她的安危。

  若不是他及时伸手一揽,她八成沦为马蹄下的一缕芳魂,真的应了她先前的那句:意外。

  “我刚才眼前出现幻象,打你一巴掌是为了清醒。”她确定是幻影。

  打我为了……清醒?她的逻辑转得怪。“你怎能肯定打我一巴掌就能清醒,不是亲身试验才对?”

  “会痛。”她不是笨蛋。

  “你真绝!”他为之失笑地摇摇头,这理由说得牵强。“咦!幻象?”

  “全是你的错。”她用怨恨的眼神瞪他。

  “我?”这也扯得上我?龙翼被她搞糊涂了。

  “不要想推卸责任,我的幻觉和怪梦源自你出现的那日起。”她没有怪错人。

  在没遇见他前,她向来一觉到天明,无梦无魇。

  可是自在校门口被拦截之后,她就怪梦连连,老是瞧见一对古代情侣爱得如胶似漆,一举一动她了若指掌,好像主角之一便是她。

  可怕的一点,那位古代男子竟是他。

  既然如此,他就代“他”受过吧!

  “你梦见些什么?”莫非与他一般。

  她没有分享的意愿。“飞虫走蚁,落花水流,无关风月。”

  “你不肯告诉我?”说实在,他有些被排斥的恼意。

  “解不解都无从替代,你多烧两道好菜来喂我的胃,饱食梦少。”猪较舒服。

  “恋儿——”他不悦的声音一冷。

  “少训人,我满十五了。”她拿某人的笑话当趣说,无视他的不悦。

  太纵容她了。

  龙翼邪念一起,扬起马鞭一抽——

  顿时马鸣萧萧地抬起前脚,奋力的往前一冲,鸢虹恋这才记起她在马上,张口大喊。

  “啊——救命呀!”

  爽朗的笑声回响在四周,狂奔的阿波罗发出嘶嘶声,似在嘲弄背上的无胆人类。

  第五章

  “你起来啦!大白天还睡觉,你到底有没有一盎司的手足之情?”解云月非常生气地推推趴在制图桌上的懒男人。

  鸢尔商打了好大一个哈欠,伸伸腰,却不小心闪到,疼得五官全皱成一堆,当场流下一滴男儿眼……屎。

  连赶了三天建筑架构草图,只为了陪他的名模未婚妻出席这次在加拿大举办的全国服装展,以免被其他男人觊觎。

  为伊消瘦人憔悴,没有功劳至少体谅他的用心,别当他是仇人推。

  “月儿,我昨夜……不,凌晨四点才眯一下眼,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我的脑子一片凌乱,根本听不懂你在喳呼什么。”

  “你说我在喳呼?”

  “呃!你……你听错了,我是说你的声音非常美妙,像小鸟在唱歌。”谁的帐都可以不甩,但老婆一定得哄。

  “少贫嘴,别以为说两句花言巧语我就会心软。”她负气地背过身。

  疲累的鸢尔商强打起精神从背后抱着她。“好了啦!别生气,你知道我最舍不得你颦眉。”

  “哼!”

  “还恼呀!月儿。你看鱼尾纹都跑出来见人了,不好走秀哦!”他取笑地轻划她的眼角四周。

  解云月噘着嘴侧着身,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头撒娇。

  “人家担心虹虹嘛!她都失踪半个多月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凶险。”想想她就心难安。

  那不安份的小五?“她向来爱游荡,十天半个月没交代是常事。”

  “可是这次很离奇呀!她不是个会弃朋友于不顾的无情人,明知道我在等她。”

  她无法不操心,这种情形前所未有。

  虹虹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三个月,每回她假籍工作之便去叨扰,总是能受到最热忱的招待,不管她自己有多忙。

  就算身旁有这个跟屁虫,她仍然会拨空抽出时间陪伴,不会置之不理,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没讯息。

  “嗯,也对,小五是胡闹了些。”这次不知去哪儿“流浪”。鸢尔商并不担心幺妹出事。

  “鸢——尔——商,你有没听分明我在说什么?”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就有气。

  他亲亲她气红的小脸蛋。“别为小五费太多心,想想我们的婚礼该注意些什么细节。”

  “你……你真的很可恶,只想到你自己,虹虹有你这样的兄长是她的悲哀。”自私鬼。

  “月儿。”他苦笑地承受她重重的一捶。“你冤枉我了,小五从来不许我们插手她的事。”

  “现在的问题不是……哎呀!我不会说啦!我是怕她有危险。”解云月一急就会理不清下一句该说啥。

  小五?!不可能吧!“你想太多了,小五很聪明,遇到坏事会懂得闪。”

  不是他不爱护鸢家唯一的宝贝妹妹,而是自幼小五便不喜欢有人绕着她打转,久而久之,四个疼爱妹妹的兄长也就顺着她。

  就因为她是家中的独生女,所以每个人都很宠她,当她十五岁要求搬出家里独立,履行家规时,曾引起一场轩然大波,造成家庭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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