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三个Acup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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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很感动的,森并不是千万富翁,买楼的钱是他的血汗钱,是在巨大的工作压力下赚回来的钱。”

  “你对男人有什么要求?”游颍问我。

  “我希望我的男人是第一流的。”我说,“我要他是A 级。”

  “我的男人已是A 级。”徐玉躺在沙滩上幸福地说。

  “你给常大海什么级数?”我问游颍。

  “A- .”

  “为什么是A- ?”我问游颍。

  “如果有A- ,我要给宇无过A+ .”徐玉说。

  “他还没有向我求婚,所以只得A- .”游颍伏在沙滩上说。

  “如果森不是已婚,我会给他A++ .”我躺下来说。

  “世上到底有没有A 级的男人呢?”游颍问。

  “因为有女人爱他们,所以他们都变成A 级了,情人眼中出A 级嘛!”我说。

  “常大海为什么是A 级?”徐玉问游颍。

  “七年前的一天,我在法庭上看到他,便爱上了他。他在庭上光芒四射,那时,他不过是一个新入行的律师,我已给他A 级。”游颍说。

  “A 级的男人配A Cup 的女人,天衣无缝。”徐玉说。

  “对,我不要B 级,宁愿一个人,也不愿屈就一个B 级的男人。”我说。

  “你知道拿A 是要付出很多努力的吗?”游颍问我。

  “没有不劳而获的。”我说,“想得到A 级的男人,自己的表现最少也要有B 级吧?”

  “对。”徐玉说,“不戴胸围,日子久了,胸部就下垂。同样道理,不努力爱一个男人,便会失去他,不要奢望有奇迹。”

  “不。有些女人好象真的会不劳而获,她们什么也不用做,甚至不是很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对她如珠如宝。”游颍说,“有些女人即使很努力,却事与愿违。”

  “所以说,努力而又得到回报已经是很幸福了。”我说。

  “你不想结婚的吗?”游颍问我。

  “我想又怎样?”

  “你要无名无分跟他一生一世?”

  “这也是一种奉献。”我说。

  游颍跟我碰樽:“为你伟大的奉献干杯!”

  我们把泥沙倒进三个空的矿泉水瓶子,再在沙滩上挖一个很深的洞,把空瓶子放进去,然后盖上泥沙。

  “等你四十岁时,我们再来挖出这三个瓶子。”徐玉说。

  “那时你也许带着两个小孩子来。你的乳房因为生产的缘故,比现在更大!”我取笑徐玉。

  “你继续为唐文森奉献!”徐玉说。

  “这是诅咒还是祝福?”我问她。

  “四十岁,太可怕了!”游颍掩着脸说。

  “无论你多么害怕,那一天早晚都会来。”我说。

  “我无论如何要抓住一个男人陪我过四十岁。”游颍说。

  第五章 情人眼里出A级(下)

  十一月三日早上九时,有人拍门,我去开门,是郭笋,她捧着一个玫瑰花形的蛋糕站在门外跟我说:“生日快乐!”

  “是谁送的?”我惊讶。

  “是唐先生。”郭笋说。

  原来是森,我早就应该猜到。

  “他什么时候订的?”我接过蛋糕。

  “一个星期前。”

  “这是我做给你的。”郭笋拿出一个精巧的小铁罐给我。

  “这是什么东西?”

  我打开盖子,原来是曲奇饼,我吃了一块。

  “谢谢你,很好吃。”

  “你男朋友很疼你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才不嫁给他!”我故意装出一副不恨嫁的样子。

  “你呢?你有好消息没有?”我问郭笋。

  “还没有啊!我这个年纪,要交男朋友,当然比你们困难得多了。不过迟些日子我的朋友请我去一个旧生会舞会,也许有艳遇也说不定。”

  “那祝你好运!”

  “我也祝你今天晚上玩得开心。”

  郭笋走了之后,森打电话来。

  “蛋糕很漂亮啊!”我说,“是不是有了蛋糕就没有花?”

  “你想要花吗?”

  “我想你扮成一朵花来见我。”我说。

  “哪有这么大朵花?我顶多扮成一棵树。”

  这一夜,我等我的树出现。

  我换好衣服在家里等森,森说下班后会打电话给我,然后接我去吃饭。

  八时十分,森的电话还没有来,他要在我的生日做些什么?

  九时四十分,电话终于响起。

  “喂——”我接电话,心里作了最坏打算,如果不是有什么问题,他不可能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你在哪里?”我问他。

  “在医院里。”

  “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我吃了一惊。

  “她爸爸进了医院,是旧病复发。”

  “哦——”我并不相信他。

  “这么巧?”我讽刺他。

  我期望他会给我一个很完美的答案,但他没有。

  “晚一点我再打电话给你。”他说。

  “不用了。”我掷下电话。

  为什么一切不能挪后一天?他总要在今天伤我?

  我以为我会狠狠地哭一场,可是我不想哭,我很想报复,报复他这样对我。不是有一个男人跟我同月同日生的吗?而且他喜欢我呢!我找到陈定粱的传呼机号码,如果他正在跟别的朋友庆祝生日,我大可以跟他说声生日快乐就挂线。不过,在晚上九时多从家里打出这个电话跟他说生日快乐,他一定会怀疑我。就由得他怀疑吧,我只想报复。

  陈定粱没有覆机,男人都是在女人需要他的时候失踪的。

  晚上十二时,电话响起,不知道是陈定粱还是森,森说过会晚一点再打电话给我的,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反正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我的三十岁生日就这样度过。在这间森买的屋子里的我,不过是他的一只金丝雀,而我自己竟然一直没有醒觉。

  电话又再响起,我站在窗前,街上并没有我期待的男人出现。

  电话的铃声终于停下来,那最后的一下响声,竟有些凄然而止的味道,那不会是陈定粱打来的,一定是森。如果他天亮之前赶来见我,我还会开门让他进来,这是我的底线了。可是,天亮了,他没有来。他不来,我们就不再有明天。

  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出奇地冷静,我不要再为这个男人流下一滴眼泪。我说过三十岁离开他,现在真的变成事实。

  我换好衣服上班去。

  “昨天晚上去哪里玩?”珍妮问我。

  “去吃烛光晚餐啊!”我笑着说。

  下班后,我经过一间地产公司,走进去问问我住的那间屋现在可以卖多少钱,想不到楼价比我买的时候涨了二十万。他们问我是不是想卖楼,那个女经纪把名片给我。

  回到家里,我突然很舍不得我的屋子,这个地方,曾经有许多欢愉,可是,我就要把下半生的幸福埋在这里吗?不。

  我在浴缸里泡了一个热水浴,三十岁的我,竟然一事无成,不过是一个卖胸围内裤亵衣的女人,真是失败!

  有人开门进来,我穿好浴袍出去,是森回来,他抱着我,吻我的脖子。

  “你的岳丈呢?你不用去医院吗?”我冷冷地问他。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他问我。

  “我们分手吧!”我说。

  “昨天晚上我真的在医院里,你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森沮丧的说。

  “我相信你昨天晚上在医院里。”我跟森说,“我知道你不会编一个故事骗我,你不是那种男人,如果你还编故事骗我,我会鄙视你。”

  森紧紧地抱着我,松开我身上那件浴袍的带子。

  “不要。”我捉着他的手,“我昨天晚上终于清醒了,问题不在于你陪不陪我过生日,而是你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女婿,这是事实,永远不会改变,我们相识得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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