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帮我?”还不知道已经被人出卖的若笑,呆楞在他的怀里问。
“不是。”封贞观缓缓公布正确解答,“他是在害你。”
“怎……怎么说?”害她?难道这个男人是不能勾的?官上邪怎么事先没告诉她这 一点?
“你慢慢就会知道后果了。”’封贞观也不急着告诉她,反而低下头来在她的唇上 轻轻一吻。若笑愣愣地抚着唇,他……会这么柔情蜜意的吻她?那个宫上邪到底是隐瞒 了什么呀?而这个男人的性子到底还会怎么?怎么都没一个人来告诉她?
当封贞观又低下头来吻上她的唇时,若笑的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感觉 到他的拥抱比以往更有力,他的吻比以前更加珍惜温柔,而她却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可怜的女人。”段凌波一脸同情地摇首,“照这样下去,她不被贞 观整死也会被他给吓死。”
坐在远处林里树梢上的段凌波,感慨地看着封贞观抱着那个可怜的若笑一步步在雪 地的那头失去踪影。
坐在他身旁的战尧修轻抚着下颔,“很有可能。”
段凌波转首怀疑地问着他,“主子,她真的能活到和贞观一块儿去找到翔鸟玉?” 依他来看,那个前阵子吃尽苦头的女人,这下子可能又要无止无境地继续受苦下去。
“也许。”深知封贞观性子的战尧修,对若笑到时能不能完整无缺地走出那间小屋 也有点没把握。
“不救她一下吗?”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相信那个女人一定很期望能够 有个人来解救她。
“贞观已经照我的话将三大护法解决,现在他想娱乐一下,那就随他。”战尧修是 不怎么反对那个做事向来都一板一眼,从没过什么娱乐的封贞观,破天荒的为自己找来 个打发时间的娱乐。
“但……贞观要是把他的娱乐给整死了呢?”段凌波考虑深远地提醒他。
战尧修听了他的话,深思了许久,自袖间掏出一张只卷,拿起止你,是因为我想看 你被他拿剑追着走马观花。”
“你早就知道他会追杀我?”段凌波顿了一下,而后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对。”战尧修微抬高了眼眉,斜睨着眼看了他一下。
段凌波的气息猛地一窒。
战尧修那张无论发生什么事,永远都不会露出任何心神的眼眸,此刻竟若有似无地 冒着淡淡的杀意、让段凌波看了不禁心惊胆跳。他还以为他永远都是心静如水,只要他 们这些下属肯听令完成任务,他什么都不会管。
“你……”段凌波额间不由自主地沁下冷汗,“你为什么这些年来对这件事提都没 提过一回?”
当年举行迎龙大典时,战尧修就知道那些人弄错玉的主人了,可是他也不出面去阻 止,反倒觉得封贞观远比段凌波这头没睡醒的狮子,还适合那条飞天的青龙。
他笑着谈问:“以一条青龙换来十年的追杀,你懊悔吗?”
“才不。”段凌波毫不犹豫地摇首。“再有十年我还是愿意跑给贞观追。”没好处 的事他才不会做,他情愿继续被封贞观给追杀下去也不换回他的玉。
战尧修却逸出看好戏的笑意,“你恐怕没有另一个十年了。”
“主子?”
“在贞观开始整那个女人前,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他伸手指着那张手卷,要他亲 自将自己送到封贞观那个仇人的面前。
“我不去行不行?”段凌波紧皱着眉,想为自己求情也想试探这个主子的容忍度。
战尧修一点也不介意杀了他,“除非你想去见阎王。”
听到他这句话,段凌波忍不住垂下头来深叹,“去见他跟见阎王有什么不同?”去 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为什么他就没有第三个选择?
“段凌波。”战尧修一掌搭上他的肩头,“不要逼我捏碎你的心。”
不可思议的刺痛狠狠地扎向他的心房,令他痛楚难当地飞快答应,“是……,”
“对了。”战尧修缓缓撇开手,转着眸子回想着,“益州郡令因为贞观杀了他的独 子,似乎已招集了一票司马相国养的杀手要他偿命。”
“要告诉贞观吗?”气息还没平复的段凌波,一听到有人要去找封贞观报仇,下意 识的反应就是想先去告诉封贞观一声要他预敌。
“不。”战尧修说出的话令段凌波差点跌下树梢,“你去引益州郡令的人找到贞观 ”
“什么”这是什么主子?他是想害死贞观吗?
战尧修满面笑意地朝他扬眉,“我要借贞观的龙吟剑杀些司马相国挡路的蚂蚁。” 四个手下里,就属封贞观最是忠贞办事最是有效率,而且得罪的人也最多。与其叫其它 三个人来办这件事,他干脆直接叫名声已经臭得不能再臭的封贞观,在他的生死簿上再 多添几条亡魂。
“我如果把仇家引到贞观的面前,贞观会不会找我算帐?”段凌波抚着额,开始联 想自己要是做了这种事将会有什么下场。
“会。”
段凌波又怒又难平地瞪着他,“那你还叫会去?”
“我想看看你的命够不够长。”若是命不够长,那他就没资格拥有那块八卦玉了。 在派这个段凌波出任务前,多磨磨他也好。
段凌波愁眉苦脸地哀哀长叹,“主子……”
“立刻去办。在去之前,先看看我在里头写了什么。”
战尧修没理会他,翩然跃下树梢,在段凌波也跃至地面想再向他求情时,却怔怔地 愣大了眼。晶莹灿亮的雪地里,没有丝毫的人影,就连一个脚印,也不存在。
第七章
“封贞观,你不能对我这么做!”被人扛抱至小屋里的若笑,在一被扔上床时,就 忙不迭地边躲边叫。
封贞观一手将她按进床榻里,一手开始拉解着她的外衫,“我当然可以。”
“我才不要和你一块儿混九天九夜……”若笑努力地要将他的手扳开,“放开我啦 !”
封贞观才要将她的衣裳脱去时、他的两手忽地一停,一掌凶猛的掌风迅即地袭向大 门,并且狠狠地瞪着那个躲在门外的人。
千钧一发适时躲过把大门轰碎的掌风,段凌波怯怯地自门外探出头来。
“贞观,我可以……打扰你一下吗?”看样子,这个老友现在好象正忙得很,而且 他来的也很不是时候。
封贞观一把放开若笑,甩甩两掌,全身的热。血在一看到这个老友后全都沸腾了起 来。
“贞……贞观?”段凌波伯伯地轻踱进屋内,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地看着他的动作 。
“段凌波?”坐在床上的若笑,愣愣地看着那个封贞观老说要砍了的仇人自动送上 门来。封贞观一把抄起龙吟剑,动作徐缓地拉剑出鞘。
段凌波脸上挂着无奈的苦笑,“慢着,你这次可以等一下吗?听听我来这里的理由 行不行?”没、没有必要一看到他就亮家伙吧?
差点将段凌波劈成两半的剑气,在闪身问得快的段
凌波身旁飓飓划过,段凌波在龙吟剑朝他头顶砍来时,慌忙地抄起伏羲剑架住它。
“有……有话好说嘛。”面对着一张欲置他于死地的冷脸,段凌波还是对他笑得皮 皮的。
“无话可说!”封贞观回身运到,剑剑直刺向段凌波那张可恶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