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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自私就别怕天打雷劈,她绝对是抢钱一族,为了她的购物狂,山也可以给他移。

  “演圆?贴身觅输?”什么意思?

  瞧他一头雾水,大陆没那么落后吧!“喂!你要是没诚意的话,把鞋留下人就算了。”

  看,她很好商量吧!台湾人的志气是能缩能伸,一切看你大爷高兴。

  “你不怕我?!”她的小脑袋里是装了什么,要双男鞋何用?

  一股莫名的怒气油然而生,莫非她有意中人?

  “先生,你太入戏了,你们是采单机作业还是在等女主角?而我没事怕你干么?”她将被风吹乱的发擦到耳后。

  她到底在说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懂。“我是鬼战堡堡主战醒风。”

  他以为她会害怕,但……显然他错了。

  “幸会幸会,我是不幸降落失败的沙芎芎。”还在演呀!真尽责的演员。

  附加一点,她是女巫。

  “降落……你是指从上面掉下来?”他快被她搞糊涂了,她是真的不怕他。

  再怎么不安于室的轻佻荡妇,一听到“鬼战堡”三个字无不花容失色,惊声尖叫,浑身打颤,恨不得就此昏厥不省人事。

  而她大为反常的不若一般女子反应也就罢了,落落大方的态度像两人是初识的朋友般与他寒暄一番,清澈的紫绿眸中找不到一丝畏意或怯色,甚至以自嘲的方式介绍自己的名字。

  她不单纯,但他就是看不出一点破绽,她像平空而降的一抹惊奇,撩动他平静的心湖。

  “如果我说我的滑翔翼投奔自由你信不信?”沙芎芎嘿嘿两句打算混过去。

  “滑翔衣是什么东西?”她是个谜,尽吐奇怪的言语弄乱他的判断力。

  嗄?!她托腮的手滑了一下,“别告诉我大陆没有滑翔翼,你是走在流行尖端的演员耶!”

  “我不是……演圆。”战醒风皱了一下眉头,低身一屈,“大陆又是什么玩意?”

  大鹿?大路?还是姓陆的人氏?

  “你……你在开……开玩笑吧!”她开始觉得不太对劲,舌头都打结了。

  “坐在一堆硬木上舒服吗?”喜欢的话,他命人把木板钉成床送她躺到骨头生硬。

  “废话,当然不舒服。”又不是沙发或软骨头,她的生活品质要求可高了。

  她倒直接了。“那你为什么不起身?有廉耻心的姑娘不会厚颜地坐在一群男人面前。”

  “廉耻心一斤多少钱?哪里有得卖?要是站得起来我何必赖在地上。”又不是有病。

  “扭伤了?”战醒风掀开披风一角审视她的足踝。

  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她能安然无事是侥幸……咦,附近有山崖吗?

  “轻一点,大老粗,别磨破了我的细皮嫩肉。”沙芎芎用力拍掉他的手,因为疼呀!

  刚刚失控俯冲之际,她估计错了方位和角度,本该一举滑向河面直到对岸才停,谁知一阵诡异的风一吹,她就撞上这顶烂轿子。

  为了保护她的飞行扫帚和亲亲爱猫免受压扁之苦,她只好以屁股着地,右脚一个不小心扭了一下,疼得她想哀叫出声。

  她不求援是担心他们心存善念,看她一个女孩家受伤好意要送医,反而不如她用魔法自疗来得快速有效。

  现在她只求他们快快收工离去,她才好施法疗伤,不然要是被眼前的粗鲁男胡搓乱揉一番,她不痛死也去掉半条命,中医的疗法可是会痛彻心肺,眼泪直飚。

  她死也不肯让他凌虐自己无瑕的玉肤,这是女巫的骨气。

  但是话说回来,骨头包在肉里,外面又罩了一层皮,看他凶恶的瞪凸眼珠子,怎么说也要卖人家一个面子,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三通了以后还要他们多照顾点生意,好赚他们大陆人的纸钞。

  “你敢打我?!”

