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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姓朱的诛杀功臣,刻薄忠良,老爱疑神疑鬼的乱猜忌,洪武立国死了多少无辜,臭头皇帝的子孙一样烂根不贤。”

  “你……你居然诋毁先皇……”先祖伟业岂能毁于女子之口。

  草莽出身的朱元璋目不识丁,幼时家贫曾入寺为僧,民间诸多传言,褒贬不一。

  “人家都欺到我头上来了,我还跟你客气呀!要不要丢粪洒尿迎接?”她才没那么大的度量。

  “放肆,我是大明朝的王爷,你这个小小女子未免狂肆。”他恼羞成怒的端起王爷架子。

  “王字多两撇是王八爷,你是龟子还是龟孙?”她毫无节制的倒在战醒风怀中轻笑。

  “无礼小民,本王非拿你治罪不可。”他吆喝手下欲抓拿她。

  沙芎芎扬手一抛,让圣旨停留在半空中转了一圈,然后落在他手上。“你要不要先看看内容?”

  “内容我早就……”朱高煦不经意的一瞄,脸色倏地一片惨白的阖上圣旨。“你动了什么手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手谕写得明明白白,你敢抗旨?”她以其人之道还诸其身。

  “我……”他说不出口,不了解为何圣旨里的内容会换成赐死他,而字迹是出自父王手笔无误啊!

  “你不是要把圣旨交给我相公?刚才我家相公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再叫太监大声地重复一次吧!”我看你有几个胆。

  陈公公也被气得脸发白,正想接过圣旨再次宣布然后走人,这鬼战堡阴气森森,谁喜欢涉足。

  但朱高煦死也不放手地将圣旨直往怀里藏,决计不让旁人发觉内容有变,只得怒气冲冠的撂下一句:等着瞧!随即表情古怪的率众离去。

  “堡主,我……”

  刑水清欲开口为自己求一个机会,然而战醒风一使眼神,黑、白侍卫便面无表情的架走她,留下凄厉的尖咒声不绝于耳。

  听说她后来沦落为秦淮河畔的花娘,只因当不成武林盟主的刑天威不承认有此伤风败俗的女儿,并将失败全怪罪于她,不念父女情分地将她赶出杭州,从此不闻不问。

  烟花地,人情薄,悔不当初。

  第十章

  “你是大脑严重萎缩还是智力彻底退化?空负投机之名却行愚人行径,简直丢尽你的巫名……”

  掩耳装死的银猫白墨不敢看它主人羞愧的嘴睑,直挺挺地趴在椅子底下,一动也不动地免受牵连,它是畜生不理人事。

  鬼战堡外兵临三里,汉王朱高煦以战醒风谋反之名奏请朝廷发兵五万,意欲剿灭令他颜面尽失的对手,围堡三日不许进出,准备困死所有人。

  全堡人员全面警戒,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站哨,堡内资源充足没有缺粮之虞,三、五个月不出堡尚能自保。

  但群鬼骚动的情况比较严重,碍于鬼有地域之限无法出堡,鬼哭神号的怨气冲天,一团黑气笼罩鬼战堡上空,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也是朱高煦不敢贸然进攻的主因,人畏鬼魅是天性,不管是否相信它的存在。

  “亏你是攒钱高手、消费权威,连一点点小事都能搞砸,我是不是该佩服古代的空气有净化作用,一并把你的脑袋给净空了。”

  沙芎芎低声的嘟嚷,“你别念得那么顺口嘛!我又不是去铺桥造路,广施德政。”

  女巫好事不为,坏事做尽,然而她只是一时失算,何必说得好像她补了天、填了地,救出无数苦难百姓于水深火热中,她真的不是故意去犯错。

  人真的不能怠惰,一怠情就会懒病缠身,接着大脑停止灵活的运作变得迟钝。

  她承认优适的生活会让人遗忘一些水准,不小心就给人抓了小尾巴,投机女巫再怎么投机也斗不过聪明女巫呀!人家会穿越时间呐,

  想想就嫉妒,越隽为什么做得到?

