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他沾上爱液的双指加速在她窄窒的甬道内抽送,“你好湿,好甜!”天!这小魔女真诱人。
傅典君欣赏着她因欲望而染红的双颊,微颤的蓓蕾绷紧了他的感官神经,禁不住诱惑,他再度含住顶峰,恣意吸吮,以舌轻咬兜转……
“我……啊……”她感觉有股东西在她体内攀升,最后终于在胸口引爆。她激情的叫喊出声,清楚的感觉到花径不受控的强烈收缩着。
傅典君撤出长指,胯下的昂挺在她的私密处试探着,然后在最佳时机挺身进入。
“啊!痛……”古月笙的泪水不禁流下,但她立刻咬唇忍耐着。
看见她痛苦,他感到一阵心疼。
傅典君马上放缓动作,他知道处子的不适,于是一面温柔的爱抚着,一面亲吻她,“痛的话就叫出来,不要咬着唇。”
过了一会儿,她紧蹙的眉终于舒展,她主动吻上他,身子也试着跟随他的节奏津动。
感觉到古月笙的适应,傅典君这才加快速度挺刺。
这一夜,法国很温柔。
第七章
这是在法国度假的最后一天,明天飞机一飞离这里,又得再度回到忙碌的生活中。
今夜的星星特别亮,满天的星斗璀璨夺目。
位于海边,远离尘嚣的别墅,只消站在落地窗前,便可将都会人视为奢侈品的星星尽收眼底。
一翻云雨缠绵之后,古月笙包裹着床单,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她静静站在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的大海。
“想什么?”傅典君从浴室里走出来,带着一身清爽走向她。
“想……想关于你的事。”她似乎从来没认识过他。他们之间有最亲密的行为,可她却觉得他像一个陌生人。
和他相处的这几天,只要是在房间里,他就会一次又一次的对她索爱。因此在肉体上,他们皆对彼此有相当的了解,只是除了肉体之外呢?
她几乎对傅典君一无所知。
她换个方式问:“你了解我吗?”
傅典君扬着邪气的笑意,手抚上她的香肩。“全身我都看过、摸遍了,你还要我了解什么?”
“我不是指这些。”她红了脸。虽然再亲密的行为都有过了,可古月笙在面对他一些亲密的小动作时,仍会忍不住脸红:“我是指……除了肉体之外的了解。”
傅典君停止了逗弄她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她。“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太多。”起码在法国度假的这几日,他想好好的过。
“这不公平啊!我觉得你似乎知道我许多事,可是我对你的了解却少得可怜。”她喜欢他,想多了解他一些,不可以吗?
“我们之间还谈什么公平?”他被她问烦了,浓眉拢近。
“你……”她觉得他这几天温柔的相待,为她建立起的一些些信心在崩塌中,更让她觉得受伤。她深吸了口气,“我们之间不必谈公平?是啊,一个情妇是没资格跟金主要求公平的。”
“所以你问了傻话。”他的阴鸷面被她挑起。他咬着牙冷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情妇的功能只是提供身体让男人泄欲吗?怎么现在又向我要公平?你的角色真的愈演愈差了。”
古月笙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信的瞪大了眼,泪水不受控的滑落。
她没想到男人真的可以翻脸像翻书一样,前一刻还柔情似水,下一刻立即翻脸无情,她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可怕!
“你……前几天还那么温柔的……”她喃喃的说,想要找回一些曾被真心喜欢的蛛丝马迹。
“哪个男人和女人上床会不温柔?”他现在的心情很糟,弄不清楚爱恨之间的界限。愈是受困于这种心绪,他的心情就愈发不能平静。
他平时的理智冷静在面对古月笙时,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古月笙是古紫月的女儿,他知道他该恨她,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他当初决定羞辱她的计划,在面对她时会迟迟下不了手?
他想让她成为他的情妇,在她身心都属于他时再恶意抛弃她,以报复古紫月当年令自己母亲痛不欲生的苦。
可他现在却左右为难,他既渴望得到她的爱,又矛盾的害怕她真的爱上他,更令他气恼的是他自己的心。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感觉,她却是古紫月的女儿。
“你就只是为了和我上床才……才……”她原本觉得美好的事,如今怎会变得如此不堪?她火气冒了上来。“你……下流!”
“一个下流者的情妇,又高尚到哪儿去?”他冷冷的说。“说我下流,那你在我床上发浪时怎么不这么说?”
“你……无耻、无耻!”她歇斯底里的吼道。
“看来你必须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他冷笑,“因为往后你可能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必须和你口中的无耻之徒共处。说明白一些,你还得任这样的人予取予求许久。”
“不!”她声泪俱下。
“不?”傅典君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的笑了出来,笑意中满是令人生畏的冷鸷。“一个‘不’能否决什么?”
古月笙看着他,不敢相信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她恨声道:“我已经上过你的床,我们之间的交易算履行了!”
傅典君轻佻的挑起眉,“我还没玩够你,交易不完全。”
“你欺人太甚!”
“你只要依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他霸气的说,天生的狂鸷之气表露无遗。
“别人怕你我可不。”她恨死了他那张从容的脸,是不是天之骄子在面对任何事时都能表现出如此自在的模样?
“别逞匹夫之勇。”他看着她,“在我对你有兴趣时,你就该是我的,别傻得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想摆脱我。我玩腻了你,自然不会留你。”他的手抚上她倔强的小脸。
“如果你想要一个百依百顺的女人,凭着阁下的财力,绝对‘砸’得出一个哭笑由你的女人,但我不是那个人!”
“并不是每个女人生来都会百依百顺的。”他不带感情的说:“所谓的专家也不过是训练有素的狗。钱能把每个女人温驯化。”
“我会是你第一个无法温驯化的女人。”
天!这个社会的拜金风潮已把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全然物欲化了,他真的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你嘛……”对于她的话,他不以为然的回以冷笑。“我只知道你也是一个为了钱而上了我的床的女人。我想,把你温驯化只是时间问题吧?”
古月笙眯着眼看他,此刻她恨极傅典君的一切,更恨自己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男人的坏,她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那么,我就会让你没有时间将我温驯化。”
“什么意思?”傅典君的脸拉了下来。
古月笙淡淡的、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如果再度逃离是她唯一能够减少痛苦、减少受折磨的方式,那么她会再毫不犹豫的逃一次。
与其痛苦的沉沦,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的断了这一切。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傅典君静静的凝视着她,锐利如鹰眼的眸子像是要看穿她似的。从她的美丽眼眸中,他读出了浓烈的痛苦和些许绝然。他忽然打破沉默,“如果,你说的没有时间让我驯服你,是指你又要逃离一次的话,那么我劝你别做傻事。”
古月笙不受威胁的冷笑,“脚长在我身上。”这话意味着她爱到哪里就到哪里,谁也管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