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的宝贝,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
放下电话,明明仍陶醉在刚才甜言蜜语的意境中,久久未能平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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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徐自强权充司机,开着大礼车送新郎、新娘回洞房。
今天的婚礼,可称得上是庄严隆重,会场设在徐家大院子里,以纯佛教的礼仪进行。完全有别于—般现在世俗婚礼的杂乱无章。婚礼是恭请徐家父亲受皈依的师父——慈音寺的慈容法师来主持并福证。两家人都只请至亲好友,约四、五十人观礼,会场布置颇具匠心,华娟融合了西洋的花艺造景和中国古代宫廷的园艺,并配合自家园子目前的现有格式设计礼堂,华丽中透着尊贵。会场通往主屋的两侧人行道原有的花架走道上,所布置的兰花及走道入口的大型花冠,以及大门口通会场的花幕走道都是用一盆盆的松、柏和兰花围成,连会场两侧的一人高的玫瑰花.‘都争奇斗艳的大开数百朵。
新娘今天穿的礼服是稍低胸的白纱礼服,头冠亦是以兰花和阿斯巴拉编成,捧花的花材也是同色系,而胸前是一串二十八片线翡翠串成,胸正前方饰有约边宽六公分三角弧型红宝石,宝石周围镶有碎钻二十颗,配合同质绿翡翠耳坠子,脚上穿的是银色三寸高跟鞋。左手戴着白金镶碎钻手镯,戒指亦是白金钻戒。整个新娘造型自然但不失华丽,全身透着高贵典雅的气质。
上午十时吉时一到,慈容师父领着大家唱出梵唱,司仪自强更是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各个典礼步骤逐一宣科,将婚礼贯穿得甚为完美。新娘由父母牵着步出休息室,新郎则由父兄陪着由另一边出来,当在场宾客看到这一对才子、佳人时,莫不赞叹他的挺拔出众和她的美貌气质。婚礼在师父开示完毕,新人在佛菩萨前许下婚誓之后礼成。
今天徐家妈妈—直笑容满面,因为今天不论是天气或是气氛都相当吉祥。徐老夫妇率子女首先来到陈家夫妇跟前。“亲家翁、亲家母,我和内人以及全家大小感谢您们教养一个这么知书达理的女儿许配给我们华翰,这是小犬的福报,更是我们一家人的荣幸,在此我们致上万分的感谢。”说罢,徐老夫妇领头向陈氏夫妇行一个九十度之大礼。
“您太客气了,以后小女还望您一家人多多指导。”长蜂真诚的向徐家回礼。
“谢谢——”
此时,新郎和新娘已换上轻便大方之礼服回会场用餐,美宝姨这时才来到这对新人跟前。“我是明明的阿姨。”
“阿姨好。”新人同声喊美宝。
呿小伙子,真有你的,二十二年前在伦敦,我第一个从护理小姐的手中接下你的新娘子,并帮你岳母带她三年,没想到再次见面,她已经是你的新娘。”
“感谢阿姨。华翰第—眼就喜欢上这位率直的阿姨。
“只希望你好好照顾明明,多多包容她,两人互相体谅。明明,你也一样。”
“是。”一对新人同声恭敬的向阿姨行礼。
晚上在国宾饭店宴请亲友,两家人都以既兴奋又愉快的心情接送亲友,就连既是司仪又是司机的徐自强都开心吹着口啃于宴罢之后送新人回洞房。
在车上,华翰不忘送他—个大红包,而新娘也取出一个红包送给自强。自强接受红包后还不忘调侃他们。
“怎么?连红包也是成双成对啊?”
“怕你口没遮拦,赶快用红包堵你。”
“天地良心啊!从栽种到开花、结果,都是我徐自强替你们施肥灌溉,你以为两个红包就可以打发我呀?”自强故做委屈。
“自强哥,很感谢你的鼓励和帮忙。”明明很真诚的说。
“听到没有?徐华翰,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强怪叫着。
“儿子、女儿生出来后让你取名字,并认你做干爹,这样够义气吧?”
“思!这还差不多!”自强乐了。“到了,不送你们进门了,老弟,记得抱新娘入门槛,再见。”
“谢谢你,徐自强。”华翰发自内心里感谢这个从小喜欢在口头上占他便宜,又处处维护他的堂哥。
待自强的车子走远,徐华翰和江明明这一对新人互相扶持的踏着愉悦且稳定的脚步,开始他们的婚姻生活。
尾声
中秋前夕的午后,环山路仍然绿意盎然,就连下久前才飘散满路及山谷的木棉已不见白色踪影,只见那枝叶茂盛的树木,倒是山坡上靠近山顶处散落山峦各处的红,应该是初红但尚未完全红遍的枫叶吧?
徐华翰按下车窗,让那暖暖的风奔窜充满车内,逗弄得车后座那装玩具狗熊和洋娃娃的纸袋刷刷作响。华翰回头检视它们一眼,当他看到那粉红色的娃娃衣服时,他咧开嘴笑开来了。世界真美好,让他徐华翰同时拥有成功的事业、娇妻,和一对双胞胎子女。想到妻子、儿女,他忍不住要高声唱出歌来。
很快的回到家门前。—年前,明明以前的房东太太因为住惯加拿大以后,就委托她的好朋友卖此屋。当华翰得知此事之后,他毫不犹疑的买下它,并将院子及室内稍做改装,做为一家四口周末及假日的休闲处。
华翰按下大门的遥控扭,左侧边铁门缓缓退开,华翰将别克轿车开进设在院子内的车库里。停妥车,他抱起玩具,才伸腿跨出车门,就已看到厨房侧门缓缓开出,接着,一只穿着小包鞋的小女孩步履不稳的跑出来,后面又跟着个穿小吊袋裤的小牛仔,只见一对双胞儿女很困难的走出纱门外。华翰他简直看傻了,好漂亮的孩子啊!简直是老天爷的恩赐!
“爸爸、爸爸!”两个小天使叠声但语音下清的喊着爸爸。
“哟!小宝贝们,你们今天乖不乖啊?”
“我乖乖,哥哥乖乖。”
“有没有哭哭啊?”华翰一手抱一个,将玩具的袋子挂在两边手腕上,走入室内。
“雅雅不哭,哥哥哭哭。”小女儿显然自认自己比较乖。
“浩浩不哭,雅雅也不哭,妈咪气气。”
“你们都哭哭,所以妈咪生气是不是?”
华翰将儿子放下,把女儿转给等在客厅的保母许太太。
此时明明已下到楼梯口,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我败给他们了,活动力太强,中午也不睡—下,动不动就用哭来撒娇!”两年多来,明明身材更丰腴,肤色更明润,全身变得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
华翰拆下玩具,交给儿女,小家伙看到华翰手中的玩具,马上就转移各自的目标。华翰伸手各拍小家伙的小屁股一下。
“许太太,交给你了,你多辛苦一些了。”
“哪里,他们很可爱,只要看到那粉红细嫩的小脸蛋,我就打内心里喜欢他们。”
“谢谢帮忙。”
保母带着小家伙玩耍去了。
想当初,一年半前明明产下这一对儿女,可说是轰动徐、陈两家,亲人奔相走告的盛况,乐得华翰差一点忘了要给徐自强替儿女取名的允诺,但是徐自强可是一点也没忘记,他在妇科医院就以干爹自居了。自强并替两个侄儿、女取名为徐浩平与徐雅平。华翰—想到自强当时那慎重的模样不觉好笑。而且说也奇怪,小家伙自从牙牙学语以来,他们最先会说的话,竟然是“爹爹!”乐得自强他逢人就诉说他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