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的他们,除了肉包子还有谁?”邵紫攸疑惑的再问。
“汪汪汪……”我肚子饿了。摇着尾巴,总裁用那双莹亮的蓝眸骨碌碌的盯着他。
睨了狗儿一眼,他找来乔瑟之前买的狗粮,倒在盘子里端给它。
“汪汪汪汪……”总裁不悦的吠道。那是给狗吃的,我才不要吃。
邵紫攸赏它两枚白眼,“拜托,你不就是狗吗?不吃这个你要吃什么?”
“汪汪汪汪……”我才不是狗,我要吃便当,姊姊买的那种很好吃的便当。
“不是狗,那你是什么?”难不成它还以为自己是人。
神气的抬高下巴,总裁骄傲的吠道:“汪汪汪汪……”本少爷可是王子。
“王子?”意外会听到这样的答案,邵紫攸失笑出声,斜眸打量着眼前的狗。
他明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自己便曾经到过一个很奇妙的地域,那里甚至连最先进的卫星都无法侦测到它的位置,所以他已有心理准备,接受它可能会有的奇异来历,却没料到它竟会说自己是王子。
“汪汪汪汪……”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不相信?
看着这只自称自己是王子的狗儿,邵紫攸揶揄的笑问:“莫非你也被巫婆施了咒,才会变成狗?”他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则童话故事,曾有一个国家里的几个王子,因为被巫婆施咒变成天鹅,后来在他们妹妹的帮助下才恢复人形。
“汪汪汪汪……”什么巫婆?是我妈咪把我变成这样的。
“你妈?为什么?”邵紫攸讶问。
“汪汪汪汪……”因为人类这里空气污染很严重,如果不把我变成这样,我没有办法待在这里太久。总裁催促道:“汪汪汪汪……”我好饿,你快去买便当啦。
睨了狗儿一眼,还有问题要问它,邵紫攸只好走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为这位狗王子买了一个餐盒。
走回屋里,总裁便兴奋的扑了过来。
邵紫攸举高餐盒。“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来找小瑟?”
“汪汪汪汪……”我是来报恩的,几年前他们曾经救过我。
“他们?除了肉包子还有谁?”话才出口,手机乍响,他接起,“喂……我下午两点的飞机,我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嗯,回去再详谈。”
收起话机,瞥一眼腕表,发现时间快到了,邵紫攸将手里的餐盒打开,摆到狗儿面前,“我赶时间,既然你是来报恩的,肉包子她……就交给你保护了。”
“汪。”尾巴摇了一下,总裁头也不抬的迳自埋头享用着餐盒,吃得津津有味。嗯,人类的食物真是太好吃了。
瞅睨被食物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狗儿一眼,确定它不会危害到乔瑟后,邵紫攸放心的走出去,驱车离开。
大哥会怎么回答乔瑟?是接受她的感情,还是婉拒?午后两点,坐在前往美国班机里的邵紫攸,凝眉望向舷窗外的晴空,暗忖着这个问题。
另一边,在办公室里的乔瑟,垂眸瞪着手机,也在思付着同样一件事。
紫岑哥,有一句话我放在心里好多年,一直很想对你说,我爱你,不是兄妹之间的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我对你的爱比你对魏晓茹的爱还要久,从九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愿意接受我这份感情吗?你不用急着答覆我,等你到了伦敦,仔细考虑过后,再回答我。如果最后你的答案依然还是想跟我当兄妹,我也欣然接受。
这是她传给邵紫哥的简讯。不知当他看到这则简讯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但终于向他吐露了心声,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等他的回答了。
对了,刚才电话中没来得及向紫攸道歉,晚上请他吃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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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长现在正在开会,不方便接听电话,好的,我会代您转告。”
“执行长出去了,您要留话吗?好的,我再帮您转告。”
“执行长他不在,有的,我有确实转告您的来电,要不然等他进来我再帮您转达一次。”
当发现邵紫攸居然没说一声就跑回美国后,五天来,乔瑟打了数通电话到他办公室,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答,而拨他私人手机则是另一个女人用娇柔的嗓音说——
“你找攸呀,他在沐浴。”
“啊,他睡着了耶。”
“他在跟别人谈重要的事,你要晚一点再拨过来吗……我是谁?”话筒里传来愉悦的轻笑,“我是琳达,他的女朋友,我听说过你,你是他妹妹乔瑟对吧。”
乔瑟气得挂上电话。为什么这个鬼琳达在那只臭老鼠沐浴和睡觉时都在他旁边?难道……他们两个已经同居了吗?
这个想法令她觉得胸口好像梗住了什么,很闷。
“臭老鼠,你在跟我拿什么乔,不想接我电话,所以让别人来敷衍我是不是?好,不接就不接,你以为我很爱打给你呀。”
接下来几天,她按捺住再打电话给邵紫攸的冲动,结果他依然没有回她电话。
“好,你们都不理我,以为我就爱理你们吗?我才下稀罕。”气恼的嗔道,她忿忿的将沙发上的靠枕用力抛到地上。
紫岑哥一直没有给她答覆的事,她并不意外,但紫攸拒接她电话的事却令她无比的介怀。
他从来不曾这样过,之前就算真的有事不能接她的电话,事后他也总是立刻就回电,以往要回美国时,他也总会先告诉她,哪像这次,竟然一声都没说就回去了。
“汪汪汪汪……”姊姊,你怎么了吗?总裁坐在她面前,水蓝色的眼眸好奇的看着满脸怒容的人。
乔瑟听不懂它的吠声,烦躁的搂住它的颈子。“那家伙一定是在为那天我错怪他的事生气,所以故意不接也不回我电话,他真的很鸡肠鸟肚对不对,连这种小事也要记恨,没看过这么小器的男人。”
“汪汪汪汪汪汪……”姊姊说的是之前常来的那个人吗?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看到他,他去哪里了?
“他一定是跟那女人同居了,他上次说爱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这个女人吧?”拧起细致的秀眉,她神色不豫的揣测。
总裁歪着脑袋,水蓝色眼睛盯着她有丝落寞的表情,吠道:“汪汪汪……”姊姊,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哥哥?
把它的吠声当成是在安慰自己,摸着它的脑袋,乔瑟叹了口气,“总裁,我觉得好烦。还是当狗比较好,不会有这么多烦心的事。”
“汪汪汪汪……”谁说的,当狗才不好,有很多事都不能做耶。总裁不认同的吠道。
乔瑟没理它,迳自想着她这几天已经够烦了,结果总公司今天居然还发下了一道调派令,打算调她到巴黎一年。
去巴黎势必非搭乘飞机不可,要不敢搭飞机的她怎么去?她考虑过了,如果真的拒绝不了的话,也就只有辞职一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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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乔瑟便改变心意决定到巴黎。
“……嗯,总公司那边要我马上过去,没办法推迟……对呀,我也觉得很遗憾,不能到陪妈和爸到美国出席紫攸和琳达的订婚典礼。等他们结婚时,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参加,好,我会打个电话向紫攸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