  好冷呼!下雪了吗?“大哥误会了,我是轻轻地拍拍你,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很有节操的贞节烈女。”

  “你许了人?”战醒风冷声地问。

  “你别笑死人了,这年头的女人庄敬自强,谁会想不开去找个蠢男人靠。”还好她有看“人间四月天”,什么“许你个未来吧!”她可是耳熟能详得很。

  驴透了,女人的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是取决在男人身上。

  “想不开?”她在说鬼话不成,世道炎凉,谁家的姑娘不巴望找个好夫君呢。唯独她,满口的荒唐语。

  “你们有事大可自个儿忙去,记得把鞋留下。”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战醒风冰冷的眼中燃起两簇火光,“你要鞋子干么?送给情郎?”

  “你管……嘿嘿,是收藏啦!你有一双很漂亮的鞋子。”有时候女巫也会怕恶人。

  像冰山一生气时,她就赶紧脚底抹油,先溜为快,而越隽若笑得很诚恳时,她是不用逃了,直接等死就好,只因奸诈的聪明女巫是不会给人活路走。

  “你有收集男鞋的嗜好?”心火微愠,他趁她不备时按压那微肿的足踝。

  “我没……哎呀!你……你想谋杀啊!我是很穷的呆胞,杀了我……哎,轻……轻点……我的脚八成断了。”小人,偷袭。

  沙芎芎狠狠一瞪,眼眶含着要掉不掉的可耻泪珠,杀了她可没钱赚,刚刚全花光了,阮囊羞涩媲美乞丐公。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战醒风霸道地强索答案,手劲略微放轻。

  痛得想在他脸上踹一脚的沙芎芎在心里向他祖宗八代“拜年”。“你是第一个。”

  拜他的死人头,拜他的死人脚,拜他爷爷奶奶,高祖高宗八代同堂浸在死人水,永生永世不得超生,齐赴十八层阿鼻地狱。

  “嗯!很好。”他很满意地缓下心头火。

  “好个屁……你说好就好,小女子……喔!小力点,小女子不敢有异议。”脚在他掌中,她能不低声下气吗?

  人有人质,脚有脚质,弱点握在他手上,女巫也得减三分气势。

  “很痛?”他问得很轻,让一干手下蓦然瞠大眼。

  堡主的温柔?

  “我把你的手打断,用针慢慢挑捻,你再来告诉我痛不痛。”没瞧见她忍着泪水快哭了呀!

  “你不该跳崖。”一想到她可能命丧于此,手不由得又在痛处一按。

  “啊——粗鲁鬼!”沙芎芎痛得眼泪滑下粉腮。

  哪来的崖让她跳,她还没活够本,死了举世会同哀,痛失投机女巫造福台湾经济。

  “叫得真难听。”他心头有些不忍,神情却冷得像霜雪嘲笑她的鬼吼声。

  她含恨的一睇,“你最好别犯在我手上,要不然我会要你生不如死。”

  “鬼能死两次吗?”他一把抱起她走向自己的坐骑。

  “你要带我去哪里?这马摔不死人吧!”喝!好高大的马。

  “回堡。”

  战醒风俐落地环抱着她上马,一只银猫倏地跃上马背,很自然地钻进主人的怀抱中,引起他不悦的锁眉。

  “堡主,迎亲之事……”白侍卫站在七尺以外问,他不想落得黑侍卫那吐了好几口血的下场。

  “取消。”他冷然的握起缰绳。

  “可是只差一天路程。”一行人走了大半个月,结果却无功而返。

  “花轿已毁,我与她无缘。”还迎什么亲,他的新娘子不就在臂弯里!

  沙芎芎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的对话不像在演戏,而是接近现实。

  “堡主有更好的人选?”他看向有点想跳下马的奇怪女子。

  嘴角微掀,战醒风将猫往后一扔。“你说呢?”

  接着正着的白侍卫来不及表现错愕,凶狠的猫爪已狠厉地抓上他脸庞,十道爪痕鲜明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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