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好歹也是当事人,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想法好吗?”什么嘛,哪有人求婚用命令的。
“你有意见?”他眼神危险的逼近她。
“呃、呃……”
贺刚突然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既然你有意见,那表示嫌太久,我们现在立刻就先‘结婚’,明天再去补办法院登记。”
温雷华吓得直挣扎。
“不行啦,你……你……”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放上床,才想趁机溜开,贺刚的身体却压了上来,吓得温雷华差点哭出来。
“贺刚,不要啦……”她泪光闪闪,真的吓到了。
“那么,你同意我刚刚说的吗?”贺刚忍住不笑出来。
“同意、同意。”她连忙点头,生怕他真的做出什么事来。虽然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但她……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可以跟他……“袒裎相见”。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的又吻了她一下,才把她拉起,抚平她的衣服。
“可是,你还得要有我爸妈的同意才行。”她小小声地道。
“改天,我会找机会去拜访你爸妈。”他说道,牵着她又走出来。
“可是,你真的确定……要和我结婚吗?”她有点不安,他这么好,身边又老是围绕一些美女级人物,他真的会看上她这只丑小鸭吗?
“当然确定。”他一看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小雷,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不是个轻毁承诺的人好吗?”
温雷华抬头望着他,好半晌,她终于伸出手,主动拥住他,脸蛋儿熨贴在他胸口。
“我怕,你会突然觉得我配不上你。”比起他,她显得多么幼稚和无知。
“不要怀疑自己,如果我会喜欢别人,不会等到你出现。那些成熟和所谓的美女我见多了,但是她们都没有你来得让我动心,甚至做出当众吃飞醋的糗事。”想起环亚饭店那件事,贺刚还真是觉得好糗。
“那,你要一直疼我哦!”她提出要求,
“当然,不疼你要疼谁。”他点点头,反问:“那,你会嫌我太老吗?”
“你才不老!”她抗议。
他又成熟、又有魅力、又英俊、又多金,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贺刚低低的笑了。“那就好。小雷,我只要你,所以把你脑中那些胡思乱想的念头全部丢掉,只要好好用功读书就好。等你毕业,就是我把你订下来的时候了。”
温雷华脸又红了,埋进他怀里去。她刚刚……真的把自己嫁掉了耶!
十七岁,嗯,希望爸妈回来时不会拿着鸡毛掸子追杀她。
“还有,”贺刚最后一句命令:“陈长德的事,不准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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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准她管,她就真的不管了吗?
虽说爱情甜蜜蜜,但是在课业之余,雷华还是很难不去关心陈长德的选况——没办法,毕竟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偶像,她很难不去注意偶像的动态。
拜接连的复习考之赐,温雷华借口要留在学校温习功课,于是不必每天一下课就到“钜”报到。
反正考试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从小考到大早就免疫了,而她对课业一向游刃有余,只要不必每天准时去贺刚那里打卡报到,她都很闲啦。
而只要有闲,当然就可以去查罗!
横竖怎么想,她都对那张宣传单感冒,对那群随便毁谤别人的人深恶痛绝,所以她下定决心要找出那些人,把他们全送进牢里。
投票日前七天,真真假假的流言传的满天飞,陈阵营即便被流言攻击的难听至极,还是没有任何辟谣的举动。
贺刚说陈先生会有应对之策,骗人!陈阵营根本被舆论攻击到没有反击的能力。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陈先生被击倒,她要想办法挽救;所以她决定先回去找对她照顾有加的罗大哥。
竞选总部外守了许多记者和保全人员对峙着,因为陈先生迟迟没有出面,所以他们只好来这里守株待兔:被保全人员挡着,他们也不能冲进去访问,最吊人胃口的是,陈先生到现在还躲在总部里避不见面。
凭着自己在这里打工过两三天,温雷华早就摸到一条后巷,然后偷偷溜进总部里。
“罗大哥。”
瞧,连罗大哥也是愁眉不展呢。
“雷华,你怎么来了?”罗盛隆惊喜的看着她。“你怎么能进来?”外面不是被保全人员守的滴水不漏吗?
“我从后巷里溜进来的。”温雷华坐到他面前。“罗大哥,我听到最近发生的事了。陈先生还好吗?”
罗盛隆的表情一顿,然后勉强扬了抹笑。
“陈先生很好,你不用替他担心,他会有办法应付的。”
“如果真有办法,为什么三天了,谣言还是传的满天飞?”怎么他说的话,跟贺刚一模一样啊!
罗盛隆看着她,半晌,对她摇摇头。
“在政治里,有很多事是你不懂的。”他轻道。从一开始,她单纯的支持就一直感动着他,现在依然。“雷华,到此为止就好,你为陈先生做的事已经够多了。”
她能为了募款答应当贺刚的助理,这还不够傻吗?她根本不必这么做的。
温雷华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小脑袋瓜里只顾着想着怎样才能帮上陈先生的忙。
“对了,陈先生在吗?”她问道。
“他和开修在办公室里说话,另外还有一位客人。”罗盛隆说道:“我得送杯茶进去给他们,你能替我看一下这里吗?”
“好。”她笑着点点头,罗盛隆就泡茶去了。
这几天陈阵营来往的人少的可以,因为谣言的肆虐,连带支持陈先生的人也大减。温雷华想了想,决定也往里头走去。
如果见到陈先生,可以安慰他一下;另外,还可以顺便看看这个时候是谁来拜访。能在这种时候还跟陈先生有交情的人,一定是很支持他的罗。既然同样都支持陈先生,那她当然要去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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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德、刘开修、文宣印刷厂的王老板三个人在办公室里密谈。
“这三天来,在陈先生的竞选范围内,到处都有人发这份文宣、看到这份文宣,光看现在总部的人气,也知道这份文宣发挥了多大的效果。”印刷厂的老板对自己的工作效率非常得意。
陈长德和刘开修对目前的结果虽然称不上高兴,但也没有多大不满就是。
“平反的文宣什么时候可以印好?”刘开修先问。
“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就可以全部印好,印量绝对足够每个人人手两张。”印刷厂老板回答。
“很好,这件事你没有让别人知道吧?”刘开修再问。
“没有。”
“你印刷厂里头的人呢?”
“他们完全不知道,只是背地里私下讨论而已。不过,昨天有个人查到厂里来,幸好我没把文宣印制的模版摆在厂里,所以他们来,看到的只是我们在印平反的文宣,至于委托人,我当然就回答是开修。我想,助选员为自己的候选人平复谣言是很正常的,至于前一份文宣,我就答不是我印的。”
“发文宣的人知不知道是你叫人发的?”
“不知道,我透过好几层人发出去的。”印刷厂老板生意还想继续做下去,面对这种事当然是格外小心。
“这样我就放心了。”陈长德总算有了抹笑。
刘开修接着道:“现在,我们第一波的行动已经奏效,虽然其他阵营的声势因而上涨,可是现在全社会的注意力全部转到我们身上,陈先生迟迟没有回应,那些记者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