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那被撕裂的衣裙,她真是欲哭无泪。
龙安恪一脸满足地靠坐在一边,嘿嘿笑道:“先穿我的吧。”
“那怎么成,回客栈被我爹看到就坏了。”
他伸手将她又拽回怀中,继续上下其手,道:“一会儿回到城里,咱们先去买一件跟你原先那件差不多的衣裳。”
“嗯,这样也好。”
龙安恪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吮出几个印记后,道:“刚才本王服侍得你如何?可是销魂欲仙?”
风氛抬手就要打他,他还有脸说!
龙安恪握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说:“本王从勾栏院学的这点本事都用在服侍你身上了,几时换你让本王一偿夙愿?”
“勾栏院?”
他轻笑一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别吃醋,只是去学学男女之情,看那些图册远不如看些活春宫来的快。”
风氛听得瞠目结舌,他话里的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想的没错,本王还没有过女人,你愿意让本王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吗?”
风氛马上啐了他一口。
龙安恪也不恼,笑呵呵地搂着她厮缠,不时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风氛不敢躲得太厉害,怕他不顾一切地让两个人真的行了夫妻之事,刚才他的样子真的吓到她了。
“公子,咱们进城了。”
“先找间衣铺。”
车子又行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
“衣铺到了。”
龙安恪拿自己的袍子将风氛裹住,再飞快地另取了一套衣物换上。
“在车里等我。”
风氛点头,她这个样子也真的不能出去见人。
龙安恪下车,进了衣铺,挑了件跟风氛身上先前那件衣服差不多的,侍卫在后面付钱,他拿着衣服直接回了车里。
风氛换衣服的时候,龙安恪在一边沉吟道:“这辆车不好再让太傅继续坐下去了。”
闻言,她脸一红。
“一会儿我让人去弄一辆跟这个差不多的给太傅坐。”
“嗯。”
龙安恪见她穿妥衣物,开始梳理发髻,忍不住又发表了一下意见,“等以后本王给你多打几副头面,省得你看上去如此寒酸。”
风氛白了他一眼。
龙安恪一把拽过她,就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别随便给我抛媚眼,我现在可禁不起你一丁点儿的勾引。”
风氛给了他一记粉拳,挣脱他的掌握,继续梳头发。
龙安恪在她身后叹了一声,“打扮得太好,本王又舍不得你出门,这倒是麻烦了。”
风氛不理他。
没多久,他们投宿的客栈到了,龙安恪将她扶下车,而看到女儿平安归来的风辙也松了口气。
此时天气已经渐黑,光线昏暗,因此就连被侍卫护送回家的小果都没有注意到自家小姐身上的衣服有什么不对。
而风氛借口在外待的久了,要先去梳洗一下,便回了自己的客房重新换了套衣服,这才出去陪自己的父亲一道用饭。
饭后,大家各自回了房间。
龙安恪坐在房内,面色冰冷地问,“事情查得如何了?”
伏身跪在他面前的一名侍卫低声道:“苏家得了消息,知道王爷跟着太傅一路而来,那苏家少爷是为了去向苏老妇人报信才会在路上与咱们争道。他们原是想到客栈拜见主子,但知道主子去了天齐寺后便改了主意……”
听完手下的话,他不由得冷笑。“冀王妃这个位置果然是令不少人动心啊。”
跪在地上的侍卫垂首不语。
“你起来吧。”
侍卫沉默地从地上起身,站到一边。
“都下去吧。让人送热水进来,本王要洗漱。”他有些不耐烦地挥手。
侍卫们退出屋子,龙安恪从椅中起身,心有不甘地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不把人吃到嘴里,他总是觉得心浮气躁的。
等热水送进来,他洗漱之后便睡下了,至半夜时,莫声叫醒了他,并递上一只锦盒。
穿着中衣,披散着长发的龙安恪伸手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封黄澄澄的圣旨,他打开扫过上面的字,脸上不禁露出灿烂的笑。
“去把小果弄出去。”
“王爷?”莫声有些迟疑,今天风家父女可是单独住一个院子,这样真的好吗?
龙安恪想了一下,道:“算了,明天再说吧。”
“是。”
第二天,有人送了两辆马车到客栈,风辙父女原本坐的马车被丢弃,换乘了这两辆。
只不过上路没多久,风氛便被某人叫到了他的马车上,并且没让小果跟过去。
风氛有些忐忑,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龙安恪不顾一切地要了她的身子。
她上了马车,就看到某人正在自斟自酌,见到她进来,朝她笑着店里下下巴,示意她坐过去。风氛刚坐定,龙安恪便一把搂住她,从暗格中取出一物递给她,“拿去看。”
风氛狐疑地打开盒子,在看到那黄澄澄的圣旨时愣了下。
“打开看看。”
风氛将圣旨取出来看。
龙安恪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却没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说实话,这丫头有时候太过沉稳了,挺没意思的。
“怎么不说话?”
“王爷想让我说什么?”竟然是赐婚的圣旨,而且允许他们在她老家先成婚,想也知道是某人刻意求的。
她虽感动于他有替自己考虑,明白她想多在父亲跟前尽孝的心意,只是这圣旨暗地里透露出来的一些东西也让她极是羞恼。
龙安恪见她想明白了,不正经地在她耳边道:“现在有了这东西,你是不是能放心把自己交给我了?”
风氛一脸担忧地看着圣旨,“你准备什么时候拿给我爹看?”
“怎么,不开心?”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加上爹年纪大了……”她没有再说下去。
龙安恪明白她的意思,“太傅年老本王也体恤,但本王年岁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能再拖了。”再不把你个一次了,本王眼瞅着就要夜夜失眠了。
“能在家多待些时候吗?”
龙安恪伸手抚平她眉间的折痕,“想待多久?”
风氛思索着。
龙安恪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捏捏她的鼻子,道:“我估摸着成婚后最多也只能留一个月,毕竟咱们还要回京见驾。”
“可我不放心爹……”都怪他,若不是他,她只消招个上门夫婿,局可以侍奉父亲终老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恼道:“若不是你,我便能招婿,这样就不用担心我爹没人侍奉了。”
龙安恪闻言扬眉,总算知道为什么她始终不待见他了,闹了半天竟然是因为这么个原因。
“氛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女婿是半子,你就算嫁了我,也是咱们两个一起孝敬岳父大人,怎么会没有人奉养他老人家?”
“总是难以在膝前尽孝啊。”京城和家乡的距离太远了。
“成婚之后再带岳父一道回京不就好了?”
风氛摇头,叹气道:“我爹要守着我娘。”
他有些头疼地揉揉额际,“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你们扶棺出京的。”
她还是摇头,“没用的,爹和娘早就打算落叶归根。”
“那这事真是难以两全了。”
她沉默不语,神情有些沮丧。
龙安恪见状有些心疼,拥着他哄道:“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风氛抬头看他,面试犹豫。
“说吧,能答应你的我都答应。”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能让其中一个姓风吗?”
龙安恪挑眉,“姓风?”
“嗯。”若是旁人家倒还罢了,这可是皇家,她也知道这确实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