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泫然欲泣的道:“我了解,我就是太了解了,所以才害怕配不上你。”
“配不上我?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露出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她眉头深锁,愁容满面的回答:
“你所看见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
“我明白了。”他恍然的道。
她激动的提高声调:“不!你什么也不明白,你眼睛所见的只是假象,事实……”
他打断她的话,心平气和的接口。
“你是为你脸上的胎记在自卑吧?”
她的眼神充满震惊的望着他,几乎不敢相信的反问:
“你知道。”
他平淡的回道:“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你知道还跟我交往?”她分不清是生气还是讶异。
“为什么不能?”换他反问。
“因为……因为……”她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他好整以暇的代她回答:“因为你的自卑使你不敢相信我,不敢接受我的感情,对不对?”
她想站起来,立刻被他拉住手。
“不要逃避我,今天我们一定要说个明白。”他不容分说的道。
“你既然全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赌气似的回道。
他不肯放开她,她也不肯坐下来,两人便这样僵持着,他把她的手握得好紧,生怕她会跑开一般。
良久,他终于投降似的放软态度,站起来与她相对,然后深情的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道:
“相信我,悦红,我绝对不是一个只注重外表的男人,你之所以吸引我也绝非单凭美丽的相貌,你的气质,你的聪慧,比美丽可贵十倍。”
悦红清楚的感觉自己在他的怀中逐渐融化,心底的防线崩溃,感情汹涌的奔泄而出口。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爱我吧!好好的爱我。”她紧攀着他的身体,意乱情迷的求道。
“哦,悦红……”他低头吻住她,深深的,激情的,缠绵的一吻传达出他内心的澎湃情意。
第七章
“你知道悦红为什么突然对我冷淡疏远吗?”至刚神情凝重的问兰芝。
“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谈这个?”
“我想你们是母女,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内情吧!”
“她昨天晚上没有对你坦白吗?”兰芝也有些惊讶。
至刚摇头道:“她怎么也不肯说出真正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兰芝叹气道。
至刚露出意外的神情。“你也不知道?那就奇怪了,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疏远我?”
兰芝无奈的接口,“她对我也是同样冷冷淡淡的,根本找不出原因。”
至刚喝了两口咖啡,思索了许久才开口:
“你想……她有没有可能已经知道真相?”
兰芝断然应道:“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的心头不无慌乱,虽说真相终有被揭露的一天,但一想到悦红的反应,她的心头就隐隐感到十分不安。
“真的不可能吗,你想秉辉有没有可能告诉她?”
“不可能吧?”兰芝不太肯定的回答。
回想悦红近日来种种异常的态度,她不禁也怀疑起来,如果不是已经知道真相,悦红何以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可是秉辉有必要把真相告诉她吗?
“也许你该去找秉辉好好的谈一谈。”至刚暗示性的对兰芝道。
“你还是怀疑他?”兰芝不解的问。
“不管是不是他,找他谈谈总没错,至少也能问出一点端倪吧?”
兰乏有些苦恼的说道:“我不知道他肯不肯对我坦白,我总觉得他有什么心事瞒着我。”
“你没问他吗?”
“问了也是白问,如果他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怎么问他他也不会说的。”兰芝一脸的无可奈何。
至刚为难的沉默着,他很想告诉她秉辉的病情,可是说了又如何?不过是让她操心难过罢了,秉辉既然不想让她知道,他又何必多事?
悦红眼底溢满热烈的爱意,目光盈盈的凝望着痴傻的朱利文,直到她身上的衣衫尽除,他才受不了的低吟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
“这正是我想要的。”她用饱含情欲的语调回道。
“你确定?”他仍有一丝疑惑。
“我确定。”她靠近他,动手解开他衬杉的衣扣。
他的身材不算强壮,却精瘦修长没有半点赘肉,肌肉结构匀称,她脱下他身上的衬衫,再解开皮带的环扣,手在他坚硬的下腹疑迟了片刻。
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表现得像荡妇般的饥渴,她该告诉他这点吗?
“哦,悦红……”他再也忍受不住的迅速脱掉自己的长裤。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
他们双双倒在那张四脚的欧式古典大床上,滚烫的肌肤紧密的贴合着,他低头搜寻着她的嘴唇,四片唇如胶似漆的黏在一块儿。
他的手温柔的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使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身躯,乞求更多的欢愉,她从不知道情欲是如此醉人,令她彻底的臣服。
他的嘴唇一路滑下她细致的颈项,在敏感的乳峰停留,他的吸吮使她呼喊出声,将感官激情完全释放。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她本能的畏缩终于使他有些警悟。
“悦红,你……”
她羞涩的点点头,感到有些无地自容,她的表现实在不像毫无经验的处女,他会觉得她太放荡呢?
“我的爱,你真的愿意把贞操奉献给我吗?”他轻柔而小心的问她。
她被他的慎重其事逗得轻笑出声。“傻瓜,这还用问吗?”
“我必须确定你不会后悔。”他啄吻她带着笑意的嘴角,傻气十足的问着。
“我不后侮。”她语气神情坚定的回答。
“我爱你,悦红,我爱你。”他感动的深吻着她。
她全心全意的接纳他,不再去想那不可知的未来,只要此刻他是爱她的,又何需在乎这份爱能否天长地久?
他们同时在对方的身上得到满足,她觉得一切有了新的转变,她不再有患得患失的心理,虽然他们的关系更加亲密,她却只想拥有眼前。
“你不会觉得我太淫荡吧?”她依偎在他的怀里,鼓足勇气才提出这个问题。
他却抱着她,笑不可抑的回答:“是有些淫荡没错。”
“我通常不是这样的。”她讪讪的说道。
他反而笑得更厉害,像一只刚吞下一尾金鱼的猫般含糊的对她道:
“你不用解释,我全了解。”
看他那副乐不可支的模样,她不禁有点恼羞成怒的狠狠捶了他一记胸膛。
“你笑,你笑,你再笑,有什么好笑?”
“没有,我不是在笑你。”他忍住笑意回道。
“不然你在笑什么?”她气呼呼的坐起来瞪着他。
“我觉得你很可爱。”他由衷的说道。
她不相信的闷声道:“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
他举手做发誓状,“真的,我没有骗你,你真的太可爱了。”
“你是在笑我蠢吧?”她自尊受伤的反问道。
他正色道:“绝对没有的事,你知道男人最得意的莫过于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他的爱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原来你也有迂腐的观念。”她嘲笑他,心里却觉得分外甜蜜。
能和自己所爱的男人发生关系,竟也是一种幸福,想到自己二十八岁的生命因爱情而意义非凡,她不禁万分感动。
“这不是迂腐。”他强调,“我不会因为你不是处女而改变我对你的爱,却会因为你是处女而更加爱你。”
“饶了我的耳朵吧!讲得这么拗口。”她重新躺回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