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白椿低下头轻吻着伍越桃的耳垂,纤长指节穿过她黑而柔细的发丝,落在颈间,大手勾下半敞的衬衫,令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阵冷意让伍越桃忍不住瑟缩了下,只是她没去拉被单取暖,却是将身子往后挪了点,让自己的背贴上白椿的胸膛。
她这样的表示,应该够明显了吧?
要是白椿还想叫她开口说些什么,那她就要逃走了啦!
“小桃子,我的小桃子……”温热的手掌越过手臂,抚上伍越桃胸前的柔软,隔着那薄薄的内衣,白椿几乎可以感觉得到伍越桃紧张得快要蹦出胸口的心脏。
“别那么紧张,若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回头看着我好了。”白椿笑着将伍越桃拉住,让她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自己,然后托起她红烫的脸颊,烙下宛如约定的亲吻。“我向你发誓,绝对不会辜负你……”
也许这誓言是有些老套,但是听来却说服力十足,衬着白椿轻柔的声调,飘入了伍越桃的耳里,终子令她不再羞涩,而是主动伸手拥抱他。
白椿啊白椿,她特别又迷人的情人,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别想她会放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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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姊姊偶尔到了晚上都还没回家,原来是有男朋友了啊!”
伍越桃的弟弟伍越里瞧见白椿跟着姊姊进门,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嚷道。
“我都二十岁了,有男朋友很奇怪吗?干嘛大惊小怪的?”伍越桃白了弟弟一眼,没想到老爱跟她作对的弟弟今天竟然没出门,这下她只能暗自希望弟弟不要在白椿面前乱说话、揭她疮疤。
由子她与白椿都已经有了亲密关系,再不把白椿介绍给父母认识似乎也说不太过去,所以伍越桃便跟白椿约好,在放假的时候带他回家见见父母,只是没想到竟会被弟弟撞见。
“我才没大惊小怪。我看哪,大惊小怪的是爸妈。”伍越里双手交迭在脑后,笑嘻嘻地往客厅望去。
原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伍家父母一个微惊、一个微愕,两个人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直勾勾地往白椿身上打量着。
“各位好,我姓白,单名椿。”白椿没给伍越桃跟弟弟斗嘴的时间,怎么说他今天都是来拜见小桃子家人的,所以他轻轻拍了拍伍越桃,然后对着客厅里初见面的伍家父母笑着打了个招呼。
只是……不知道是他的出现太突然,还是伍家父母压根儿没听见他的招呼声,所以他们还是用讶异的表情盯着白椿瞧。
“爸、妈,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嘛!白椿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什么珍禽异兽,哪有人这样盯着客人看的?”伍越桃放下包包,拉着白椿绕进客厅里,然后对父母不满地低嚷。
又不是在看动物园的企鹅,干嘛那样盯着白椿看呀?
被女儿一叫,伍父像是突然回神似地露出了笑脸。“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没男人缘,爸爸还在想你这辈子大概嫁不掉了,谁知道你会突然带个男朋友回来,我当然会吓一跳啊!”
“爸!”伍越桃忍不住尖叫。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不好说,居然劈头就扯她后腿。
“好啦,别管你爸爸,他就是不懂得招呼。”伍母笑呵呵地招呼两人坐下,才开口问道:“倒是不知道白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小桃的?你们交往多久了?白先生府上哪里?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又有些什么人啊?”
“妈,你是在查户口啊?”伍越桃真没想到,除了不会说话的爸爸以外,连妈妈都一样。
伍越里像是担心自己少了发言权似地,跟着挤进客厅打岔道:“哎呀!姊,妈才不是在查户口。还不是因为姊都已经是这个……白大哥的人了,妈当然要弄个清楚,看看自己未来的女婿是什么样的人啊!”
伍越桃恶狠狠地往弟弟瞪去,赏了他一记白眼。“小里,你就不能装一天哑巴吗?”没事净在一边煽风点火。
“没关系的,他说的也没错。我对伯父、伯母来说确实是个陌生人,不好好说明清楚怎么行?”白椿早有心理准备,今天来八成会被伍家父母“审问”一番,所以面对这场湿乱,他依然保持着一贯的柔和笑脸。
“好啦!总之,白椿和我交往好一阵子了,至于怎么认识的,上次我生日时,小爱跟小莉不是带我出去玩吗?她们说我老交不到男朋友,所以才介绍白椿给我认识的。”
虽然之前曾经说好,她只要安安静静的把这些问题交给白椿去应付就好,但是伍越桃还是沉不住气,一碰上自家人就叽叽喳喳的讲个没完,根本没给白椿插话的机会。
伍母点点头,对于女儿的回答还算满意,所以现实的问题就来了。
“这样啊,那白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啊?”一听见是女儿的好朋友小爱和小莉介绍的人,伍母瞬间放心了不少,因此剩下的问题就只有白椿能不能保障女儿后半辈子的生活了。
伍越桃面对母亲的问题,连想也没想就应声道:“哦,他是白夜酒店的男公关啦!”
白椿一听见伍越桃的回答,霎时愣住。
他不是告诉过她最好别提这事吗?
“酒店?男公关?”伍家父母一头雾水地互相看了看,显然对于这个名词不甚熟悉。
看见两人的反应,白椿总算梢梢安心,虽然他不是特别想隐瞒,但是一开始就给了坏印象总是不好,可是瞧伍家父母的表情,似乎对于“男公关”和“酒店”这两个词都不甚了解,甚至可说是完全不懂。
只不过,当他的视线对上伍越里的时候,却瞧见伍越里挑了下眉梢……
伍越桃根本没发现自己说溜嘴的事情,只是径自解释道:“酒店就是她们带我去的那间白夜,听说它很有名耶,然后白椿就是在酒店帮忙招呼客人的服务生。工作内容就是帮忙端水果、倒酒、拿毛巾之类的吧。”
伍越桃将白椿的工作简单地一语带过,反正爸妈也不懂,说太多只会让他们更搞不清楚罢了。
“啊——也就是说,她们两个怕你嫁不出去,干脆带你去酒店相亲是吧?”伍父点点头,总算稍微能够理解这个突然蹦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了。
“那么,白先生就是在店里工作的服务生了?”在伍越桃的无心误导下,伍家父母只当白夜酒店是跟圆山大饭店或希尔顿饭店差不多的地方,而白椿的工作就是在里面打杂的柜台服务员或小弟,只要有耐心、肯努力,就会有机会升级当经理或是饭店总管之类的。
伍母一想到白椿的工作前途,忍不住满意地笑开了脸。“嗯,真是前途无量。小桃,你可找到了个好对象啊!”
伍父也跟着点头应道:“是啊!这年头肯从服务员这种基层做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了。”瞧白椿一副细皮嫩肉的样子,应该也很年轻,却难得的没有眼高手低,反倒从最普通的工作开始努力,让伍父感到非常欣慰。
听着自家父母的回答,伍越桃一脸得意地朝白椿眨了眨眼,露出高兴的表情;而白椿也只能苦笑地跟着点头以对。
不过伍越里却是拼命地忍住笑意,让他的表情都快扭曲了。
老天!爸妈也太单纯了吧!酒店的男公关跟服务生差很多好不好?一个是只要对女人笑一笑就年收入上千万,另一个却是成天被人呼来喝去,就算跑断了腿,月薪都不一定有二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