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她的肩,“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可人点点头,与夏禹风一块儿来到客厅,见他从公事包内找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
“对不起,因为时间很赶,没时间找漂亮的包装盒。”他眸装漾出一丝笑影,将东西放进她手心。
她慢张开手心,再打开报纸,赫然发现里头是个贝壳……好漂亮、好漂亮,会散发出七彩光影的贝壳。
“它是哪来的?”可人咧嘴笑了。
“去南部出差,客户刚好住旗津,所以带我们去海边走走,凑巧看见了它。也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它我就想起你,所以就把它带回来了。喜欢吗?”夏禹风的目光停留在她嘴角那弯毫无掩饰的笑弧。
“嗯,我好喜欢。”她点点头,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这可说是他送她的第一样礼物,东西虽然很平常,但已在她心底造就一股非同小可的影响。
“我就知道。”他揉揉她的脑袋,跟着站起,解开领带,“好累,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来?”
“什么?”她脸儿一臊,“你开什么玩笑,我去把餐盒弄一弄。”
可人不好意思地快步往餐厅走去,就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立即将她往身上一揽,双臂箍住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你好像不喜欢亲热的事?”他发现最近只要靠近她,她就会自动闪得远远的。
“我不知道。”她敛下眼,知道原因却不肯说。
“真不知道,嗯?”他邪魅地望着她,“感觉你似乎受了惊吓,是不是我那一夜--”夏禹风话还没说完,便发现她身子发出微微颤意。
“老天,我铁定是弄痛你了?”
“呃……”她垂下脑袋,傻气地说:“没有。”
“真没有?”他眯起眸,质疑地说:“好,那么让我再求证一次,我就会知道答案了。”说完后,夏禹风便覆上她的唇,这个吻狂肆剽悍,激发她下意识潜藏的惧意。
他牢牢拥住她,不给她逃开的机会,霸气的吻也渐转为柔绵多情,慢慢蛊惑了她的意识,就在她昏沉陶醉之际他已将她抱起,直往浴室走去。
直到他关门的声音响起,她才张开眼,“不要,我不洗澡。”
“我没要你洗,只是要你陪我一块儿洗。”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往墙上的主控钮按下,淋浴间便开始喷水……
夏禹风开始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在她克制不住抖意的情况下一件件褪除她身上的衣物。
“禹风……别……好不好?”她真的好怕……那种疼至今仍是她心底最大的障碍,她想这辈子都无法克服了。
“不好。”夏禹风执意这么做,直到她身上衣物尽褪于眼底,他已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天,他怎么可以忘了她这曼妙的身子、凹凸有致的迷人胸线,以及细白凝滑的肌肤呢?可见那天他真是被药性给摧残了意识,或者对她做出什么狂烈的手段,居然将她吓成这样!
“过来,换你帮我褪衣。”他今天要改变她对亲密行为的观点。
她摇头,现在她身上可是不着片缕,要她拿什么勇气走近他?
“我等你,帮我脱了。”夏禹风索性张开双臂,等着她过来,“我知道你冷,那快点。”
可人一步步挪近他,一手掩着自己的雪肤凝乳,一只手解着他的衣裤,直到剩下一件子弹型性感内裤,她却不敢再继续。
“还有一件。”他诡魅带笑地说。
可人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
“傻瓜,对于男女朋友而言,这是非常天经地义的。”他柔声诱哄着,深幽的多情双眸让可人的心突地涌上一片热潮。
过了好久……她终于鼓起勇气红着脸儿用力将它拉下,当瞧见那个让她痛苦的元凶,她眼底立即覆上惶色。
“别怕……”夏禹风端起她的小脸,“光明正大看着我,看我怎么爱你。”
她被迫面对着他,可呼吸的节奏已乱。白皙的胴体更因为这种亲密的接触而晕上薄薄的红彩。
这时,他的眸光饱含热情地飘向她紧闭的腿间、细致的柳腰、诱人深奥的乳沟……
这一切都让他无法控制地绷紧了欲望、血脉偾张。
他带着诡魅的笑容的抚上她的腰,跟着抱起她进入淋浴间,小小的空间里他就挡在她面前,让她寸步难移。
夏禹风望着那水柱打在她身上,沿着她挺翘的胸线下停滴着水,水媚的模样差点儿让他想直接要了她。
“别……”她紧张地抵住他的胸,“我不能。”
“放心,这次我一定会温柔的。”他贴着她的唇说,他的舌狂放得让她吃惊,更让她受不了地惊呼,嘶哑的娇喊直在这小小的空间中回荡,衬着水声,更给人一种暧昧的热潮……
不知是水的热度,还是他挑勾的热力,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透红的女人味儿。
“来,你帮我洗。”他的要求又开始了。
将泡棉交在他手上,他先背转过去。可人这才大胆地为他别起背部,可愈是下面她就愈紧张。
突然,他旋身过来……吓得她往后一退,踩到香皂差点儿摔着。“啊……”
他揽住她的腰,再度吻住她的唇,直到莲蓬头的水柱冲刷了他们一身泡沫,他便将她抱起走出外头,一手勾下浴巾将彼此擦拭干净……
可人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接下来他却将她抱上床,嘴角勾起一抹她似乎不曾看过,带有深沉欲望颜色的笑容。
“禹风,我没衣服……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衬衫……”她小小声地问。
他邪魅地勾起唇,“当然可以。”
“那……”她等着他从她身上离开呢!
“等我满足了我自然会走。”接下来,他以霸气中带有温柔的手法再一次将她的感官拱上天。
夏禹风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往他从不会念及一个女人的感受,只是想发泄精力而已。
但是,现在他居然不希望她对他留有的印象只是害怕而已。
唇与舌轮番的撩拨,已将她送上欲死欲仙的地步,紧接着他抬起身,“你准备好了。”
“我……”她害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
她羞涩地难以自持,还没从尴尬的情境中醒来他已沉下身,再次地侵入她。
“怎么样?感觉还好吧?”他抵着她的额嗤笑。
“嗯。”她傻气地点点头。
“那就对了,等会儿我会让你更喜欢它。”夏禹风卖力地取悦她。
“禹风……”她头一次在他身下喊着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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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躺在床上喘着气,似乎还没能从刚刚那份狂喜中回神。
她不解地想,这次怎么会和上次有着这么大的差异,是因为他清醒着,知道身下的人是她吗?
“怎么了?”他低笑着,“瞧你香汗淋漓的。”说时,他还不忘以舌舔着她的细汗。
“别……”她迅速转过身。
“怎么了?”夏禹风眯起眸。
“我不敢相信刚刚那人是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
“为什么?”他勾起浅笑,眼神似火般漾着一丝柔情,“这就是人之本性,可见你也是很媚浪的。”
“我才没。”她摇头。
“那要不要再求证一次?”他笑得万分邪魅。
她眸子倏然一张,紧张地翻身下床,在他衣柜中抽出一件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喂,你这是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吧?”他笑望着她那副滑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