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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祖先望着马匹上的婴孩,笑了,满足地笑了,并大声喊道:‘我的子孙中将有人会继承我的能力,一代接一代,没有人可以再歧视他或她。’然后她便浴火升天。

  从此,这个传说就一直流传在我们的家族,但我的父亲却告诉我们,不论这个传说真实性有几分,他希望我们学会宽恕。

  父亲说:‘恶由心生,病也由怒生,得饶人处且饶人。’区约书的话的确伤人,但是你可以选择不生气,也可以选择漠视,或是充耳不闻,就是不要伤害自己。”

  他笑了,拧着她的手心,玩心顿起,“我又没有耳聋,怎么会听不见别人的中伤。”

  “可是,你可以选择不为所动呀!”她急忙说。

  “不成。”

  “那只有痛苦。”

  “不尽然,”

  “不尽然?”

  “嗯。”

  “那你通常是怎么处理不满的情绪?尤其你的工作比别科医生来得复杂。”她认真的看着他,手也打算离开他的掌心。

  他却反手抓住她,“就是和一个女人Making Love。”

  “老天!你--你怎么可以在盛怒时做--那件事?”她委实难以想象,更急于抽回自己的手。

  “当然不是每次,那得看对象。”他笑得很诡异。

  “拜托,别说。”她忽然觉得自己成了祭坛上的活祭品。

  “哈--”他继续大笑,越笑越狂放。

  “别这样笑,很失礼的。”她提醒他。

  “你刚才不是劝我,不要想不开的吗?我现在只是听从你的建议而已。”

  “可是,我没让你这么不斯文的笑呀!”

  “笑不露齿怎么会过瘾?又如何纡压?再说,你又不愿成为我的‘床伴’,我只好以笑替代。还是你改变心意?这样我们就延后一天回国,在浪漫的城市写下咱们石破天惊的经历。”他越说越离谱。

  “你比区约书还会做诗。”她推了他一下,趁势抽回手。

  “别提他!”他的心一下子又沾上冰霜。

  “Sorry。”她撇了撇唇,不再说话。

  他倒是马上重拾逗弄的心情,“怎么?劝人容易,轮到自己却很难吧?你也可以不受我的情绪影响呀,怎么我一变脸,你就成了小媳妇?”

  “你才小媳妇呢!我是大女人,一个自信且美丽,外加拥有专业能力的女人。”她立即挺胸,自豪的纠正他。

  他却故意朝她的双峰瞥去,一脸暧昧。

  她马上缩回胸部,瞪了他一眼,“不准偷看!”

  “我是正大光明的看。”他皮皮地说,先前那个有如阎王的慕林已不复见。

  “去看别的女人!别尽往我这里看。”她佯怒道。

  “这里只有一个女人,一个会安慰人、会生气、会生病,还会威胁我的女人。”他指着自己的双眼处。

  她突然不语,羞红的脸不知该偏向何方。

  他却将她的红颊扳向他,“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诚实的回答我吗?”

  “什、什么问题?”她被他瞧得语无伦次。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话落,他便后悔自己这么问。

  通常都是女人倒贴他的,他根本无须费心去求一个女人。

  他真是疯了!这女人令他疯狂。

  “和你在一起?做什么?”她已迷失在他的邀请中。

  “一起工作。”他旋即转个弯,趁势转移先前的“失言”。

  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有些轻疼,也有些失望,“哦!是一起--工作啊。”

  “嗯。”他睁大双眼,仿若这么做,才能证明自己没有误导对方的意思。

  “我不能。”她拒绝。

  其实她这么说,他也松了一口气,“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但他仍忍不住追问。

  “因为我有自己的研究。再说,你我工作的领域有一大段的差距,我不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你的工作伙伴。”她回归正常的应对。

  “你分析得有点道理。”他点了点头,“那么回到纽约我们可以偶尔一起吃个饭吗?”

  “这是邀请?”她学聪明了。

  “你说是就是。”他笑了。

  “什么样的邀约?”她进一步问明白,免得又是一身伤。

  “你希望是什么形式的?”他反问。

  “就是--”她觑见他眼中狡黠的波光,忽然灵光一动,“你饿了,我也饿,正好要用餐,就这么凑在一块儿。”

  “哈!女人,你的IQ又长进了些。”他拐个弯夸她。

  “拜托,我的IQ不是又长进了,而是一直都很高。”她才不上当。

  “有趣。不过,我认为烛光晚餐比较适合我们。”他补充道。

  “我们又不是情侣。”她反驳道。

  “但我们曾经生死与共。”他认真道。

  突然,贵宾室传来广播员的声音,“飞往纽约的九九九班机准备起飞,请头等舱的旅客准备登机。”

  葛风蝶立刻站了起来,“是生死与共的伙伴,所以现在我们要一起飞上青天,然后在那里共进比商务舱、经济舱稍为好一点的飞机餐。”她促狭地笑了笑,拉起自己的手提行李。

  “狡猾的女人。”他抢过她的行李,也随她一起步出贵宾室。

  她则回了一句,“狡猾的男人。”

  “半斤八两,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他又问。

  “一起工作就省了吧。”她答得爽快。

  “那一起做爱呢?”他凑近她的耳边诱惑她。

  “我的尺寸不合你的喜好,不行。”她故意低头看了胸部一眼。

  “我可以关上灯,假装没看见。”他笑得很暧昧,还有那么点得意。

  “不,这样太委屈你了。”她反其道回应他。

  “不会。有的吃,怎么会委屈?”他更大胆地舔了她的耳垂一下。

  “啊!”登时她全身一颤,低声惊呼。

  “哈--和你共赴云雨,应该很有趣。”

  “Stop,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她推开他。

  他又笑了,而且很大声。

  铃……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见这号码,她立刻按下通话键,“什么事,花仙?”她叫着二妹的名字。

  “姊,老船长去世了!”葛花仙沉重地说道。

  “什么?”她的手机一下子摔在地上,脸色惨白。

  他立刻为她拾起手机,“喂?”

  “你是谁?我姊呢?”葛花仙问道。

  “我是慕林,到底发生什么事?”他问。

  “精神料的慕林医师吗?”葛花仙又问。

  “是的。”

  “告诉你也无妨,请你让我姊赶快回纽约,因为老船长去世了。”

  慕林轻轻地合上手机,心情不比葛风蝶好过。

  第八章

  纽约。

  葛风蝶与慕林兼程赶回纽约老船长那称不上家的住处,她的三个妹妹也全跟在身边。

  葛花仙先开口说:“几天前他打电话来找你,我们都不在家。当我们赶来这里,还是晚了一步,他已回天乏术,然后社会局就接手了一切。他老人家留给了一封信给你,应该是遗书。”

  葛花仙交出那皱皱的信封给大姊。

  她以颤抖的手接下那封信,对上慕林的双眼时,她发现慕林那深测难懂的眼神中,夹着压抑的波光。

  她想,他和自己一样,也很难接受老船长离开人世的事,毕竟,他们曾答应布古娃老太太,要让这对年轻时就相爱的伴侣再相逢,如今老船长却先走了一步。

  她的眼中含着泪光,委实不愿接受,这个带给她“伊莎贝拉”的老人家就这么离她而去的事实!

  “看信吧。”还是慕林唤回她的心神。

  “嗯。”她缓缓展开信纸。

  超乎她的想象,老船长的字迹写得如此地工整,就像早期英国绅士的特殊笔法,一眼便可看出他受过良好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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