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捏她的下颔,她被迫张口。
她快要无法呼吸,理智告诉她要逃开他的纠缠,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回应他。!
“不许再抹去我的吻,再让我看见,我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他笑着威胁。
“我才要警告你,你要是再吻我,我就让你五天下不了床。”她要揍到他动弹不得。
“五天!哇,你比我还贪心啊。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满足你,一定会让你很‘性’福的。”他知道她的原意,却故意扭曲。
“色狼,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哩!”她羞红嫩颊,心跳失序。
“你不必客气,我很乐意为你服务的。”呵呵,真好玩。
“都说了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她更不知所措了。
“不是那个意思?那……啊,我懂了,你是嫌五天太少,想再多加几天,对不对?唉,早说嘛!”他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你那么喜欢做;干嘛不去Friday上班?”
“可是我只想和你做耶,要不,我当你的专属牛郎好了!”
“只想和我?呵,你能不能说个高明一点的谎?你如果只要我,那你身边那些女人是做什么的,难不成你和她们都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她愈说愈不是滋味,口气酸溜溜的。
“你在吃醋!”他心喜地说道。
“你少胡说!”她慌乱地否认。
他但笑不语。
“你放开我,我要去厕所啦!”她是说真的。
“真的?”他无法接受她一心想要逃离自己的态度。
“骗你干嘛?又没钱拿,快点放开啦!”她是真的很急。
他如其所愿的松手!
一离开他,她马上跑向浴室。
解决完民生大事后,刑祎晰并没有回到客厅,而是躲回自己的房间。
衡辕承和江律瀚通完电话后,来到她的房门口。
“晰儿,开门。”他轻敲房门两下后说。
“不要,还有,别叫我晰儿。”她好不容易可以逃开他。
“我再问一次,开不开?”他边晃动手上的钥匙边问。
“不要、不要、不要,就算再问一百次、一万次,还是不要
浅浅一笑,他将钥匙插进锁孔。
“奇怪,怎么这样就放弃了。”她抱着枕头坐在床上。
开了门,他进入她的闺房。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有锁啊!”难不成是锁坏了?
他拿起手上的钥匙晃了晃,“你忘了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好,这房子既然已经是你的,那我走。”哼,嚣张什么,有钱了不起喔,就不信找不到其他可以住的地方。
“提醒你几件事,第一,有我在,你是租不到房子的;第二,你也没那么多钱住饭店,据我了解,你的银行存款只剩不到两千元。”他在查合成照事件时,几乎把她给摸透了。
该死的男人,竟然调查她,下流!“我有工作,不劳您费心。”
“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的现任老板不是瑶琳,而是我,若我不肯付你薪水,你哪来的收入?”觉得他卑鄙吗?呵,兵不厌诈!
“你!哼,大不了我请瑶姐收留我。”瑶姐那么疼她,不会丢下她不管、任她流落街头的。
“你觉得瑶琳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当然是……
是他,这个答案让她好不泄气,她现在之所以会这样进退两难,孟瑶琳也是帮凶之一。
“哼,那我就回家去,拜托我爸爸、妈妈收留他们可爱又可怜的女儿。”
任何人都有可能遗弃她、背叛她,但亲爱的爸妈绝对不会。
“嗯,好方法,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臭男人,肯定又在打坏主意了。
“听说令尊是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而很不巧的,那家公司正好与炎焱有合作关系,若我说我因为令尊之故而想终止跟他们的合作,你想令尊会有什么下场?”他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只是一个目的──拥有她,一辈子拥有她。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来养我爸妈。”爸妈养育她长大,她本就应该回报双亲。
“你拿什么养?再提醒你一次,你的老板是我,如果我不高兴,你可是一毛钱都拿不到喔。”他微笑轻语。
“我、我去当槟榔西施,去酒店上班,再不然,去当有钱人的情妇也行,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么样。”她气疯了。
“只要我一句话,你想还有人敢录取你吗?”他不仅是商界龙头,连在黑道也有人脉。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干嘛这样逼她?是因为那张合成的结婚照吗?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她啊!
“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他霸道地宣告,话落同耐,他已经坐在她的床上。
“我不要!”她愤怒地拒绝,躲到床的一角,离他远远的。
她曾经是他的女人,结果又如何?她不想再次尝到被背叛的滋味,更没兴趣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真的不要?”他的耐心快要失去,怒火渐渐燃起。
“我宁可饿死街头,也不要当你的女人。”她执拗的说。
“你不顾自己,难道也不管你的父母?”他使出撒手钔。
“你干嘛非要我不可?你不是很讨厌我吗?”难不成这男人有被虐狂?
“之前我是很讨厌你没错,不过,我现在觉得你还挺可爱的。”对,一个很有趣、很可爱的“玩具”。
“可爱?我想砍你耶,你居然还说我可爱,你的脑子八成有问题。”她想他大概是被自己气得不知所云了。
“我的脑子如果有问题,炎焱哪来今日的局面。”不是他自夸,炎焱若非有他的领导,怎能好上加好。
“那是因为、因为你的手下很努力。”她了解他的能力,也很佩服他,但却不愿意称赞他,谁教他要一再欺负她。
“如果没有我,我的手下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总而言之,炎焱能有今日的佳绩,他功不可没。
“自大狂。”她受不了的睨了他一眼后下床。
“我有本事自大啊!”没本事还自大的话,那才叫真正的惹人厌。
“懒得管你,我去睡公园。”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公园!有房子你不睡,居然要去睡公园。”他走到她后面,又气又急的说。
“我的房子早就被鸠占鹊巢了,哪来的房子啊!”哎,倒霉,报覆没报成,还沦落到公园去喂蚊子。
“我说过你可以留下来。”他讲了那么多,她怎么还是那么固执,她上辈子肯定是条牛。
“才不要哩,留下来你肯定会欺负我。”亲爱的上帝、仁慈的佛祖,保佑她不会真的饿死街头。
“留下来你只会被我一个人欺负,如果你真的去睡公园,欺负你的可就是一大堆的流浪汉,这样你还是要走,还是要去睡公园吗?”他不是吓她,而是在告诉她事实。
“我……我去睡捷运,去睡地下道。”她就是不想和他共处一室,虽然她也很害怕他说的话会成真。
“那些地方同样也都是流浪汉。”他好想撬开她的脑子,看她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怎么那么难沟通?
“那我去睡警察局,请警察先生收留我。”她异想天开的说,警察是人民保母,不会不管她的。
警察局?天啊,亏她想得出来。
“你又不是没有可以安身的地方,你想警察会让你一直待在警局吗?”
是不会。“那要怎么办?我又没地方去,我如果回家,就有个卑鄙小人会陷害我的爸爸,瑶姐也因为那个卑鄙家伙而不肯收留我;想去住饭店,那个卑鄙小人又说不发给我薪水,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卑鄙小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