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这个女神!”晨曦女神;好美的名字。
“嗯?”反倒是夏瀚希自己不懂她在喊什么,换他一脸茫然。
“你曾说过,我弹奏竖琴的模样,让你联想起一位希腊女神,你忘了啊?”黎茵茵甜蜜蜜地提醒夏瀚希,他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
“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件事。”他是说过她像希腊女神,不过那是诱惑她去酒馆的借口,并没有认真放在心上。
“这是当然的。”黎茵茵的表情非常认真。“只要是瀚希哥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牢牢记住,一刻也不敢忘记。”
小学生背课本,也不过如此。黎茵茵的行为举止虽稍嫌幼稚,但看在夏瀚希眼里,却有着无限感动,并衍生出一股很浓的罪恶感。
“你是最棒的。”火唇贴上黎茵茵娇艳的柔嫩,夏瀚希只能以这个方式,对她传达无声的道歉。
黎茵茵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很喜欢他道歉的方式,亦全力配合。
这就是他为什么道歉的原因。
她太无辜、太纯洁,让人在怜悯她的同时,亦产生一股染指她的冲动。又如同一个嗜血的恶魔,想亲眼目睹纯白的布疋溅上艳红的鲜血,都是一种变态的欲望。
夏瀚希不否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小变态。尤其当她如春花一样在他怀里颤抖,唇瓣在他的辗转吸吮下,渲染成一片嫣红的时候,更是教他无法自己,沉溺在她唇问的万紫千红,许久无法自拔。
他们吻得很深,很沈,同时很狂。
埋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像是沙漠中的驼铃,指引着迷失的人们找到灵魂的出口,却又不小心掉入看不见的流沙,被滚滚黄沙吞没。
欲望的流沙,将他们两人卷进地心的最底层,随着地底的熔浆起伏波动。他们的眼神迷蒙了,呼吸也变快了。欲望驱使夏瀚希要得更多,于是他打开黎茵茵衬衫上的扣子,黎茵茵吓一跳。
“瀚希哥……”她不确定她是否该让他这样做,这已经超出想象的范围。
他微笑,再度覆上她的唇,无声告诉她想象都是假的。真正的男女关系,就该像他们这个样子,这才是成人间的游戏。
黎茵茵虽已成年,但实则与未成年无异,不过她很乐意学习。
在夏瀚希的引导下,她渐渐懂得怎么呻吟,怎么开放自己。
“茵茵……”夏瀚希没想到,她小小的身躯下,竟藏着如此瑰丽的美景。正想更一步,秘书突然敲门。
“总经理,有访客。”她故意把门敲得很大声,就怕里面的人听不见她的话。
夏瀚希的眉头都皱起来,过去他和秘书的关系一直都维持得不错,看来该重新考虑他们的关系。
“我正在忙。”不希望被打扰。
说着说着他又要低下头。
“但是夏宇希总经理坚持要见你。”秘书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口吻,让他的眉头拧得更紧。
“宇希?”
听见这两个字,外面没反应,他怀里的黎茵茵反倒先跳起来,慌乱地扣扣子。
“我、我要回去了。”她没想到夏宇希会突然来访,整个人都慌起来。
“干嘛,我们是在做贼吗?”他超不爽的。“你是不是怕被人发现我们在一起?”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怕人发现我们在一起。”她支支吾吾。“我只是怕宇希哥知道了以后,会告诉我爸爸,所以……”
“你终究是一个离不开父亲的 baby,我看我们现在就分手算了,省得偷偷摸摸。”夏瀚希冷哼,受够了她的不断闪躲和逃避。
“瀚希哥……”黎茵茵答不出话,她害怕是事实,她要怎么解释?
“总经理,可以请夏宇希总经理进去吗?”
秘书又在外面催促,黎茵茵还没想出该怎么解释,就听见夏瀚希发出一声不文雅的诅咒,接着把她推出去。
“你可以滚了。”省得留在这里碍眼。
夏瀚希赶人。
“瀚希哥!”黎茵茵知道这次他真的生气了,拚命想讲些好听的话,却想不出来。
“出去!”夏瀚希不客气的把黎茵茵赶出办公室,一个人生闷气。游戏玩到这个地步还真是窝囊,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你好,瀚希哥。”
他的心情已经够差了,夏宇希偏偏又来搅局,他的心情更不好。
夏瀚希强忍住揍人的冲动,冷眼看夏宇希挑了单人沙发坐下,发誓他要是敢说有灰尘的话,先一刀砍死他再说。
“垫子好像有点脏,该拿去送洗了。”结果他不挑剔灰尘,换挑剔垫子,一样令人生气。
“抱歉,你爱坐就坐,不坐拉倒。”夏瀚希冷冷回道,希望他快滚。
结果夏宇希不滚也不坐,而是选择站立,隔一小段距离与他对看,两个身高相等的堂兄弟,就这么对干起来。
“你打算怎么处理茵茵的事?”夏宇希开门见山,说明来意。“你对茵茵,究竟抱持何种态度?”
这原本是极私密的事情,现在却弄得人人皆知。夏瀚希怀疑照这样发展下去,会不会上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他的游戏也不必玩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管太多了。”夏瀚希也懒得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八成是 Vickey 泄密。
“不见得。”夏宇希反驳。“如果只是你个人的事情我管不着,问题是你的举动极有可能危害集团。”
“危害集团?”他在说什么傻话?
“对。”不是傻话,而是千真万确。“你应该知道黎柏勋的个性,这件事要是被他发现,极可能会引起他的报复,他不要你碰他女儿。”
“他不让我碰,却希望世希碰,真是可笑!”
黎柏勋的企图,就像阳光下的放大镜,每个人都一清二楚。
“不管可不可笑,对黎柏勋来说,都不是说笑,你最好早日离开她。”免得弄到最后无法挽回。
“我和茵茵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他插手。
“就怕到时候你处理不了。”夏宇希没夏瀚希的自信,因为他明白黎柏勋绝不可能答应他堂哥追求黎茵茵,更何况他并不是真心。
“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夏瀚希再一次强调。
“不好意思,我一定要管。”茵茵就像他的小妹妹,他有义务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即使对象是他的亲堂哥。
堂兄弟的战争,从交叉持股到如何保护小妹妹,都有不同的意见,就看谁比较有实力。
“大家走着瞧,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夏瀚希坚持要获得最后胜利,夏宇希只能在一旁替他忧虑。
挑起战争的一方,往往是最终的失败者,这几乎已经成了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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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这头夏瀚希骂得凶,认为全世界都跟他作对。另一头的黎茵茵却是胆颤心跳,镇日忧心不安,害怕她的秘密会被发现,她说太多的谎了。
她实在不该说谎。
玉手像只飞跃的羚羊,在钢琴键上穿梭滑动,黎茵茵不断责备自己。
大家都那么疼她、那么关心她,她竟用一大堆谎话骗他们,真的是很不应该。
她真的觉得对大家很抱歉。
但是,如果她不这么做,就见不到瀚希哥。她父亲对他的成见,让她无法像一般正常女生那样,大方公开和他交往,只能偷偷摸摸。
她爸爸为什么就不能收起成见呢?
黎茵茵的焦虑,完全反应在杂乱的指法上。
爸爸他为什么就不能给瀚希哥一个机会,让瀚希哥证明自己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生活靡烂,个性不稳定,只会滥用祖先的财产?据她所知,他除了会玩以外,工作方面也不错,是三兄弟里面最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