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我说的是婕娜。”
“我?!”阮婕娜一脸迷惑。
“你想害死这丫头?竟然一再推她,让她一跌再跌,”
“冤枉啊,我可不是故意推她,而是在训练她的胆量和平衡感。”奇怪了,他不是跟韩董应酬,为何对他们这边的状况如此清楚。
“对——”
“还对!”谭御风没好气的打断怀里人儿的应和,“刚刚要不是我及时接住,你的鼻子只怕摔扁了。”愠怏的利眸睐向一旁的霍冈,“你负责看戏还是认为这丫头是溜冰天才,见到她摔倒竟然不动手救人。”
“老兄,我刚才已经上前要救人,是你突然冲出来把人救走的OK?”
谭御风犹想说什么,楼海宁却开口了。
“我的确不是溜冰天才,但起码很耐摔,相信多摔几次就能学会溜冰。”她生气的回答,多心的认为他故意在他朋友面前漏她的气,暗讽她笨。
“婕娜,你告诉她多摔几次就能学会溜冰?”顺便帮助她掉多次点?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他干么以难以恭维的眼神眯睨她?整个冰场里摔摔碰碰的人不在少数,差别只在于楼海宁跌得惨了些罢了。
突然间,楼海宁推开谭御风,一屁股跌坐冰上。
谭御风心惊的欲拉她,却被她格开。“你这是做什么?”
“要学溜冰的是我,我自己会站起来。”
“等到冰场打烊吗?”她所有的护具全移位了,也不知有没有受伤,还想摔?
只见有气魄的楼海宁不驯的回呛,“那也要等我试过才知道!”
然后她再次拍开他想扶拉她的手,奋力的由冰上爬起来……跌倒。
再爬……再跌。
继续爬——
“该死的!”谭御风低逸出一句咒骂,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大有摔断骨头才甘心的倔强丫头,无视她的踢动挣扎,也无视好友的错愕与周围注目的视线,向两位好友丢下一句告诉韩董他有事先走,便矫健俐落的抱着怀中人儿离开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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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知道去一趟滑冰场的下场是被谭御风架回别墅,楼海宁用她的人格保证,纵使他再如何激将,她也绝不答应陪他出这趟门。
轿车停在别墅中庭,她坐正身子想开车门
“呃!”手方碰及门把,她不由自主的问哼。一路上除了感觉手脚酸麻之外,腰并无多大的异样感,怎这会无意间扭个身,腰际会突来的抽疼?
谭御风耳尖的听见她的低噫,心口一紧,然他没出声,在滑冰场他已见识过她教人生气的不驯倔强,这时若问她怎么了,她肯定会说没事敷衍他,还是直接抱她进屋子检查比较省事。
“喂!等等,我自己会走。”楼海宁惊叫的抗议。
“我已经很生气,你最好别再惹我。”
入耳的低绷语气令她一怔,此时才发现他总是噙笑的俊颜又冷又臭,想起回来的路上他也未和她说上半句话。
“你在生什么气?”她很纳闷。
这个迟钝的丫头,将她放上缇花沙发,谭御风不由分说的脱去她身上的粉蓝休闲长衫。
“啊——”楼海宁以惊声骇叫回应他,无奈她抓护的动作慢半拍,长衫硬是教他脱下。“大色狼!衣服还我……唔,痛——”她惊惶失措的跳起来抢衣服,谁知衣服没抢到,高举的左肩一阵扯痛,让她撞入他怀里。
“现在知道痛了?在滑冰场一摔再摔时怎么没听你喊痛?”轻柔的抱起她,谭御风嘴里不饶人的数落。
“谁说我没喊,我都喊在心里。放开我!”想推他、想跳下他的怀抱,偏又忙着护住胸前只着了件浅粉内衣的春光,她慌窘得涨红整张脸。
他脸色难看的抱她躺入沙发,不顾她的挣扎,扳转她的身子让她趴着。
“该死的,别动,你晓不晓得你身上有多少瘀青?”
“瘀青?”他突兀的话语令她没有多大用处的挣扎全部停下。
“肩上、背部、手臂、手肘、腰际全都有!你到底是怎么摔的?!”
她白皙水透的肌肤上遍布惊人的瘀红,他开始后悔下冰场前对她的纵容,未强逼说不冷的她添上外套,多件厚外衣,至少跌倒时多层屏障,能少受点伤。
“要我再表演一次给你看吗?”
“楼海宁!”
她被吼得满脸无辜,“我还能怎么摔?不就是站不稳摔在冰上,你不是全看见了?”
见她的衣服被他搁在小桌子上,她伸手欲拿……
“我说了别动!”
一句沉喝荡入她耳里,她的手像做坏事被抓包一样缩回沙发上。
等到她终于记起自己该骂人和挣扎的反应,却忽见他由方桌抽屉里取出一罐咖啡色玻璃瓶,在尚未意识他想做什么之际,背上便落下几处沁凉,而后是他轻轻推揉的大掌。
她的心湖涟漪轻漾,怎么也没料到他会为她擦药按摩。
“今天实在不该带你出席滑冰活动,你总是笨手笨脚,想也知道学溜冰势必跌得比别人惨。”此时的谭御风完全未思及她是否在诱惑他的问题,一心自责让她跌得瘀伤处处。
一听,楼海宁心里有再多的感动也全被他的毒辣言语浇毁。“你又说我笨!”
“不仅笨,还倔强又爱逞强,叫你别溜了,你硬要唱反调,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真那么耐摔?”气得他只好强行带她离开冰场,免得这丫头真摔断骨头给他看。
岂有此理,这家伙居然愈骂愈顺口耶!“我告诉你——”
“你再乱动,我就掐断你的腰。”停下对她左侧腰际的轻徐按摩,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冷声制止她气嘟嘟说着就欲翻转的身子。
“厚,你这个可恶的王八蛋!”
她真的好想……好想扭断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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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扭断谭御风的脖子,楼海宁却趁夜潜进他的卧房。
她要报一箭之仇!
白天若非他激她,自己也不会到滑冰场,摔得凄凄惨惨。原本她并不怪他,毕竟自己是滑冰初学者,会摔倒也是理所当然,可谁教他回别墅竟不说一声脱她衣服,更可恶的一而再说她笨,就算经过他的细心按摩及下午的休息,身体的疼痛不适几已全退,她依旧要找他出口气。
蹑手蹑脚的靠近睡卧枕中的他,她的胸口蓦地小鹿乱撞。是因为他愈夜愈魅人的倜傥俊颜吗?
心念刚滑过,她立即摇头甩开脑里的绮思,他的俊与她无关,自己一定是因为要进行报老鼠冤的计划而紧张心跳。即使如此,她也不容许自己半途而废。
慢慢的,她两手撑按在他脖子两侧,连做数个深呼吸缓和急促的心跳后,俯下头……
第七章
好柔软的唇办。
两唇相碰,楼海宁没想到她会碰触到如此意外的柔软,而那软滑薄唇上的微凉温度,不禁让她轻蹙眉心。她今天没帮他暖床,他睡得不暖吗……
“呃——”抬起的小脸对上一双漆如子夜的幽深黑瞳,心思乍断的同时,她脸红心跳,一时间动不了的只能与他四目相对,傻傻的道:“我、我还没咬你耶,你怎么就醒了?”
“你还没咬我?”谭御风的眉眼间满是迷惑。
他根本还未睡着,也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以来习惯了每天都有温暖的床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