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侍的话,徐之妁惊觉到自己真的是太用力了,她深感歉意的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虽然心中愧疚,但所有疑问还是需要她来解答,“现在可不可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小姐是被难捉回来的。也不知道小姐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我却可以回答你,你是由我们王子殿下亲自抱回来的。”就是因为王子殿下对这位小姐的呵护与温柔,让她不敢怠慢眼前的这位娇客。
“王子殿下?”这个答案实在不足以解答她心中的疑惑,她不是被那个人捉回来的吗?怎么会变王子呢?但任她想破了头,也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对了,你们这个国家是怎么称呼的?”既然找不到那个人,那总得先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安道尔。”这三个字,女侍说得铿锵有力,更有着一股难掩的骄傲。
不是她在自夸,而是安道尔里的每位国民,都存有这样的自负。
由于职业上的关系,徐之妁一听到这个国名,马上就知道她现在竞身处远在欧洲的一个小国。
这种情形真让她哭笑不得,怎么她才一闭眼倒下,醒来之后,竟然从亚洲来到了遥远的欧洲?
不行!她得想办法回去才行,要不然家里的人如果找不到她,又等不到她的讯息,可会急坏了他们。况且,她的假期已经快结束了,再不回去的话,可能就真的得面临失业的窘境。
心急的她加快动作,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站起身子,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
“是谁帮我把身上的衣服换掉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已经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边缘。
想上前帮忙的女侍一看到她紧张的神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紧账起来,“是我换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听到衣服是她帮自己换下的,徐之妁放下了心,“那原先穿在我身上的那套衣服呢?”既然要离开这里,基于礼貌,她应该把人家的衣服还给主人。
这个问题实在教女侍难以启齿,因为那套衣服已经被王子亲自拿走,这……“
“说啊!我的衣服呢?”女孩脸上的神情让徐之妁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禁更加着急的扯着她逼向。
回避的眼神始终不敢着向小姐的方向,女侍头皮发麻的不知该如何据实以告。
正当两人僵持之际,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总算解除女侍的困境。
“这个问题为什么不亲自来问我呢?”
这个人的出现,让在场的两位女士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
“王子!”女侍恭敬的称呼。
乍听到熟悉的声音,徐之妁倏地全身僵硬,跟着听到女侍开口对背后那人的一声尊称“王子”,她更是惊讶的瞪大双眸——
第六章
当迪瑞。道格拉斯才刚踏入自己国土的第一步,就接到父王传召的谕令。
以他身为国家王储的身分,他深知事情的轻重缓急,对父王这次的传召,他大略能猜出是为了什么事情。
就是因为事态严重,所以他亲自将徐之妁安置在自己寝宫之后,就迅速的赶去晋见父王。
花费了一些时间,父子两人终于达成共识,决定这次暗杀计划主谋者所应得的惩罚之后,他心急如焚的赶回自己的寝宫。
在回寝宫的路上,他猜想着她应该已经清醒了,而以她的个性来说,醒来之后的她定然会让身旁服侍的人倍感棘手。
果然——他才走到寝宫门口,就已听到里边传来她咄咄逼人的问题。
所以他赶快开口以转移她所有的注意力。
老天!王子的出现,不只转移了小姐的注意力,同时也解救她。
心存无限感激的女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过徐之妁身旁,直接向前对王子恭敬的行礼。
对女侍的恭敬态度,他只简单的以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全副的精神与视线依然胶着在那僵硬的背影上。
敏锐的感触,毫无阻隔的接收来自背后那灼热的注视,颈背上的寒毛更是哆嗦的全都竖立,一种从体内窜升而上的恐惧几乎今她要昏厥过去。
这时,她的心里反倒希望真的能够就这么昏厥过去,至少可以不用面对迪瑞,更不用因为他的真实身分而惊惧。
“怎么?不敢回头看我?”为了刺激她回过头来,他故意加重语气讽刺她。
也许是已经储备了足够的勇气,也或许是因为他言词上的刺激,让她倏地不顾一切的转身面对他。
谁知眼前的他竟让她的心震撼不已!一身雪白的军服包裹住他高挺优雅的身躯;出色的五官,在金色发丝的衬托之下,眩目的让人无法逼视。
他的外表虽让她产生短暂的迷惑,但在现实情况的冲击之下,她很快就寻回原先所要说的话:“为什么捉我过来?”
放开交握在胸前的双手,他大跨了几步,拉近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我会这么做的原因,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虽然逼近的高大身躯带给了她很大的压力,但在气势上,她仍是倔强的不肯屈服,所以她毫无所惧的回视着他逼人的目光,“如果你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我曾经对你下药的关系,那你就太不可理喻了!”想到他种种恶劣与霸道的行径,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激昂高亢起来:“身体是我的,我不想把自己给你,难道犯法了鸣?再说,以你身为一个国家王子的高贵身分,要什么样的女人还愁没有,为什么非要如此的刁难我呢?若是为了要报复我在飞机上对你的失礼行为,那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一番的慷慨激昂换来的却是他嘲弄的掌声,“不错,你的口才还真是好啊!”掌声过后,他倏地出手掐紧她细致柔弱的下巴,逼她无路可退的贴近他,“不过,就算你再怎么能言善辩,还是不能改变我已经付诸行动的事实。”
他的恶劣激得她不顾一切的挥手,逼他放开紧箝在下巴的重大力道。“事实是可以改变的,错误也可以补救。对你,我没有攀龙附凤的求贵心态,更不愿自甘堕落的留在这里当你的玩物。”
她越是推拒,他就越要得到;她的反抗,只是更加坚定他心中想掠夺她的决心。
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唯有行动才能彻底让她屈服。
看着他眼神中的那抹邪恶。徐之妁恐惧的正想转身逃逸,但一双铁一般的臀膀却已然先一步的牵制住她的身躯,逼她完全密合的贴近他那壮硕的胸膛。
正如往昔的经验,每当他强制的压迫她贴近他时,那种从心底深处跃出的恐慌,总能轻易的操控她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手脚并用的努力挥动,只希望能够挣脱他的箝制。
在她近似搏命的反抗行为之下,他仍能轻易的将她抱起,走向房间中那张偌大的床,跟着用力一摔,毫不怜借的将她甩在大床上,更在她还来不及翻身躲开之前,就以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她紧紧的压制住。
健硕的身躯才刚贴近她的柔软,一张嘴马上就覆上她的唇猛烈吸吮,毫不留情的掠夺,双手则用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对他这样形同强暴的行为,徐之妁纵然心焦,却完全对他莫可奈何。
此时,她的心里真的是恨透了自己为何要身为女人。
假若她不是女人的话,今天就不会招惹上他;就算不幸的招惹了他,对男人来说,顶多是要命一条,绝对本会引来这场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