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是宫里护卫的孩子、宫女的弟弟妹妹,或是嬷嬷们的孙子、侄孙,听说我想教孩子习武,就统统把孩子们送来了,一次来了一百多人,一开始我也吓了一大跳呢。”凌皖儿既高兴又骄傲。
“这样不会太累吗?”她想教孩子练拳他是没意见,就是怕她太累。
“不会累,他们都好可爱,和他们一起玩很开心。”凌皖儿摇头。
段子让无奈苦笑。
堂堂太子妃,不安分端庄地待在房里,竟像个野孩子般镇日往外跑,和宫中的孩子们厮混,还带着他们练武嫡戏。
这件事要是让大臣们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阵碎念,但——他就爱这样的她。
他当年不也是迷上了那个笑得又甜、又可爱的孩子王,才会爱上她吗?
“我看呀,一定是我让你太清闲了,你才有心思忙别人家孩子的事。我得尽快让你怀上孩子,省得你老跑得让我找不到人。”说完,段子让就横抱起她,朝寝宫方向走去。
“段子让!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凌皖儿杏眼圆瞪,踢蹬双腿惊呼。
“生孩子去。”他笑得又贼又无耻。
“什么?不行哪!孩子们还在等我教他们打拳呢……子让——唔!”
一个火热的吻,堵住她的唇,也有效地隔绝了她的抗议。
原本扭得像只活跳虾的小女人,逐渐缓和下来,最后晕陶陶地,沉浸在对方挑逗的吻中。
唔……好吧!
教孩子们练武的事,明日再开始吧……
——全书完
后记
最近安琪流年不利,病符缠身。
说来不能怪流年不好,该怪安琪平日没好好保养身体、爱护身体,太过虐待自己,才会一下子反扑,让安琪连续挂病号。
首先是长年的胃疾发作,吐得惨兮兮,胃痛得死去活来,让不爱看医生的安琪,也不得不脸色惨白地,抱着绞痛的胃直奔肠胃科诊所。
一开始医师研判是肠胃型感冒,开了药吃,有好一些,但后来照了胃镜,才复健科报到,慢慢做复健治疗才会好的毛病,再严重——点的还要动手术……
鸵鸟的安琪目前还没上医院,打算等其他的病先治好再说。
因为安琪目前正在服感冒药——是的,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交稿的当天,安琪立刻得了重感冒。
已经有好多次这样的情形,赶稿时没日没夜,常常一天只睡四个小时,但还能强撑过来;不过只要一交稿,身心一放松,强撑着的意志力就好像突然垮掉似的,立刻病来如山倒。
这回感冒也是一样,从交稿当天发作,至今已经一个礼拜了;幸好已逐渐康复,全归功于这次有乖乖去看医生拿药。
以前安琪感冒是很少吃药的,全靠咱体免疫力对抗病菌,但不晓得是不是免疫力太差还是怎样,一般都要病上一个月,才会慢慢康复;这回吃了药,在一个礼拜内就将近痊愈,已算是快的了。
然后还有其他小毛病一堆,因为有时忙起来会憋尿,所以泌尿道也有问题,前阵子吃了好几天的药;再来就是脚趾甲的内侧,出现不明原因的瘀血,病因可大可小,这也吓到我了;还有飞蚊症也满严重的;另外不定时有眩晕发作……
这阵子安琪经常透过网路,查询身体不适的症状,究竟是什么疾病。整天疑神疑鬼,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都快把自己搞疯了。
真的,一句老话,身体最重要,人真的要好好爱惜身体才行(忏悔中……)。
嗯,规劝过大家,接下来谈点其他轻松点的事好了。
首先关于这本书,安琪有一点要澄清。
关于书中所说,女主角凌皖儿告诉男主角段子让:“当虫子跑进耳朵时,只要对着耳朵轻吹一口气,虫子就会自己跑出来。”
但经过安琪的查证,这似乎并非正确的方法,据说虫子会因此受到惊吓,更往耳穴里钻;不过凌皖儿是古人,古人哪懂这些现代常识呢?
其实正确的方法,是将跑入虫子的耳朵朝上对着光亮处,因为虫子有嗜光性与朝上飞的习性,所以往上的话,它比较有可能自己飞出来。
也有另一种说法,是朝耳穴里滴油,淹死虫子,再将耳朵往下,让虫尸跟着油——起流出来……只不过安琪无法想像往自己耳朵里滴沙拉油的感觉,所以不太推荐这招。
但如果虫子真的太喜欢你的耳朵,怎么也不肯出来,那只好拜托耳鼻喉科医生用镊子夹出来喽,否则长久卡在耳朵里,是会发炎,或造成其他损伤的。
总之,没事别上医院乱逛,浪费医疗资源,但有病,也别像安琪一样铁齿,总要拖到小病变大病,才要去看医生,让自己活受罪。
最近北部的天气,气温还是持续偏低,有时忽冷忽热的,很容易感冒,大家要多照顾自己的身体喔。
农历年刚过,安琪向大家拜个晚年,祝福大家有强健的体魄、破表的元气、幸福满满满的人生,兔年事事圆满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