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卓越非凡的。
她几乎可以看到好多女人仰慕的眼光粘在他身土,也有一堆号称名门淑女的人争着认识他。
她不禁微蹙眉感到有些嫉妒,他怎么可以来者不拒呢?!还那么笑脸迎人,他是存心做给她看的吗?地是在挑衅昨夜发生的事吗?告诉她,虽然她不要。但多得是女人要投怀送抱呢!
这个没品未的男人!骆瑶不禁暗暗没好气的骂着,那些妖里妖气的女人全缠着他,她们长长的假睫毛闪啊闪啊的,也不怕掉下来,真是的......
“MAy I?”一个洋人来向她邀舞了,长得还不赖,好吧!就和他共舞一曲吧!
骆瑶微笑着把手伸给他,风姿翩翩的和他舞开了。
放日咬牙切齿的看着笑语洋溢的骆瑶和那个洋人,他恨不得马上开除那个不知死活的洋人。
接着,整个舞会只见骆瑶都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到他怀里。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几杯酒下唇后的嫣然樱唇在对别人讲话,讲什么他是听不到,但却妒火中烧得要命。
她怎么可以喝这么多酒?怎么可以用这么诱人的姿态勾引男人?又怎么可以视他于无睹,把他当成透明人?
这场折磨人的白痴舞会终于结束了,当有个男人企图想送骆瑶回饭店时,放日红了眼,一个箭步上前把骆瑶从他的手中夺下来,他的眼光杀气腾腾,是人都会被他吓退到十里外,更何况他还是公司的总裁,谁敢跟他抢人?
他粗鲁的把骆瑶摔进车里,命令司机立即开车。
骆瑶醉意嫣然的闭上眼睛,软弱无力的倚在他怀里,放日禁不住一阵心动混合着浓浓的醋意吻了她,并且柔柔的摩挲着她的发际,又不自觉的抚着她的手。
有点惩罚似的啃噬着她的美丽唇线,又放肆的进入她唇中用力的吸吮,放日吻得专制,骆瑶痛得都叫出来了,但他仍不放松,他更捏紧了她的下巴,他霸道的想,谁要她迷惑了这么多男人!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
到了饭店,放日抱起骆瑶进入她的房间,当他想起身离开时,她却紧紧的捉住他颈子不放手,迫使得他和她一起跌入柔软的床铺里。
“骆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放日苦笑,面对这么动人的娇躯他怎么会没有反应。
“放......放日....”骆瑶突然喊了他的名字,在他怀里嘤啜泣起来。
放日惊得无法动弹,他快要以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了。
她这一声叫喊使他兴奋激动,而她的哭泣又使他心痛窒息,她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别的男人,不是任何男人,这轻轻的呼唤激起了他无穷的欲望,他心中涨满了欢乐,有佳人陪伴,夫复何求?
他盖住了她的唇,无限怜惜的吻着她的嘴角,然后又继续刚才车里未完的热吻。
骆瑶像是被催眠拟的,不但柔顺的紧抱着他,而且还不断以反应来向他要求吻。
他当然不会吝于给她,她是这么动人啊!她无邪的美丽考验着他的自制力,当她顺从了蜷伏在他胸口时,他再也按撩不住了。
温暖和爱窜流在放日全身,她的娇态引领着他的占有,双双陷在激情中 不可自拔了。
“瑶......亲爱的骆瑶......你可知道我是谁?回答我!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放日喘了口气,喃喃的在她耳畔恳求。
骆瑶用力环住他的颈子,双手插入他的发中,“我知道......我没有醉......你是放日......齐放日......”
放日的心一荡,骆瑶居然能这么准确的说出他的名字。
再没有疑问了。
他迅速的褪去她的衣服,强而有力的拉住她,用爱将她占领。
***************
速食店里,满室闹烘烘的,一堆堆聚集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兴致勃勃的高谈阔论着,音量是一堆人比一堆人大声,音乐根本控制不了什么,反正这种地方就是这样,美式消费、美式作风,诱人的不是食物,而是青春的气氛,这个空间虽然不见得静谧,但却舒适,浓浓的奶昔香一径飘散着,午后的阳光照得人心里暖暖的。
倪石楚正毫无淑女气质的大吃特吃、狠吃狂吃,她的一群死党兼损友们个个都啧啧称奇的看着地,全忘了自己眼前的食物。
“石楚,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的吃功又大大的进步了!”沈若若钦慨不已的用崇拜的眼神对石楚说。
沈若若,人如其名,纤细柔弱,标准的林黛玉型美人,她最不行的就是吃,通常她跟石楚出来吃东西,都是目瞪口呆的在一旁看石楚吃翻了的情形比较多。
“小意思啦!”石楚不忘谦虚的颔颔首,主力还是放在吃上面。
“石楚,你慢慢吃,今天我带了消化片出来,待会别忘了吃两颗。”石楚的最佳损友尹馨说着连忙从背包里翻出药罐说。
尹馨有着一头俏丽的短发,浓眉大眼的,正好和沈若若的型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吧!既然是你的一番好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拿来。石楚伸出手去接过药罐,咕噜噜的和着可乐吞下大半瓶。
“哇!不是盖的,你真狠耶!连吃药也这么猛!”朱采明不由得赞叹了起来。
朱采明是她们另一位伙伴,她有点男孩子气,脾气急躁,长相还算过得去,就是衣着随便了点,光看她的外表,绝对想像不到她的父母皆为名服装设计师,石楚就曾把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说朱采明是她父母的“败笔”,这句话可让朱采明气了好久。
倪石楚仍是面不改色的吃着,沈若若以更加崇拜的迷蒙眼望着她,她简直视石楚为偶像,她吃药的速度是慢郎中型的,一颗药,她要磨上老半天,还要糖、要蜂蜜的佐伴,这种行径向来是颇被石楚所唾弃的。
“省事嘛!”石楚边说边继续她的吃之旅,“一次解决,我这个月都不必碰消化片啦!”
“学着点!若若,看人家石楚多有出息。”朱采明鄙夷着沈若若,一边不忘抬高石楚。
“我是很想努力啊,可是......就是老力不从心.....”沈若若一脸气馁的叹了口气。
“人各有志嘛!采明,你就不要太苛责若若了。”石楚露出个能令初雪融化的笑容。
“天啊!”尹馨扶了扶镜框,感叹摇头,“听听你们这是什么对白,简直要笑掉人家大牙,亏你们还一本正经的有问有答,真是!”
“这有什么,太阳底下奇怪的事多哩!”石楚吃完了,她拉开托盘,开始发表她的每日一谈,这是她酒足饭饱后的一个怪癖。
她们几个都是第一学府法律系的学生,不过看起来实在不像,光是听她们的胡说八道就是奇惨的事了,更何况还要让她们上法庭去辩护?!石楚老喜欢取笑沈若若如果上了法庭,肯定会场场官司大获全胜,原因无他,不外是结结巴巴的语调令法宫听不下去,只好判她胜诉,好教她闭嘴。
此时倪石楚面色凝重,正襟危坐的说:“你们知不知道最近有一条薪闻,是关于一个八岁的小孩爱上一名三十岁的风尘女郎,最后这个八岁的小孩不但顺利娶了那个女郎,而且还让女郎怀孕了,预产期就是明年,那个女郎的丈夫只好同意离婚,法院还把财产判给了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