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拉瀚走出来赶紧打圆场:“他是我们国家的医生,樊小姐被我们的宠物咬伤,理当由我们负责照顾。”
原来如此。大家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对葛拉瀚的回答非常满意,只是……只是……
医生不是要和蔼可亲吗?这人如果是医生,病人一定会被吓死!
葛拉瀚又继续说道:“这次的旅游,樊小姐可能无法跟你们一起去玩,你们有任何行程就自己参加,她不陪同,免得你们国家的疾病管制局将你们列管,你们就当作这次旅游少了一个人好了,若造成麻烦,就请多多包涵。”这一切都是主子的意思,他只是照本宣科说了出来。
“不会,一点都不麻烦!”大家异口同声说道。
同事们乐得翻上天,差一点拍手叫好,不必担心有个瘟神在身旁,担心病毒莫各其妙传给自己,实在是太好了!
但樊砚婷无法置信耳朵所听见的话--他竟然正大光明地把她纳入版图,而这荒谬的举动,却没人起疑心。这……他瞻大又妄为行动,简直像个恐怖份子,霸道得要命!
樊砚婷想开口抗议,但才张嘴准备说话,此时插进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
“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我已经叫美国警察过来,相信他们一到,砚婷的下落就可以知道了。”有人摆脸弄嘴一直在做表情,袁凯庭转身一看,“砚婷你在这里,你干嘛穿成这样?不舒服吗?我找你找了好久,这几天你到底去哪里?害我一直担心……”每一句话都在阐述他的关心。
众同事看到他手就差一点就碰到她的衣物,封维君大声尖叫出来:“把他拉回来。”有人听到,眼明手快地将他拉了回来,尖锐的声音频频溢出,震得每个人玎膜都发疼,“她身上有传染病,会死人的。”他可是她的意中人,不得有任何闪失。
同事们的表情昭然若揭,不等着千金大小姐将话挑明,非常有默契将他围住,免得他到高危险的‘疫区’--他可是未来的董事长女婿,不好好保护怎么行!
樊砚婷白眼一翻:她什么时候得到会死人的传染疾病?才说出去不久的话,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多,简直不可理喻!再看看眼前的阵势,她不禁感慨万千。
“你们在做什么?走开,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袁凯庭发怒,急欲想拨开那一道道的铜墙铁壁,赶到他心上人身边。
“凯庭,你不能过去,因为她……”大家七嘴八舌将知道的消息讲了一轮。
尼沙巴德嘴边噙着冷笑,眸中掠过一抹冷酷,表情也跟着阴沉起来。他像幽灵似的贴在砚婷耳边:“这就是你们台湾的教育,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能说什么,事实胜于雄辩。
“真庆幸你不是这样的人。”他瞥到她的肩膀,想到刚刚袁凯庭差点就搭上她肩膀,尼沙巴德嘴角的笑容僵了起来,表情随之阴沈。
“走吧。”趁着混乱的时候,他拉她往电梯走去。
“去哪里?”怎么会这样?
他一时之间用力过猛,她娇小的身躯猛地撞到他的后背。
尼沙巴德恼怒着自己的粗心大意,他只顾到自己的情绪,却忘记她是多么娇小,根本无法跟上她的步伐。
他不发一语、不顾众人眼光,揽腰就抱起她,连葛拉瀚也吓了一大跳,楞在原地。
“放我下来。”
“小声一点,大家都在看你。”尼沙巴德抛下眼神,葛拉瀚立刻停了下来,不跟他们一起进电梯。
果其不然,樊砚婷发现好几道眸光往这边射了过来,焦急地说:“放我下来。”
尼沙巴德不以为然,“这样比较快一点,又安全。”
呃,安全?未免太醒目了。
她扭着身体,却发现徒劳无功,她无奈放弃,“你要做什么?”
“洗干净。”他脸上肌肉紧绷着,咬着牙免得将妒意泄漏出来。
她脸容茫然,有听没有懂。
“他碰到了你!”他口气又酸又妒。
樊砚婷先是困惑,继而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他没碰到我,他差一点……”
“一点,也是不行。”他的霸气不容反驳。
好吧,她投降了。“待会我会洗个澡就是了。”
“不用,我会替你洗。”
“什么?”她头皮发麻。
“用嘴洗。”
樊砚婷一听,四肢发软瘫在他身上,中东的男人怎么如此热情。
她快消受不起了!
第六章
“你老板呢?”
他一进房就撩开她的面纱。
“做什么?”他的黑眸射出毒蛇般的怨妒。
她赶紧解释道:“你都不用工作吗?”
“不用,我现在婚假中,老板放找一个礼拜长假。”他只要好好专心陪伴他的老婆就可以。
长袍粗鲁地被他撕了开来,露出她白皙细嫩的肌肤。
“不要再这样下,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樊砚婷慌了,前一个小时才经历过的,现在又要做激烈的运动,她好怕他身体会被他玩坏。
“起码要洗干净才可以。”
不由她分说,他的嘴唇就印上去,又舔又吸的,不光是肩膀,只要他看上眼的地方,没有一处放过的,
“不要……好痒喔……”
“住手,住手……”
他加足马力,不管是角落还是哪里,没有一处逃得过。
最后--这么一折腾,已经不能用‘痛’这个字来形容,身体如烂泥般地瘫在床上,但她的眼角眉却透露浓浓春色。
若只是痛,那还不打紧,昏睡了两天都没进食,早就前胸贴后背。
痛加上饿,就如非洲难民。
“我好饿!”
“我没听错吧。”大战五回合,竟然还饿,好吧!君子有成人之美,再继续战吧。
“你干什么?”她倒抽一口气,感受到他坚硬火热的欲望在独特位置挑逗着。
“如你的愿、顺你的心。”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席卷而来,再这样下去,可会筋疲力尽!
“不、不。”她赶快纠正着,“我不是这个意思,停、停。”
“停不下来了。”上了高速公路的车子只能往前走,尼沙巴德低头贴上她的红唇,犹如一只蜜蜂采撷散发的蜜汁。
“求你。”再这样下去,她可消受不起。
他俯眸一看,觑到哀求的目光,煞车停住,火苗潋艳飞溅:“说吧,一切都依你。”
“我真的饿了。”看他又眯起眼神,她赶紧补充道:“是肚子,你不要想歪了。”
该死!尼沙巴德懊恼自己竟没想到这一点,顿时像一桶冷水从他头上到了下去,整个欲火全都消失无踪。
打了电话,饭店的眼务生一下子就把餐点都送了上来,或许饿坏了,她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慢慢吃,别噎着。”
“嗯…”蜜汁鸡腿往嘴里送。
“身体会不会痛?”
你认为呢?樊砚婷娇嗔横他一眼,连回答都省了下去。
“好了,别瞪我了,谁叫你长得如此可人,害我停不下来!好好,我说错话了,别噎着,惨了,快喝点水、快!”拍她的背脊,帮忙顺顺气,压压惊。
忙了一回儿,“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好凶喔!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话了。”被她这么一瞪,尼沙巴德如老鼠碰到猫,再也不敢发表任何言论。
吃了一阵,樊砚婷终于心满意足了。
“吃饱了,奇怪,怎么突然好想睡呦。”她一沾到枕头,马上就睡着。
看着她带笑的嘴角,说明她做有一个甜蜜的梦境。
凝视好一回儿,他充满浓厚情感的眼眸眨了几下,伸出修长的指腹住她的脸颊滑下去:“希望你梦中有我,我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