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府深沉的男人,原来今晚的一切他早安排好了。天!谁来救她?南宫艳……
一想到他,她的眼眶红了。
差不多时候了。郭香宇拧笑,欺身靠近她,“你现在一定忍得很痛苦吧?只要你开口求我,我马上让你欲仙欲死。”
“你……”她的牙因剧烈颤抖而格格作响。“你……做梦!”这个人……她怎么会曾经以为他是个不错的人?
“梦见你和我缠绵,在梦中欲仙欲死?”
感觉到郭香宇的眼神不同,一寸寸向她靠近,单彤害怕的闭上眼。“南宫艳……救……救我……”她的泪渗出密长的眼睫滑落了下来。
听到南宫艳三个字,郭香宇的脸拉了下来。:“不准在我面前提南宫艳三个字!啊……”话一说完,他的屁股给人踹了一脚,整个人往前扑跌而去。
“南宫艳是你叫的吗?”说话者的语气冰冷。
郭香宇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找死吗……”待他看清不远处的高就身影后,“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南、南宫艳?!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这家伙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
打从南宫瞳口中知道了郭香宇的身份后,他立即快马加鞭的来到藏幽阁。由于时候不早了,将军府的门已掩上,外头又不见郭香宇的轿子和随从,原本他以为他该没有在藏幽阁才是,于是便打算打道回府。
后来他又打消主意,心想,都已经到这里来了,何妨到藏幽阁走走,也许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听到单彤的琴声,以琴声慰解相思也好。
来到藏幽阁他跃身飞檐,原不想打扰单彤的,可他发觉一件怪事,藏幽阁主屋灯火通明,可却半个人影也没有,于是便下来看个究竟。
谁知他竟然在厨房里看到两个被迷药迷倒在地的丫环,于是他忙四处找寻单彤,知道她一定出事了!
一出了主屋,他发觉对面的兰园里人影晃动,于是找了过来。
“这句话是我该问你的!”南宫艳正打算往前一步问个究竟,颓坐在地上的单彤忽地发出声音。
“嗯……”禁不住淫香在体内的蛊惑,她低吟出声,随即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以痛觉保持清醒。
这个狼狈样叫自己的意中人瞧在眼里一真是……真是羞愧莫名!
“唉?”南宫艳有些弄不清状况,那声音太娇嗲软呢,有些怪怪的。他蹲下身子。“单彤,你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他扶起她。“能站吗?”她的身子怎么这么热?
郭香宇趁机往外掠去,几个起落已不见人影。
“我……嗯……”一贴近南宫艳,她的手忽地紧紧抱住他。察觉到他诧异的眼神,抚摸着他的背的手握成了拳。她的理智在她死命的往唇上一咬,尝到咸咸的血腥味后似乎找回了一些。“我……我没事,你……你快走!快走!”
她满脸又是汗又是泪的,他怎么可能放下她?要走他也得找个丫环来照顾她他才放心。“你别说话,我送你回房。”她的丫环晕了,送她回房后得另外找个婆子或丫环来照顾她。
回到单彤的房间后,他想将她安置在床上,可她的双手却紧抱着她的颈项不肯放。瞧她的俏脸和看得到的皮肤上都袭上一层不寻常的桃红,水灵美眸勾魂魅惑,身子更是轻佻地磨蹭着他的身子。
现在若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他就是在欺骗自己了!
“该死的!郭香字那畜生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他恙怒的大吼。方才真不该只给他一脚。
单彤自喉间发出低泣的声音。“是我……失算,我……”她想叫他放下她,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死抱着他不放,现在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我好痛苦!”她呜咽着,身子抖个不停。
看她痛苦的样子,南宫艳犹豫了一下。“闭上眼。”倾身吻住那微启诱人的红唇。
他的吻像是种催情剂,单彤激动的回应着他。
他的大手在她曼妙动人的胴体上游移着,一寸寸的点燃欲火。
藏幽阁中今夜春情无限……
尾声
一大清早,南宫艳寒着一张脸的出现在郭香宇的府第。
总管一看造访者竟是皇城首富的重量级人物,忙延他人内车茶,自己则匆匆的到里头请他家大人出来见贵客。
不一会儿总管一脸难色的来到花厅。“南宫公子,我家大人身子不适,改日再登门请罪。”
来这招?!“是吗?”南宫艳态度从容。“那我也不打扰,不过,请总管转告他,今日不见我,改日我和他可改在宫里面圣。”
南宫家和皇上的交谊匪浅,若不是祖训有云,伴君如伴虎,后世子孙不得参与科举,入朝为官,他南宫家能人辈出,岂有在官场独缺的道理。
不得入朝为官并不代表和皇族无交谊。皇上推行财政,尚有赖南宫家,更多次欲延揽他人朝为左右手,然南宫府祖训难违,皇上也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的常召他人宫对弈,顺道商讨事宜。
“南宫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总管有些不明白,却了解此话的严重性。“我们家大人……”正要问个所以然来时,有个声音插了进来,阻断了他的问话。
“张总管……”
“大人,您起来啦?”
南宫艳似笑非笑的看着郭香宇。“大人身体微恙,南宫似乎来得不是时候。”身子不适吗?是没脸见人吧?
郭香宇寒着脸。“南宫公子前来找郭某,有什么事情请到书房谈。”
“郭大人的书房,该不会有香木和兰花吧?”他说着只有彼此才听得懂的损人话语,郭香宇的脸色变得更不好看,一旁的总管却是像听着哑谜般一头雾水。
“香木?兰花?这是时下贵公子书房必要的摆设吗?”哪天也买来放在大人的书房。
“不,是你家大人特有的癖好。”南宫艳冷冷的嘲讽。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在这里工作也四、五年了,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
郭香宇横了一眼搞不清楚状况的总管。“张总管,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他恨恨的看了眼南宫艳。“这里请。”
郭香宇的书房还算雅净,除了窗明几净外,外头的柳树池塘倒也雅致……
来到仇家的地盘,南宫艳仍是神态自若,选了个自己喜欢的位子坐下来,他不理会一双眼直瞪着他的郭香宇,径自打量这儿的一切。
他的从容态度看得郭香宇火冒三丈,本想以静制动的,终究是沉不住气的先开口。
“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其实他这句话是多问的,南宫艳为何而来,自己闯的祸又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南宫艳一笑。“你乱了方寸了。平常时候依你精明的脑袋,你该会问: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起码是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只是不知对方要如何解决而已。“抑或你这么说是别有居心,想连昨天自己所做的卑鄙事都推个干净?”
郭香宇一笑。“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个人真的很叫人发指。想他昨儿夜里逃得如此仓皇没命,现在却可以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没问题,他专门对付这种得了失忆症的人。
“你真的忘了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郭香宇那张“无辜”的脸,南宫艳忽地眯着眼笑了。“就我所知道,得了失亿症的人有时要给些刺激!唔……给什么刺激好勒?就入宫面圣吧!我想这刺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