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行,不能让他误会了!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真的真的。”为了证明清白,她急急抬手起誓。
彭奂宇拉过她的双手,将它们往他腰际圈抱,微笑睇看她。她的脸好红,像熟透的苹果予人采撷。
“想多了也不要紧,不过,我不需要龙虾补身,也会有很好的表现。”他话中有话,说完,侧头吻上她。
他吻得深,以一种热情又蕴含温柔的攻势席卷她的唇,占领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有点贪婪地汲取她甜美的蜜津。
邱皓萳不自觉地响应他,这火热中带着引诱的吻,加速了她的心跳,迷惑了她的神思,天旋地转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将身体贴向他,软绵绵地依靠他怀里。
她的依顺温柔,引发隐藏于男性体内的掠夺本能,他一个旋身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大掌托住她下颔,亲吻她的脸、她的眉与眼,那缠腻的吻还逐渐往下移,滑至性感的颈窝、锁骨,再到她敏感的耳垂下方衔吮挑逗……
“你不饿吗?”她星眸半掩,红唇逸出轻喘,想到做了一半的事。
“饿啊。”他一语双关,在她耳边说话,教她浑身窜过电流。
“那……先吃了晚餐再……”
对于把自己交给他,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知道自己很快会是他的人,也希望能成为他的人。
“我比较想先吃你。”语落,他横抱起她,大步迈进卧室里,将她放躺在床上,倾身悬在她上方。
“你……有准备安全措施吗?”她娇羞地问,懂得保护自己,才不会造成错误与遗憾。
“有。”他咧开笑容,翻身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全新的保险套,动作迅速又利落。
“喔,你早就有不良企图了。”她像逮到罪证似地指着他。
虽然身为女人,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真的很奇怪,这时候他要没准备的话,就会怪他不懂保护,真的有准备了,却又质疑对方是不是情场老手常用到,或是早就意图不轨?
“在你家过夜的那一天之后,我就买了,以备不时之需。”他倒是大方承认,毕竟,男欢女爱是每一对情侣间一定会发生的事,不需矫情。
“你该不会一直对我想入非非吧?”邱皓萳危险地眯起眼,用食指朝他肩窝戳了戳。
“对自己的女朋友想入非非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半点企图你就得担心了。”他理直气壮地讲。
“啧啧,被你讲得光明正大、名正言顺了。”她谈论到这个还是有点害羞,不像他那样自然而然的态度。
他握住她顽皮的手指,轻啮了她一口再吮住,舌头在指尖上撩拨,引发的电流,竟强烈到随血液流窜。
邱皓萳望向他凝睇的眼睛,冷不防地跌入那汪黝黯深潭里,心悸怔愣。“我的不良企图就是把你……”他再度倾身,在她耳畔宣誓般倾吐。“变、成、我、的。”温热的气息,吹拂出一种亲密的氛围,敏感又酥麻的刺激在体内奔流窜动。
他脱去彼此衣物,大掌在她曼妙的娇躯上四处游移,挑逗着粉红色的顶端,或吸吮、或撩拨、或轻啮,将它变得像艳红的宝石般瑰丽动人。
“啊……”磨人的剌激令她难耐地喘息低吟。
情欲氤氲的黑眸凝视她忘情的媚态,灼热眸光欣赏那峰顶上的红莓,闪动水润光泽,仿佛在引人采撷品尝。
他的大掌爱抚过她每一寸细致柔腻的肌肤,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停驻在她的双腿间,爱不释手地徘徊流连。
邱皓萳伸出手,攀着他的背脊,抚摸他精实的阳刚线条,感受他为她而紧绷的肌理,那微凉柔荑熨上炽热肌肤,惹他悸颤,yu望愈勃发……
“嘿,你在挑逗我吗?”已经燃起的欲火,被她不经意的撩拨,已经炽旺到可以燎原了。
“你说呢?”她吐气如兰,还未被他真正占有,就已经被他摆布得快忘了自我。“比起你对我做的,我这算挑逗吗?”
“我要对你做的,还有更多……”随着语落,那徘徊流连的手探进她身下的神秘之地,温柔摸索。
“奂宇……”她娇声轻唤。
“放轻松,让我爱你……”
他一面在她的耳际低喃,深邃的黑眸一面注视着她嫣红的脸蛋,留意着何处的抚弄能取悦她。
可他必须拿出所有的意志力,忍住狠狠埋进她体内的冲动,耐心地先给她高chao与快乐,才能让她的身体更湿润更放松,减少任何可能的不适。
长指开始抽撤,由缓渐疾,她身子随他摆荡,令她低声呜咽、娇喘不休。
“奂宇……够了、够了……”她因太过激狂陌生的欲潮而无助不安,只能娇喊着他名字。
“亲爱的皓萳,现在才要开始呢!”确定她做好准备,他撤出长指,迅速戴上保险套,置身于她腿间,一个沉身,与她合而为一。
“啊……”她反射地揪住他臂膀。
“不舒服吗?”他停住,悬在她上方,担忧俯望。
邱皓萳咬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不舒服,难道要回答舒服吗?她怎么说得出口!
“你还好吗?”他生怕让她感觉不适。
“你不要问啦!”她嗔应。难道又要她回答我很好吗?好羞人耶!
看着她娇羞绯红的美丽脸蛋,彭奂宇忽然明白了。
没有不舒服,也没有不好,不要问,继续做就对了。
他哂然扬唇,拥着她,共同前往欢愉的殿堂,达到快乐的极限……
彭奂宇和邱皓萳的交往愈来愈稳定,稳定中仍不减热情,他们和一般情侣一样,一有时间就窝在一起,不出门约会,也待在彭奂宇家享受两人世界。
短短几个月时间,冬天结束,春天一溜烟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夏天。
南台湾的夏天,像个大火炉,放假的时候大家都爱往海边跑,旗津就是最近最方便的地点,所以夏天格外的热闹。
不过,邱皓萳自小就在旗津长大,别人的旅游胜地,她早就待腻看厌了,所以向来对她疼爱体贴的彭奂宇决定在假日带她到其他地方玩。
这个假期,两人收拾行囊,打算上溪头避暑去,才开车出发,彭奂宇的手机就响起——
“喂,我彭奂宇。”
他和邱皓萳互看一眼,两人第一时间都担心起是不是饭店临时发生什么状况,那这趟旅游可能就要取消——责任制的工作,有时比准时上下班还要劳心劳力,并不是下了班就事不关己,反而要随Call随到。
“奂宇,我是妈妈。”来电的是彭夫人,口气焦急。
“妈,怎么突然打给我?”听见是母亲,彭奂宇松了口气,嘴角扬起。
“奂宇,你马上回台北一趟,爸爸生病了。”彭夫人传来的是坏消息。彭奂宇脸色愀然一变,打了方向灯,缓缓向路边停靠。
“很严重吗?”
“是中风,这消息已经暂时封锁起来,没传出去。”彭夫人沉重地叹。就怕坏消息传出后,影响公司的股价。
“这么严重!”彭奂宇心一沉,中风这问题可大可小,要看病发的情况如何,但不管怎样,这都代表健康亮红灯了。“有通知大哥、二哥吗?”
“震宇人在这儿,少宇也会从台中赶回来。”丈夫倒下,自然是要先通知儿子们了。
“好,我饭店的事情交接一下,也会马上赶回去。”彭奂宇立马作了决定。
“怎么了?”一旁的邱皓萳一看他收了线,马上关心问道。她看着他讲这通电话,神情从轻松到凝重,她的心情也跟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