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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一股火气蹭地窜上脑门,熊熊大火烧掉他的理智,从来就没有人可以算计他,萧锳怒极反笑,阴恻恻的笑脸看得小四直冒冷汗。

  上回王爷露出这种表情时,是和方磊把先帝宾天日给计算出来那天……小姐,死定了……

  贺心秧已经做足了准备,她把银票珍宝满满收上一大包,就藏在床底下,晚上她背愿愿、抱望望,再扛起银票包包,就可以跑路。

  陈姑姑会带着人在宫门口接应自己,现在她只缺……瞄一眼风喻腰间那面可以自由进出宫廷的腰牌,心痒呐。

  贺心秧笑着巴结风喻,她真心相信,人在愉快的时候会降低警戒。“不知道王爷跟你提过没,等大婚结束后,就要替你和小四作主,要了我的紫屏、苓秋。”

  紫屏、苓秋听见这话,脸刷地红了起来。那个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阶段已经过去,日夜相处的几人,早已种下深刻感情。

  风喻点头,王爷说过了,他起身拱手一拜,九十度大鞠躬。“谢谢小姐玉成。”

  “光是口头谢两声啊?太没诚意了。”

  “风喻愿为小姐做牛做马,任凭小姐差遣。”

  “说什么牛马啊,你自己去问问紫屏、苓秋,我几时当她们是下人看待了?她们是我的妹妹,你和小四是我妹婿,日后呢,在王府里,咱们要好好相处,互相照应,我可先把恶话说在前头,夜里人是你的,白天她们还归我。”

  “小姐在胡言乱语什么啊?”紫屏瞪她一眼。

  “是是是,是我胡言乱语,我只不过想到在这里住了一年多,马上要离开,心底不舍,胡话就多了起来。”

  “以后小姐常进宫来看皇上吧,皇上心底肯定也是不舍的。”

  “那自然是,唉……”她眼睛四下飞转着。“真想拿一样宫里的东西做纪念,你们说,我是拆了屋梁好,还是搬柱子走?”

  苓秋忍不住叹气道:“小姐又没喝酒,怎么满口怪话,从没见过有人依依不舍是要拆梁柱的。”

  紫屏想了想,说:“不如咱们拿小一点的,花瓶好不?再不,让王爷把小姐经常写字的桌子给挪进王府。”

  “哪里没花瓶、桌子,还要巴巴地从后宫搬,何况我又不缺桌椅,只不过想留个纪念,不如……风喻!”

  她突然向风喻靠近,风喻一惊,身子连忙往后挪几分。

  “小姐有事请吩咐,不必……不必靠得这么近……”

  贺心秧笑盈盈地坐正,视线定在他的腰际。“你把你的腰牌给我好不?反正你是禁卫军头头,谁不认得你,有没有腰牌还不是可以进出。”

  “这……不好吧……”风喻被她笑得心底发毛。

  “有什么不好的,你把它送给我当‘后宫一年游纪念品’,我就把苓秋送给你当个‘幸福一辈子保证品’如何?你非但不吃亏,还占了大便宜呢。”

  贺心秧越靠越近,只差没把自己的手直接贴在风喻的腰上,要不是此刻还有紫屏、苓秋在,可见证两人的清白,谁都会认定他们必有奸情。

  贺心秧对风喻纠缠不休时,萧锳和小四正巧进门,萧锳冷冽的嗓音扬起,屋里四人同时被封冻。

  “你们在做什么?”

