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双眼,她吓得马上夹紧双腿,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将手触及她最私密的地方,要怀孩子不是该用……用“男子小解的那里”的吗?
“别怕,身子也别绷得这么紧。”
钟离奔弓蛊惑又低沉的嗓音,令她着迷般的信任他而松软了身躯,任凭他的放肆。
他的大掌虽已很轻的缓缓滑动,但仍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
“会痛?”
喑垩的嗓音,掺杂了一丝笑意,他对于她的敏感感到惊讶,也感到兴奋。
“我……我不知道,好象是有点痛,但又好象是酸酸、痲痲的感觉。”她的思绪糊成一团,分不清什么才是正确的感受。
以手腕撑抬起她的颈后,他边除去她上身的衣衫,也边柔抚过她的身子,但在脱下她裙子时,便按捺不住心急的一把撕裂自己的衫裤。
被他劲实温热的胸膛轻压在身下的她,微合起水蒙的眸子,瑰颊潋滟,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助的颤抖、轻喘、娇吟。
“我……我们就要开始做怀孩子的事情了吗?”
他平滑的胸膛不住地摩擦着她胸前细致的乳峰,惹得她除了轻颤之外,还是不断轻颤。
在这一刹那间,她的全身都瘫软了,只觉得一个人不住地往下沉落,好似坚实的大地已变成了温柔的湖水一般,让她不断地下坠、再下坠……漆黑中传来几声低笑,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她:“这只是刚开始,还早得很。”
* **
“啊--”
爆裂的痛楚由最隐幽柔软的身下传至四肢百骸。
没有费事的谎言安慰,钟离奔弓以满弓疾射之势刺穿了秋淡月的纯真。
不要!不要!不要!
秋淡月的脑海中完全一片空茫,仅能不断地让拒绝的声音回荡在喉底深处,她嘶哑着惊叫不出半个完整的字汇,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不停止?
先前,当他以唇舌吮吻着、以大掌揉捏着她身子的时候,那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又令人迷醉,她几乎是无法自己的紧扭着身下的床褥,让她既羞且乱的喊叫出声。
而当她樱桃小口满心欢喜的承受他爱怜的舌热吻时,谁知道他竟残忍的侵入了她。
为什么不停一停?好痛啊!她好痛啊!
钟离奔弓像丧失了理智般,满心满脑皆是激越地想彻底侵占身下的人儿,使她确确实实地属于自己。
原先的心仪加上之后的喜爱,孕育了他与她合欢时的甜美,什么偿报祖恩,什么欢月之约,什么产诞麒麟子,见鬼的管他去的,他只想将这只可口的小白猫永远的锁在怀里。“淡月……我的小白猫!”他不能自己地喊着她的名字。
沉重的粗喘声,袭向她的耳边,促使她痛苦地将细瘦的双臂环住他的颈项,只觉得自己就快被他弄散了。
“呜……不要了……你停一停……我不要做会怀孩子的事了……”
晶莹的珠泪悬挂在眼角,又热又麻又痛的感觉,由两人紧密的接合处流窜到她的全身。欲望的激流,目眩神迷地冲击着他。“淡月……我的淡月……”
他是如此的懊恼,生气自己是这样的粗鲁,但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急躁。
她听不见他的粗声低语,只感到从未有过的不知名紧绷感像--是痛,又不完全是痛--席卷向她。忽然,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的昏了过去。
***
轻颤着羽睫,秋淡月慢慢地转醒,她轻轻地睁开一双美眸,不自主地微微移动一下身躯,感到疲惫的想转个身,赫然发现钟离奔弓仍伏在她身上,她不敢置信地望着黑暗中他那双晶亮的眼眸。钟离奔弓邪气地一笑,低首吻住她的唇。
“不要--”
他以唇堵住了她所有要说出口的惊喊,但也让她眼角的珠泪,管也管不住地纷纷滚落粉腮。
他抬起头,大掌轻抚着她的粉腮抹去一朵泪花,爱怜地轻咬了她发颤的樱唇一口,唇抵唇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好痛,我……我后悔了,我不要和你怀孩子了,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了。”钟离奔弓的温柔,更催动了她委屈不已的眼泪。
她小手握着拳,抵在他汗湿的胸膛推拒他,但他依旧压住她身子不肯离开。
“只有第一次会有些疼,再来就不会了。”
我还和要你在床上和一辈子呢,什么叫作不要再做这种事了?真是傻猫儿!舔着她粉嫩小脸上的泪,应是咸味却让他有尝到蜜糖的错觉。“什么有些疼?”
她瞠大双眸,抗议的喊道:“是很疼、很疼、很疼!”
“好好好,很疼、很疼,你再别哭了,看起来可怜得要命,好象我欺负了你一样。”
他边说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本来就是欺负了我。”
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唇,嗯,他好象也不是那么怀。
“这样好了,下回你还是疼就告诉我,那我马上停下来,好不好?”他大掌温柔地抚着她滑嫩柔腻的胸脯。“真的说疼你就会停?”
一股酸酸痲痲的感觉自胸前向全身散去,他怎么又……“嗯……”他模糊的应了一声,不再压抑体内狂猛的欲望。
***
大骗子!
可恶!可恶!可恶!说什么喊疼就会停?骗人,她都哭哑、喊哑了嗓子,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做到最后。
而且……呜呜呜……而且之后还连做了好几次,也不肯让她好好睡一觉,就算她体力不济的睡了过去他还是硬要。
求他别再要了,他总是以真诚的语气说:“好、好、好,不做了。”结果还不是食言。
呜呜呜……她不要了,一天她都受不了了,哪能真待上一个月呀,如果这个月失败了怀不到孩子,还得在这飘郁苑再待上一个月。到时,她还能有命活吗?
***
疾驰而来的马硬生生地在一顶轿子前停住,马背上横眉竖目的骑士吓坏了扛轿的轿夫和轿旁的侍女,因为他们见到来人的气势,还以为是遇上了拦路行抢的强盗。
撑直因突发的惊吓而略微发软的双腿,在尘土逐渐散去后,圆圆才睁眼看清楚马背上的男子。“钟……钟离少爷?”
钟离奔弓紧抿着薄唇,一双燃着怒火的眸子直视着轿帘,那热度几乎要使整项轿子立刻起火焚烧。他翻身下马并不响应圆圆,大步走到轿旁,一手掀开轿帘。
“你……”
正当轿里的秋淡月讶异着轿夫为什么会突然放下辖于,而想唤来圆圆询问时,便让掀帘突现,且怒黑了一张脸的钟离奔弓给吓了一跳。
“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同我说一声?”钟离奔弓明知她是想逃回幽影族,却还是故作亲切的假笑问着。
今早悠悠醒来的秋淡月,觉得全身像是要散离般的疼痛,昨夜惊骇的记忆也随之涌进脑海。老天!那种感觉真是太可怕,也太……太奇怪了。
当圆圆端着水盆进房服侍她梳洗,并告诉她钟离奔弓一早便回城里,去处理商行的商务后,她急忙撑起酸疼的身子,要圆圆收拾行李离开飘郁苑。
谁知道他们不过离开飘郁苑没多久,便让凶神恶煞似的钟离奔弓给拦了下来。
“我……我要回去了。”秋淡月嗫嚅道。
在他炽热目光凝视下,不知道怎么地,她竟有些感到瑟缩。他……他怎么好似在生气呢?这就是昨晚与她纠缠一夜的男子吗?
钟离奔弓有一双浓眉,双目灼灼有光,一头黑发梳理得一丝不乱,唇角有几道因常笑而显的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