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璇姐,你觉得怎样?我们可以合力绣一伯披风,这样大哥一定很高兴。”
“可是……我不会绣啊!我连针都拿不稳。”若璇难为情的说。
“没关系啊!我教你一点基本的,你就绣一条手帕给他好了。”珊珊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若璇刚灌入喉中的水差点呛出来,她放下茶杯,顺了顺气,“男人用手帕做什么?”
“可以擦汗、擦脸,反正那是你的心意,大哥会喜欢的,所以别担心了。”
“珊珊,你能想像一个男人拿着一条手绢娇羞擦汗、擦脸的模样吗?”
“哈……”两个女孩子都因脑海中各自浮现的滑稽画面而笑开了,拜着肚子欲罢不能,完全没注意有人推门进。
这时一阵尖酸、刺耳、讨人厌的声音响起,打止住了她们的笑意——
“小妖精,弄瞎了我儿子一只眼睛,你还笑得出来?”加纳厉声说道。
这时又进来一个带着独眼罩的男人,伴随着一阵冷笑,踏进门槛。
“你这贱女人!弄瞎本大爷一只眼睛,你要用什么来还?”轻佻的眼睛直盯若璇只穿单薄睡衣的身子。
“你们在胡闹什么?出去!”珊珊也对哈洛沙很反感的。
若璇无畏的说:“你的眼睛瞎了是你这个色鬼罪有应得,本姑娘不过是替天行道,你怨不得人的。”
“我可想请问你了,在哈府你是何种身分?何种地位?竟然敢如此撒野?”加纳骄傲的讽问道。
若璇回答不出个所以然业,没错!她的确没身分、没地位,她是被他抓来的俘虏,是奴隶,或者弃其量也不过是哈默尔的情妇而已。
“没有身分怎样?当初就有人以下犯上害死了人,弄瞎一只上眼睛又怎样?”珊珊不屑的刺讽道,替若璇还了一记。
“珊珊,你指谁以下犯上啊?娘怎么都听不懂?”加纳不要脸的加以否认,对珊珊她还不敢不客气。
“你我心知肚明。”珊珊没有加以点出,跟人渣讲太多根本没用。
“好了!现在的重点是你这个小贱人要怎样赔我一只眼睛?”哈洛沙截断了她们的话,把予头又指向若璇。
若璇暂且抛去了心中那件困扰人的事,一再度披甲上阵。“我柳若璇不想和一个色鬼谈判,我认为我没欠你什么,不需有赔偿。”
“原来你这妞儿叫柳若璇,是中原的女人!”哈洛沙满意的笑道。“敢情你是贪恋哈默尔的财富与地位才自动投怀送抱,否则他怎会认识你这个贱女人?”
“无耻!”若璇忍无可忍的伸手掴了他一掌。
哈洛沙抚着红肿的脸颊,眼神一变,也在若璇的颊上挥了一掌。“敢打我!臭婊子。”
“若璇姐,你没事吧?”珊珊连忙扶起坐在地上的若璇。
从小到大也没人敢碰她柳若璇一下,她恼怒的啐了一口唾沫在哈洛沙脸上。
“妈的!”哈洛少的手又要挥向若璇。
这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哈洛沙,拦下了他那一巴掌,同时也赏给了哈洛沙一个左钩拳。
喜宴已经结束,当哈默尔回府听到紫轩居内嘈杂的闹声,预感有事发生,他加快脚步正好对上了这一幕,那家伙竟敢打璇璇?他气愤的想将哈洛沙撕成碎片。
“大哥,你回来得正好!他们母子到这里来找若璇姐的麻烦,还打了若璇姐!”珊珊一看到哈默尔马上告状。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怒气燃上哈默尔的眼睛,他冷冷的朝哈洛沙母子问道。
哈洛沙把畏惧勉强丢下,“我要讨回我的一只眼睛,这娘们弄瞎我一只眼睛。”
“是这样吗?那么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要回眼睛,连一根寒毛也不准你动她!”哈默尔冷酷的眯眼警告。
“这样还有没有天理?”加纳替儿子抱不平。
哈默尔自鼻问冒出一声冷哼,抬头把冰冷又带火焰的眸子挈向加纳,“天理?二十年前你的心中有天理吗?你害死了我娘,有赔出一条命吗?”
三个问号与那样骇人的恨意让加纳战栗,她颤抖的鼓起声音说:“别冤枉我!是她自己自杀的。”
“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你不怕我娘晚上去找你?”珊珊咆哮道。
“胡说!你胡说!”加纳作贼心虚的乱吼叫。
“出去!”哈默尔闭眼背对他们母子说道。
哈洛沙和加纳无话可说,憋着满肚子的怒气离去。
过了半晌,哈默尔才自失控的情绪中脱茧,他半声不吭,一把抱起若璇那轻如羽毛的娇躯回到房间。
“没事吧!还痛吗?”将若璇放到床上,哈默尔轻轻拭去她嘴角沁出的血丝,他的心霎时揪成一团。
“那一点小力道算不了什么的。”她逞强。
似笑非笑的扬起一道眉,他问道:“不痛为什么眼眶红红的?不会跑进砂子吧?”
“你……很讨厌耶!”若璇抡起粉拳朝他的胸膛捶
“好了,不逗你了。”哈默尔攫住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心。“告诉我,你怎么弄瞎他的眼睛?他伤害你了吗?”
透过他掌心所传来的热量让若璇感到一阵温暖,她的心开始卜通的乱跳,根本也没听清楚他在问什么。完蛋了,她一定有病,她竟然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度过的黑夜,那令人害羞的画面,此时血液的热流又窜了起来。
哈默尔还静静的等待她的回答,看到她脸上泛的醉人的红晕,她在想什么?他在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
“你先放……开我,我……们再……谈。”若璇被那热浪冲击得语无伦次,说话结巴。她想收回手,但没想到他的手劲大得吓人,硬是不愿放她。
哈默尔将空出的一手抬起她的腿,若璇就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还害什么羞啊?小亲亲。”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的耳背上,若璇只觉得全身骨头酥软,心跳声大得连她自己都听得见。“谁……谁和你有夫妻之实啊?你乱说!”
“你想赖啊?”
“才没有什么赖不赖!我没有和你发生什么事就是没有!”
“你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当若璇还嗅不出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时,哈默尔迅速以那令女人臣服于脚下的吻将她压倒在床上,他的舌尖勾勒她的红唇,纯熟的化为最温暖的春风,吹皱了她心里的一池春水,也扰了她少女的芳心。
她大胆的学他,伸出舌头回应他,双颊因醉饮激情而染上酡红,明眸半掩,宛如星子,或者更胜一筹。
当若璇火热的身子接触到冰凉的被单时,她才惊觉两人都已一丝不挂,下意识的她想拉起被子覆盖,但随即被哈默尔霸道的扯掉。
“亲亲,让我看着你,你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他灵巧的舌缓缓舔过好敏感的肌肤,叫若璇一阵悚动。
“我们不是要谈事情吗?怎么……”“先解决现在的,要谈的事等一下。”然后他拿炽的唇盖住她的,大手爱抚着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寸肌肤。
假如若璇能抛弃羞耻和矜持的话,她也会承认自己想要他的,他神乎其技的调情技巧让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幻想,能让哈默尔丢下高傲冷漠的外表,像个有血有肉的男儿拥抱她、亲吻她,哪怕爱字仅仅沉醉在她不可能实现的梦中,她也甘愿。
当两人紧紧的结为一体时,甜美和兴奋的热流冲击着两人的心房,一切发生得那样自然、那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