  “不姐,你没大脑也该有常识吧,人肉有刀剑硬吗?”真让她失望。

  心疼不已的战醒风忍不住开口,“姑娘,你念了大半个时辰,要不要先歇歇嘴?”

  “先……呃,战大堡主的好意我心领,你不觉得她很欠骂吗?”身为女巫却丢尽女巫的脸。

  “我不认为她有做错什么事,保护心爱女子的安危是身为男子的责任。”他护短地搂着心上人。

  在他怀里的沙芎芎直点头。越隽骂得太不合理了,她现在是“古人”耶!怎能身怀异能。

  “她没告诉你她的真实身分?”沙越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双手环胸说。

  “醒风亲亲,你别理会那个平空出现的怪女人的疯言疯语,她在嫉妒我有人疼。”秘密是放着不说,哪能轻易揭露。

  底牌掀不得。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她亮出十克拉的大钻戒,口气却是抑郁的。

  人家结婚是好事,对女巫而言则是苦难的开始。

  沙芎芎大惊小怪的推开没利用价值的男人。“你干么想不开要嫁人,其他人呢?”

  “全嫁了。”唉,女巫的悲哀。

  “啊!怎么会,怎么会,你们撞邪了吗?快告诉我,我好久没笑话好听。”沙芎芎拉着她闲话家常。

  一旁被弃的战醒风很不是滋味地撇撇嘴,两姊妹谈得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他的存在,东扯西扯尽说着他陌生的字眼,似乎是另一国界的感觉。

  他有一些怅然若失,仿佛被阻隔在她的世界外,找不到介入的缝隙。

  就在汉王派兵围堡的第二天,众人正在商讨该如何应付来意不善的朝廷兵马时,一道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的光芒蓦然出现,接着一位穿着怪异的女子由光中走了出来,身上的衣物与当初芎儿掉落时的装扮大同小异,他不由得忧心,她是否要来带走芎儿?

  为此,他寸步不离的守着芎儿,生怕一个转身便会失去她,他一直没自信她会爱上他,因为她从来不开口说爱,每回他一试探,她就迂迥的避开,撒娇的把话题带开。

  她很狡诈,不时地问他爱不爱她,一得到满意的回答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藉口困或累地扭头不理人。

  她像一道无解的谜,个性如云雾般令人捉摸不定,时而开怀大笑,时而蹙眉嘟嘴,口出惊人之语,暗藏无数心机,一心要教坏所有在她四周活动的人与鬼,不许心存善念。

  邪,是她给人的唯一感受。

  “芎儿,你会不会话说太多了?”战醒风阴冷的嗓音如冰一样的贴近。

  差点跳起来的沙芎芎娇嗔一视,“你干么啦!没看见我在聊天吗?”

  装神弄鬼想吓死人呀!

  “你大概忘了堡外驻扎了重兵,随时会发动攻势。”堡内有条地道可直通山后,因此他不见惊慌。

  堡没了,还能再建。

  “你大可安下心,有这位沙大师在此,她保我们永世太平。”她神气地把沙越隽拉来代打。

  “她?!”

  “别瞧不起她哦!除了移星换斗不成外,其他大小事情都难不倒她。”神界、魔界都抢着要她入籍。

  “沙芎芎,我相信结界一样难不倒你。”她真的变笨了。

  结界?!“噢,我都忘了。”

  沙越隽好笑地看向战醒风,“我来是探望她是否安好,你用不着担心我会抢人妻子。”

  战醒风微窘地讪然抿嘴,耳根有泛红的迹象。“她不太听话。”

  “哈……这是我们沙家女人的共通性,有五个男人说过相同的话。”爱上沙家女巫的男人都是上辈子作孽太多。

  为了找出芎芎的下落,她们几个姊妹找上时间之神理论,将他居住的地方破坏得无一处完整,逼得他不得不大开时间之门,找寻时间洪流中的女巫气息,则由法力最强的她先来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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