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默尔满足的抽身躺在她身边,他明白自己十分需要她,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若璇一样带给他感官上的满足,也填满了他空虚的心灵。
“我们两个这样究竟是什么关系?”激情过后的若璇找回了自己,想起了加纳的讽刺,她不禁开口问哈默尔自己到底是以什么身分待在他身边。
对于她这么问,他先是一愣,最后才缓缓开口:“什么关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辈子属于我的。”
“属于你的什么?总有个称为,是奴隶、是情妇、是小妾?”她为他的回答感到生气,为自己什么都不是感到丧气和伤心。
“头衔和名分都不重要,它们只会为你带来灾祸,有一天你会懂的。”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哪一天?我不要接受别人的冷言热讽,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吗?我像个笨蛋傻瓜一样受人嘲笑,也无话可答。”她难过的溢出泪水,然后又很倔强的反手控掉,但还是一直落下来。
他用舌头轻轻舐去她的泪,“哈洛沙母子和你说了什么?他们做出什么事来伤害你?”他显得万分激动。
“他们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是奴隶的话,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不是奴隶的话,我们所维持的是什么关系?”
他猛地将她拥入怀中,今天还不适合告诉她为什么,但是有一天他会告诉她的,他为的是要保护她。“乖,不要哭,先告诉我你怎么弄瞎哈洛沙的眼睛。”
若璇不再抽噎,也不说话,在哈默尔的怀中宛如一个木娃娃,没错!她在生气,以无言的抗议来表示。
“乖,不要生气。”他诱哄道,轻啄那噘起的红唇。
若璇伸手擦擦唇上的火热,隔了一会才不情愿的开口, “是有一次他在花园不分轻重的调戏我,我为了保护自己才拿石头砸他的眼睛,没想到竟然弄瞎了他的眼睛。”她说得一点也没悔过之意,是哈洛沙这个色魔罪有应得,而且想到自己肿起的脸颊,若璇恨不得他两眼都瞎。
“妈的!那家伙该死!”哈默尔悻悻然的咒骂,忿忿地握紧的拳头关节紧得泛白。
默尔那么生气是因为她吗?若璇喜孜孜的想着,她要他和她一样在乎彼此、感受彼此。
“你为什么那么生气?”若璇抬起俏脸直视他,眼眸闪着兴奋。
“废话!他欺负我的女人,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她殷窜上他的眼睛。这是什么蠢问题啊?”
“你才回答蠢答案哩!”她不高兴的撇撇嘴。“谁是你的女人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宁愿嫁不出去,也不要成为你的女人。”她笑说。
“不行,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说完,他蛮横的掳获她的唇,在心里他千万遍的嘶吼,傻若璇,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早就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你身上了。
若璇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说一些很在乎她的话,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喜欢他的霸道,喜欢四片唇贴在一起的滋味,她欣然的将手臂环上他的颈子,当哈默尔带魔法的手搓揉她的酥胸时,她不再多想。
全天下最惬意的人莫过于巴亚了,只见他夜夜笙歌,饮酒作乐,和小妾醉卧温柔乡,日上三竿还窝在棉被里。
“哈元帅,对不起,我们少爷还在休息,您是要晚点再来,还是我叫我们少爷去拜访您?”当哈默尔到巴亚家时,老管家这么告诉他。
“把那小子叫起来,有事我负责。”由于两人情同手足,一些繁文缛节向来在他们的相处之道里找不到,除非打仗,所以哈默尔毫不客气的要巴亚起床。
“这……哈元帅,我……”老管家显得为难。
“算了,我自己去叫他。”
巴亚的家就宛如哈默尔的第二个家,所有的房间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只见他迅速的前往巴亚的房门口,大力的拍门。
“巴亚,你快起来,是我!”哈默尔朝里头拍门喊道。
巴亚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宿醉一夜都快累死了,“哪个冒失鬼”去他妈的!”他低咒。
推开还缠在他身上的小妾,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巴亚才开门。
“你干么一大早就跑来找我?难道不知道我昨晚拼了一夜酒,头痛死了。”巴亚一面和哈默尔走到大厅,一面唠叨个不休。
坐定之后,哈默尔才开口说明来意。“我好怕!怕再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巴亚一听,他呆愣,忍不住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戴了几十年面具的默尔,竟然在此刻卸下了冷傲,无助的向他诉说?“默尔,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哈洛沙和加纳他们想伤害璇璇,我不能再让他们夺走我宝贵的东西,可是谁晓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哈默尔激动的握拳。
巴亚喝了口仆人送来的醒酒茶,让思虑更明了一点。“默乐,你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娃儿了,我相信你有办法保护若璇的,你也要自己相信自己。”他坚定的语气希望带给哈默尔勇气和信心。
“我当然知道我有能力保护她,可是万一哈洛沙做出什么无法预测的事,那……”他不敢想像后果。
“那人脑满肠肥的,想不出什么高明的计策啦!”巴亚嘲笑道。“你放心,我现在闲闲没事,会多帮你盯他的。”
“你一见到美人心就飞了,还会有那闲工夫吗?”哈默尔揶揄道,挑高一眉。
“唉哟!什么时候你也会开玩笑了?柳大美人可是融化了你那颗铁石心肠?前阵子还有人死不承认自己上美人,想不到现在却丢了一颗心。”巴亚反将他一军。
“总有一天轮到你。”哈默尔斜睨了他一眼。
“去,少诅咒我!”
接近哈默尔的生日了,珊珊开始帮若璇恶补手工女红,她自己也投入了绣披风的工作,打算绣上一条龙和一只凤。
若璇拿起了一块蓝色的缎绸,满意的摸着它。“珊珊,我就绣一条蓝色的手绢,你看这块怎样?”
“好啊!就用这块来绣。”珊珊赞同的点点头,自己则挑了一块红色的。
收拾完了凌乱的布料,将针线摆整齐,两人暂时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开始了,不过我很笨的,你要多担待些。”若璇眨眨眼,挺不好意思的,一样是女人,自己却一点女人样、女人味也没有。
“首先先穿线,然后慢慢的描出轮廓,再……”珊珊一面示范、一面解说。
若璇凝聚精神,专心的学习。
时间在嘻笑、学习中一点一滴的流失,直至太阳西沉,月儿东升。
“珊珊、璇璇,你们在做什么?”哈默尔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乐此不疲的工作。
“是大哥耶!快,快收起来。”珊珊急急的说。
两人手忙脚乱的将针线、布料统统收进柜子里。
“想不到天已经黑了,时间过得真快。”若璇抬头望向窗外的一片漆黑。
“是啊!真是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珊珊收拾整齐,才将门打开,迎上哈默尔那张气急帐坏的脸。“大哥,有什么事吗?瞧你急的。”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们才对,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从早上就关在房间,连吃晚饭了你们还不出来!”
“哪有在做什么,只是我们很投缘,一聊就没完没了啦!”若璇的演技工可是一流的。
“聊天是不错,可是也不能忘了吃饭,弄坏身子怎么办呢?”他的语气没有责备,看着若璇的眼里有着点点的疼爱和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