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很明白美丽根本就是一种大错误。”
“请问那些事是在你几岁时发生的?”能够成为他的禁忌,也许是在他小时候发生而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所致。
“几岁?在我落跑出国当和尚前一直都是如此。”他咬牙切齿地嚷道,都是那些饥渴的恶女害他不得不出国当和尚。
“我同情你。”妈呀,被女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好可怜,她忍不住要为他掬把同情泪。“谢谢,所以我故意留长发,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妖,好让那些女人打消种种不良企图。”欧阳零指着自己黑缎般的长发叹道。
意映很怀疑地看着他,“有用吗?”就算留长发或是剃光头,他看起来还是秀色可餐。
“有用是有用,但也有反效果,那就是换来一堆追在我屁股后头的男人。”他的口气更是恶劣,那些追求他的男人都瞎了眼吗?就算他的脸再美,也要看看他其它地方有哪点像女人?这世上哪有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体格壮硕得像健美先生的女人?
“如果你真这么痛恨女人的话,那你好得没话说的调情技巧是从哪儿学来的?”意映愈想愈矛盾,骨子里讨厌女人,难道他的技巧是从男人身上学来的?
“小姐,我虽然痛恨女人,但也有生理需求,要练技巧还会缺对象吗?”欧阳零色迷迷地抚着她的胸线。
“明白。”意映喘息道。
“你的经验太少,明白得还不够彻底,我可以让你对我的技巧再明白些。”他对换两人的位置,埋首在她的胸间吮吻,“等等。”奋力地抵抗他又撩起的火热感,意映捧着他的头要他停止。
“还痛吗?”欧阳零担忧地问。
“不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我继续做。”他又低下头抚着她的乳房,双唇在她的锁骨间撒下细吻。
“欧阳零!”意映蠕动着想避开他的热情,这样子要她怎么说话?
“我在听。”欧阳零粗喘地应道。
她拉正他的脸,想藉接下来的话题浇熄他的欲火。“林觉民近期内要娶我你记得吗?”
“那不重要,那家伙娶不了你的。”欧阳零牵动嘴角送出一抹冷笑,林觉民那家伙连她的手指都别想碰。
“你呢?”成为他的人之后,他会不会因为得手了,反而对她失去了兴趣?
欧阳零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盯着她嫣红的脸蛋,“你在向我求婚?”
“放心,我不会因为跟你上过床就赖着你,用不着紧张。”她推开他坐直身子,酸溜地看着他的笑脸。
“我倒很希望你能永远赖着我。”欧阳零只手撑着头,侧身认真的对她说。
“你不想结婚?”意映冷冷地问,她可不要就这样妾身未明地与他共度下半生。
“不,我是还没打算这么快结婚。”他以手为枕地躺在她的身旁。他要等到料理完林觉民和他的家务事后再来进行这件事。
“如果我说你很快就会结婚呢?”意映倚在他的胸前笑得很诡诈。
“不可能。”他自信十足,既然已决定好下一步路,那就不可能因此而改变计划。
“愿意赌吗?”
“劝你不要,我从没输过。”他按着她的唇劝道,由小到大,还没有任何人敢正式向他邀赌。
意映拉开了他的手指。“我曾说过我是块铁板吧?”
“是说过。”铁板又如何?她不早被他磨成绣花针了吗?
意映拥着他健硕的胸膛,以清晰明确的语气告诉他:“欧阳零,我会让你再踼一次。”
“小姐,你真的要这样做?”碧玉在教堂的休息室里,手拿着化妆品对着身穿新娘礼服的意映问。
“不过是结个婚,有什么真的假的?”意映拉好过长的纱缎裙摆,坐在镜子前让碧玉打扮。
碧玉做完她脸上最后的修饰后,担心地看着她,“你嫁了林觉民,那个人妖要怎么办?”
意映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碧玉,你再拖下去我的婚礼就要延迟了。”
“小姐,你把那个人妖的心偷走后再嫁别人,这样对他来说是件很残酷的事,你不能这样对他。”这几天看他们成双成对、亲热地进进出出,有时还关在房里一整天不晓得在做什么,相爱成这般,小姐竟还要嫁别人?碧玉对欧阳零的怜悯指数疾速升至最高点。
“他也偷走了我的心,他没损失。”她抚着雪白的婚纱微笑。
“你不要嫁了,我去对老爷他们说明你和那个人妖的关系。”碧玉说着说着就往外头走。
“回来,想破坏我的好事被资遣吗?”意映冷声唤住她。
“小姐,我是为你着想。”
“冲着你这份好意,我带你一块儿嫁过去如何?”她很开心地提议道。
“小姐,我在跟你说正经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要嫁人的是我不是你,你别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意映看着她在房内走来走去的紧张样,感到很有趣。
“那个人妖不阻止你吗?”碧玉气火地问。爱人都要嫁给别人了,那人妖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我不知道,我没告诉他我今天要结婚。”意映笑着摇头。
“你没告诉他?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你要眼睁睁地断送自已的幸福吗?”连这件事都没说?碧玉简直是无语问苍天了,他们俩不紧张,倒是急坏了她这个局外人。
“在典礼未完成之前事情便不成定局,我还有时间。”她自行打理好剩余的打扮,让碧玉专心去焦急。
“什么时间?”碧玉盯紧她。
“这就要去问那个和尚了。”意映神秘地笑笑,不透露半点口风。
“小姐,这可是人生大事,不是你和那个人妖平常玩的斗智游戏,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千万不能挑今天玩。”她用这种口吻说话?碧玉更加心惊胆跳了。
“你们常和那个和尚赌,你说他的水准如何?”意映拿起头纱交给碧玉,要她帮忙戴上。
“超一流。”她对欧阳零的赌技佩服不已。
“那今天就换我和他赌一场。”意映看着镜子回道。欧阳零把她全家都变成赌徒,只有她不下海就太说不过去了。
“赌什么?”碧玉停下手上的动作,害怕地看着镜中正在诡笑的意映。
“我后半辈子的人生。”
这句话吓得碧玉魂飞魄散,“小姐,你不能拿这个赌本跟他玩!”
“我就是要和他赌赌看。”意映倔强得很。
“小姐,你有把握赢吗?”
“听天由命啰!”她两手一摊,一副认命的样子。
“小姐!”
“废话可免了,我听不进去,动作快点,我们已经迟到了。”意映再次催促,拉起裙摆自个儿先走出休息室,直接步入礼堂。
“小姐,等等……”教堂内的观礼台上,沉重寂频频看表,已经过了婚礼正式开始的时间了,礼堂的另一头只站了个新郎,新娘却不知道在哪里。
他担忧地左顾右盼,拉着身旁的方素素问道:“老婆,咱们女儿怎么还不见人影?
她会不会是临时反悔,不想嫁林觉民?”
“你急什么?她这不就出来了?”方素素指着从侧门进来的意映,生平第一次嫁女儿,方素素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愁苦的感伤倒有一堆。
“老天保佑,我还以为映映逃婚了。”沉重寂放心地吁了口气,深怕他女儿的怪性格上来,说不嫁就不嫁了。
“是我的话我就逃了。”方素素冷言冷语地说。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