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强暴?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的?”他边问边诱惑地啮咬她敏感的玉颈。
娇躯不住轻颤,她抖着声音否认:“你、你胡说,我哪有。”
“没有吗?那要不要直接证明看看?”他不介意提供她最好的“服务”。
“不、不用了。”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陷入不该沉沦的情欲氛围中。
“可是我想证明耶,你觉得不享受,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身为一个好男人,我怎么可以让你欲求不满呢?”他“善解人意”的说着。
“好男人,我呸!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别跟我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觉得我们是要到床上去,还是直接在沙发上就好?”他语气轻柔、眼神邪肆的问着。
“都、都不好,我、我的好朋友来了,你不能碰我。”死色狼,小心总有一天精尽人亡,想举都举不起来。
“好朋友?”他一时没有会意。
“就MC啊,笨蛋,连这都不懂。”她斜睨着他说。
“怎么这么巧?我前天才要过你,今天就来?”他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
“不行吗?政府有规定我的MC不能今天来喔?”清丽芙颜因为记起两人之前的激情而浮现两朵娇羞的红云。
“咦?你怎么脸红了?难不成是想起前天与我的缠绵而陶醉得不能自己?”他故作惊讶。
“去你的,谁……”话没说完,她再次被他突击。
“发春的猪,你干嘛又吻我?”她真想拿针线把那可恶的嘴给缝起来,让他永远不能再“攻击”她。
他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之前不是萝卜、就是狗的,这次居然还多了个猪。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小心我拿狼牙棒敲断你的牙齿。”她都气得想砍人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有够讨厌。
没有说话,他又一次的吻上了她,以有别于以往的温柔。
她被他的温柔诱惑着,完全忘了反抗,甚至还热烈的回应着他。
“我的技巧应该还不赖吧?”
“烂、烂死了。”她微微喘气,口是心非的回答。
“是吗?嗯,那以后我得多加练习才是。”练习对象当然是她了。
“要练去找其他女人练,别想打我主意。”她读出他语气中的不怀好意。
“哦,你不会吃醋吗?”他一边抚摸她宛若瀑布的乌黑发丝,一边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问道。
“我、我干嘛为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吃醋,你抱够了没啊?放开我啦。”她心口不一的回应,其实她嫉妒得快要发狂,若不是因为嫉妒,又怎会因为他亲吻孟瑶琳就气得用烟灰缸打伤他。
“不要,我还没抱够。”他耍赖地说。
“脚很酸耶,放开啦!”她埋怨挣扎。
“早说嘛!”语落,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抱起。
“你、你要干嘛?”她心生不安,想他该不会是要……吃了自己?
“你希望我干嘛?”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希望你滚出去。”
“恕难从命,因为这间房子已经是我的了。”他边把玩她的头发,边说出这个青天霹雳般的事实。
“你的?这房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天啊,千万别是真的。
“今天中午,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赶你走的,还可以让你免费住在这里,一毛钱都不收。”钱可以不收,但另一种“房租”却少不了。
“今天中午?我怎么都不知道?”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这里虽然是租来的,可也是她温暖的小窝啊!
“我是今天买的,你当然不知道了。”若是让她事先知道,别说买不成了,说不定还会被她乱刀砍死。
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
“至于你房东退给你的赔偿,我会还给你,我想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过你应该还用不到那么多钱,我先替你存起来。”他之所以不直接把钱给她,是为了防范她拿这些钱去另找住处。
“我去找房东理论,这房子是我每个月花一万块租来的耶,她怎么可以这样就卖掉?太过分了。”她气愤的说。
“去也没用,她钱已经收了,契约也打好了,她若临时毁约,就必须赔偿我一千万元。”他做事一向谨慎,怎么可能留下任何后路给她。
“可恶,放开我!”
她气愤大吼。
“只要你向我保证不会离开我,我就放。”他霸道的提出交换条件。
他将瑶琳工作室纳入炎焱集团旗下,又花了五百万买下一间只有二十坪的套房,为的就是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岂能如此轻易就让她走。
“你再不放,我就咬你喔。”此刻的她宛若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你再不说,我就吻你喔。”他学她说话,表情却是一派悠闲。
她张开嘴往他的肩膀咬去,久久没有放开。
他没有任何反应,就这么任她咬着。
咬到连自己都觉得牙痛时,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口。
轻抚印着两排牙印的肩膀,他温柔浅笑的望着她。
“我、我警告你,你不可以对我乱来喔。”
他的笑容虽然温柔,却令她更加不安,因为在那温柔的笑脸下像是隐藏了更多不怀好意的企图。
“乱来?你……是指上床吗?唉,那怎么叫乱来呢?我可是很努力……”他煞是认真的说着,黑眸掠过一抹邪恶。
她听得满脸通红。“闭嘴,不许再说下去。”
“呵,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他的指尖抚过她酡红的粉颊。
她握起粉拳,又羞又怒的捶打他壮硕的胸膛。
第六章
雨停了,人们手上的伞也纷纷收了起来。
衡辕承凝视眼前气急败坏的漂亮俏颜,发现这样的她其实别有一番风味。
打着打着,刑祎晰手酸了、人累了,瘫在他健壮的身上。
他没有说话,爱怜地轻抚她的发。
惊觉自己正靠在他的身上,而且还觉得很舒服时,她气呼呼的问:“谁、谁准许你把身体借给我靠的?”
“小姐,是你问都不问就直接靠过来,我怎么知道你想怎样?”他啼笑皆非,明明是她主动靠上来,却把错推到他头上。
“那、那你不会推开我喔?你没有手啊?”
笨蛋,你怎么可以在那头色狼的怀里感到安心,怎么可以!邢祎晰在心里用力的骂自己。
“推开?美人在怀,有哪个男人会笨到把佳人推开吗?就算有,那个笨蛋也不会是我。”他享受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推开她,他巴不得永远这样抱着她。
永远,他居然会想永远拥有一个女人?他疯了吗?呵,也、许!
“色狼,满脑子都想着那档事。”她羞红脸。娇嗔骂道,心理却浮现一丝喜悦,源自于他对她的赞美。
“哪档事?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难道你也……”额贴额,他与她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我、我怎样?”她亟欲解除这令人心跳加速的亲匿,于是赶忙别开脸,结果一个不小心,柔软粉唇轻掠他性感的薄唇。
“亲爱的晰儿,想亲我就跟我说一声,我会很乐意出借我的唇,没必要偷袭我,知道吗?”他相当大方的说着。
“谁想亲你了,那是不小心,你少自大了,我才没兴趣偷袭你哩。”语落,她试图用手背擦去唇上那属于他的味道。
他不悦地拧眉,拉下她的手,吻上她的唇。
发春的猪,欲求不满的色狼,动不动就吻人,还说别人偷袭他,去,他才是名副其实的“色”小偷哩!她边抗拒边在心里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