  风喻梗起脖子,走到萧锳面前,低头道:“王爷,小姐想借属下的腰牌看看。”

  腰牌?小四两道眉毛往下一垂,心底哀号一声,人赃俱获,这回小姐真的是死定了……

  “下去!”萧锳深深吸口气,面若寒霜,双手背在身后,一双古井无波、黑得出奇的双眼,牢牢钉在贺心秧身上。

  贺心秧心底暗喊一声糟,不会是这面腰牌给了他联想吧?她忍不住叹气……狐狸啊狐狸,既生瑜,何生亮,她又不是周瑜,他何苦招招克她,处处让她翻身不得。

  他的态度让风喻等四人感到危险,不知道是该留下保护小姐好,还是飞快跑掉比较安全。

  “我说,下去……”

  萧琪的声音分外低沉,一如他沉敛的眉眼,他周身泛出的寒气让贺心秧心惊胆颤。

  看见他那副表情,风喻连忙拉起苓秋往外跑,小四也匆匆忙忙扯着紫屏到外头咬耳朵。

  第十三章 东窗事发(2)

  贺心秧扼腕的看着风喻带着腰牌离开,像无事人般起身,嘻皮笑脸问:“怎么啦,脸色看起来不怎么样,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吗?要不要说来听听,别的不行,但给点小意见还不成问题。”

  她打算一路装死到底,不管他说什么,就是矢口不认,天下一痞无难事,她家坏后母教得好。

  “好啊,你来说说看,如何对付一个表里不一,脸上顺服,暗地里却处心积虑想要从我身边逃走的女人?”他才不给她机会装迷糊,一针刺下去,立刻戳破她的伪装。

  迅速背过萧锳,贺心秧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中做了个鬼脸。

  他知道了?!这么强,就因为一块腰牌?

  不会吧,这么厉害的联想力啊,她应该想尽办法让他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在那里他有太多抢钱的行业可以做,国际情势分析、股票分析,再不当当名嘴,也可以赚得腰缠万贯、富得流油。

  她转了几十度,偷偷瞄他一眼……咻!她被他凌厉眼光射到,啊!眼睛飞快闭上,对,她被刺到了,很痛。

  人类干嘛还用发明雷射机啊,有他的眼睛,雷射手术可以提早个几百年发展。

  不管了,继续装死……

  用力吸气,她转回身,嘻皮笑脸的对他说道:“她心里若是有你,那便容易留;她心里若是没有你,你又何必留她昵,留来留去留成仇,不如一拍两散,她开心、你快意,各人过各人的生活,他日再相会时,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岂不是很好?”

  这话比不回答还糟,他气急败坏,她却眉开眼笑,他认真,她却装痞。一颗心被呕得冒血,萧锳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声问:“你的意思是,她心里没有我?”他声音里头的危险分子提增至90%。

  两句话,堵住贺心秧的嘴。

  怎么可能没有,她的心里、眼里、眉里,她的生命里装的萧锳,用满载而归形容最贴切。可是……

  不正经的笑脸收起,她正了正神色,态度认真的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床边,试图同他讲道理。

  “天底下的男女有三种关系,有缘有分、有分无缘、有缘无分。能碰上第一种是最好的,从此天涯海角比翼双飞,平添人间一段佳话。

  “多数人遇上的是第二种,这情况不算坏,虽然彼此无心无情,但平安相处,一辈子很快就过了,若运气不好,丈夫爱上别人,也不至于心痛,顶多是不甘心,不甘心后到的那个凭什么比我得到更多,而最坏的状况也不过是在斗争心计中度过一世。

  “最惨的是第三种,热热烈烈爱上一场,什么生死相许、什么不离不弃,到最后终是梦醒成空。怨吗?怨,恨不恨?恨。可人无法与天争,争破了头,除了一身伤痕累累,依然成就不了一世情缘。

  “萧锳,我和你,就是第三种。”

  “胡扯,谁说有缘无分,我有说不娶你入门吗?我有说不负责你的一生吗?我有说不要孩子、视你为无物吗?如果到最后真的是有缘无分,也是因为你的心胸狭窄所造成的。”他怒极,口不择言,锋锐的目光烧灼着她的意志,他要她妥协。

  “我心胸狭窄?”骤然一句话,让委屈、怨怪、悲伤齐齐涌上。对啊……她知道别人是这样想的,她清楚大家都批评她容不下关倩,可是那群“别人”和“大家”里面,没有一个萧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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