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书名不重要 决小明
这是道德良心的劝说。
如果你(你)是因为本书的书名,认为在书里可以看到香艳的十八禁场景,那么希望你(你)放下这本书——这本书不是为了写床戏而生的,也不是我想练习写激情的学生作业,只是我对书名有莫名的喜爱,内容是清纯走向,为了怕特意想看某些剧情的读者失望,所以先写在最前头,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笑)。
也谢谢看到书名还有勇气买(或租)回家的宝贝们,在这里给你们一个爱的鼓励噢!(希望大家没有被书店小姐或租书店小姐的目光给羞辱到)
作者尊严 决小明
这次登场的是抄袭者的故事(笑)。
算算写小说也有好几年了,这中间听见过不少真实世界里发生的抄袭事件,不过这本书绝对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只是我正好想写,可恰巧近来抄袭事件频传,朋友担心我被人误会在指桑骂槐——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原先设定好的“幽魂淫艳乐无穷”里,有作者、画者、有出版商、有出租店、有盗印者、有抄袭者,这是我所认知的出版环境里最熟悉的角色(呜,我忘了写万恶编辑了……),我不想因为一些现实层面的问题就扼杀自己想写的题材,也许故事里会挟带着我主观的想法,但那是纯属作者任性,不一定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同(所以,请大家将它当成一个故事来看吧,笑)。
至于我对抄袭的看法,当然也认为抄袭是不可取的坏事,我无法去约束别人,但最起码我可以约束自己,写不出好东西是作者无能,怪天怪地不如去怪自己没有天分或是不够努力,但是抄袭就算抄出好东西也不值得骄傲(更别提什么抄出来的东西比原作还要好……之类的脱罪话),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情愿被骂自己的书写得很差,毕竟那是我自己的东西,属于我自己的,各人造业各人担嘛(笑)。
这也是我序文标题“作者尊严”的一点点有感。
所以我没有太着墨于“抄袭”这件事上头,毕竟我自己无法喜欢这样的行为,当自己的角色套进这个情况时,我没办法替一个抄袭者找到好藉口,就算身上背负着多重的经济压力也不可以(唉唉,真讨厌讲这种沉重的事情),说来说去还是要强调——抄袭是不对的行径噢(大喊)。
终于说完严肃的话题了,呼(拍胸口),来说点轻松的吧。
下一本登场的书,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又是国际书展相见的啦(笑)。不过想想也觉得真巧合,去年的书展出的是BL,这次为什么又刚刚好排到了BL呢(搔头)?我没有很刻意,只是按照行程写(虽然这中途被许多杂事给干扰),写着写着又变成这样,我也很吃惊哩,哈哈,尤其是去年就在写“幽魂淫艳乐无穷”,写到今年还是在写“幽魂淫艳乐无穷”(爆汗),这一整年的时间,我竟然全困在这一个系列里,到底是它舍不得太快放弃凌虐我,还是我的写书速度放慢得太惬意呢(可是我还是觉得每天都忙呀Orz)……
但,幸好,下一本就要和“幽魂淫艳乐无穷”说再见了。会舍不得吗?我也不知道,能写完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了,我一直很担心系列的断头,不单单是读者觉得讨厌,连我自己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
下一回工商广告——“幽魂淫艳乐无穷”番外篇,要告诉大家二十年前无戒与凉嗓主子的感情纠葛(呀呀,好没有吸引力的广告词呀……),在此先补充呐喊一下:
“那本是BL本(男男恋)呀!不看BL的人,请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注意哦!千万不要再失手买错罗!”(买错来跟我哭也没有用啦!我最多只能寄一张面纸安慰安慰啦,乖。)
那么,我们就书展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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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最后还是打一下同人志的小广告啦,嘻,甘陆同人志谢谢大家的支持预购哦,更谢谢愿意等待个把月的亲亲读者们,大家都收到书了吧?有任何问题可以上临时网页留言或来信呐,有付款却没收到书的宝贝,请一定要主动联络我们噢,我们手边还有几笔不明汇款——那么,撒小花退场!
祝大家快乐!
第一章
迎春花儿金腰带,花黄似金,逐节点缀于枝身,早春还未临,它已经吐蕊喷香,比所有的花草都醒得更早,那一处黄澄澄的美丽花景,成为街道上最显眼的标的,几名少年郎与心上人就约在迎春花树前,成双成对地挽着手,一喜一娇羞地共赴情约,迎春花不但迎来春息,更为有情人们迎来春风。
“真美真美,我想新宅子里也辟一处园地来植迎春花,添些热闹!”华衣锦裘的富家员外被迎春花金黄亮眼的喜气给吸引,当下决定也要种这种漂亮的小花儿。
“贵宅邸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种这种小玩意,硬要种只会破坏美景。”与富家员外对桌而坐的男人连头也没抬过,桌面上是一幅墨绘的府邸俯瞰图,他执着墨笔,时而绘下松柏,时而添上奇石,时而挖池筑亭,让纸上豪宅更加栩栩如生,贵而不俗。
“严师傅,但是我觉得府里有亮黄黄的花,看起来很贵气。”富家员外又有话说。毕竟他是出钱的人,有权表达意见。
被唤严师傅的严虑轻蹙一对浓眉,“要贵气,那么在这里种黄菊。”他快手在纸上圈起一畦地,随笔绘下简单成形的菊株。
“可是菊好像又太大……”出钱人还是不甚满意。
“听说梅庄今年培育出金黄色的拒霜花,稀少而罕见,改成拒霜也行。”严虑划掉菊株,改成拒霜花。
“拒霜的花也太大。迎春花的花瓣像小金子一样,满满整枝哑,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不然还是种迎春花吧?”
严虑抬头,眸间有文火,扫来的瞟视带着薄怒,“我设计的宅邸绝对不种迎春花!范员外若坚持要种迎春,那么新宅的事就另聘他人吧!”说完,他收拾桌面上的草图就要走人。
“严师傅!严师傅!您、您停步呀!”任凭富家员外怎么唤,严虑就是不回头。“这、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挑剔宅邸的草图比现在还过分,他都没有翻过脸,为什么听到迎春花就一副很火大的样子?”
“呀?您不知道?”一旁的管事立刻凑上前为主子解惑,“严师傅讨厌迎春花是出了名的,据说是因为他妻子的缘故……”
“严夫人?”
“正确来说应该是‘前严夫人’。”
“前严夫人……是过世了吗?”看严虑还那么年轻,怎么妻子如此福薄早逝……
“不不不,是休弃的。”人还好端端活蹦乱跳,别咒人死呀!“严师傅前夫人的闺名就叫迎春,但他们夫妻感情不睦,不久前好似协离了,所以见花如见人,难怪严师傅视迎春花如蛇蝎。”这叫迁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