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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页

 

  虎儿自知,这实在不是一件顶光彩的事,为了证明他对刁不害绝无贰心,也只好硬着头皮说出来。

  一想到刁不害冷着脸,拜托大夫看诊,对方恐惧地望着他手上长刀的模样,纳福不免笑出声。

  “罢了,你回去吧,我不会告诉他的。”

  事至此,纳福早已无心破坏刁不害仅有的幸福,虽然她一直很想找机会,挫挫他的锐气,他的自以为是,总让她恼怒。

  “福姑娘,谢谢你,你放心,明晚开始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你安心睡吧,在师父还没回来之前,我会帮你守门。”

  “他去哪?”连他何时出门,她都不知道。

  “师父出去好些天了,好像去城里一趟吧,我不是很清楚。”

  “嗯,我知道了。”

  纳福颔首,合上窗棂,走回床杨,脑海则是不由自主想着——

  这回,刁不害又到城里做什么?

  她人都在这里了,除了她以外,还有谁敢靠近他?

  他可是穷凶恶极的弋风寨寨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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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闲来无事,纳福依旧待在房里。

  连着几日,虎儿都来陪她,说一些她觉得无趣的无聊事,以往她一定臭着脸嫌烦,怎么不过住在寨子里没几天,她的修养倒好了不少。

  “……福姑娘,你都不知道师父多厉害,那一头大猫把大寨主咬成重伤,獒鹰和熊飞那两只缩头乌龟,躲得老远,师父一个人冲上前去,和大猫扭打,虽然被咬的浑身鲜血,师父左一拳,右一拳,就把大猫满嘴牙给打了下来,嘿咻、嘿咻……就像这样。”

  虎儿还不忘挥弄个两拳,这功夫可是他向刁不害,扎实学来的。

  “大猫惨叫一声,夹着尾巴想逃,师父可没这么简单放过它,抓起它的尾巴,重重甩在树干上,大猫哀叫一声,昏了过去,师父厉害极了,将来我一定要像他一样。”

  “……还有呐,之前有一次,师父……”

  “虎儿!”纳福拍拍他的肩。“帮我倒杯热茶来,好吗?”

  “热茶啊!好!”虎儿捧着茶杯,嘴上可没停,继续接着说道。“对了,福姑娘,有—件事我—直想问你,那天李二叔闯进你房里,我怎么看见你掌心附近出现一团红光,那是什么东西?”

  纳福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当晚能让虎儿见着那团红光,足见她用尽了气力,她不知道未来还剩多少次机会,能让她利用天赋感知,唯一确定的是,她的感知能力正逐渐丧失中,芝麻绿豆大小的事,都会让她气喘吁吁,全身疲累,更别提预知生死交关的事,极有可能会让她丧命。

  “可是啊,我也曾在师父身上看过唷,他跟你不一样,他的额前会浮出一个奇怪的记号,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奇怪的是,我也只有在他杀人的时候,看过那么一次,之后他就不许我看。”

  闻言,纳福吓了一跳,连忙收回神游的思绪。

  “什么记号?”这真的太不寻常了。

  他不仅没有命盘,还会出现特殊记号,难道他和她一样,也拥有异能?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瞧清楚,啊—这壶茶没了,福姑娘,等等唷,我去烧壶热茶来。”虎儿弯腰道个歉,携着茶壶匆忙离开。

  此刻,纳福早已没有心思,去管有没有茶喝,全部的思绪都围绕在刁不害的身上。

  “他—究竟是谁?”

  纳福闭上眼,想藉由异能探寻,无奈除了一片空白外,什么也没瞧见。

  须臾,依然无所获。

  “可恶!”她忍不住低咒。她讨厌超出她能掌控的事。

  “谁惹恼你了?”

  不知何时,刁不害踏进房里,手上多了件墨绿棉袄,一双银灰色的狐毛手套,以及一顶以貂毛织成的软帽,另一只乎则提着一包药袋。

  眼前的东西,纳福再熟悉不过了。

  “这些东西……你打哪来的?”

  睹物思亲,泪水悬在她的眼眶边,要不是她极力忍着,险些落下。

  “步吉祥交给我的。”

  “大姊?”纳福愕然。吉祥怎么可能还在城里?

  “一堆人急着找你,步吉祥拉着另一名女子,在城里四处贴布告寻你,我瞧她找的可怜,才告诉她,你在我家作客,她就拿了这些东西给我。”

  那一定是大姊和三妹。“哼。”纳福轻哼。“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良心?谁要你鸡婆来着?你已经坏了我的事。”她愤然抢过他手上的东西。

  她不希望姊妹们知道她活着,她只想安静地等死,不想再拖累任何亲人。

  被骂得很冤枉的刁不害,脸色陡然冷沉。“看来我的好意是多余的。”

  “下次当你无聊进城闲晃时,记得跟别人说,我死了。”她现在只想一个人清静,专心找出她的杀父仇人。

  这女人实在嚣张过头!

  刁不害倏地冲上前,一把擒住纳福纤细的颈子,将她抵在墙上。“步纳福,我警告你,别轻易命令我,你留在这里,是你欠我的。”

  刁不害黑湛的眸,紧盯着纳福清灵无欲的水眸,她的脸色近乎苍白,桃泽唇办经贝齿陷咬而益发红润,两人就这么无声互瞪着,过分寂静的气氛,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睁大眼瞪他,水透的眸子,隐然浮现出一抹哀伤,似乎恳求他再用力些,最好能一举掐死她……

  这个发现,让刁不害一阵心惊,悄悄松了手劲,有那么一刻,他确实气的想掐死她。

  “怎么不动手?”纳福睬着他。

  “别命令我,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刁不害眸色转浓。

  忽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低身躯,轻易占领她的唇齿,撬开她紧固的牙关,舌尖放肆逗弄她生涩的丁香,汲取她私藏的甜酿。

  “晤……”

  没意料他会吻她,纳福慌了神,小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的靠近。

  不理会她的挣扎,他单手擒住她,将她的手扣在墙上,让她无法动弹,一手则是以指尖挑高她的下颚,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放……开我……”找到一丝空隙,纳福吼出声。

  “你何不算算,我几时会放开你!”

  刁不害张嘴轻咬她甜美的舌尖,阻止她发出无意义的牢骚,大掌沿着她纤细的锁骨,一路往下摸索,停在她小巧高耸的丰盈上,长指掐按着她敏感的蕾尖。

  他永远记得,当日在湖底下,她秾纤合度的身子有多么诱人。

  “不——”纳福倒抽一口凉气,小脸血色尽褪。

  “呵!男人可以这么吓人,你可知道?”

  他轻笑,大掌轻轻罩住她的浑圆,感受掌下身子的轻颤。

  刁不害抬眸,瞧见她挟着浓浓怨恨的眼神,唇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敢打包票,纵使她看透一切,她敏感的反应,却告诉他,她对男女性事的一无所知以及恐惧。

  “哼,无耻。”纳福闭上眼,撇开头,极力压抑心头,因他抚触而起的躁动。

  “无耻?我可没侵犯你,顶多称作调戏。”

  大掌游移至她的柳腰,拉开她的外衫,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她最敏感的腰际。

  纳福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能将自脚底下停往上窜的燥热压抑住,他的掌心像附着一团热火,所到之处让她也跟着热烫起来……

  察觉他的大掌,正放肆地往她最敏感的两腿间游走,纳福急急喘了口气,下意识夹紧双腿,阻止他的侵犯。

  “不——你不能!”她夹杂着哭音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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