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只能像木偶般,任其摆布。
4 别的果子……不小心也一块成熟了……
成亲当天——
“大哥呢?大哥!”西门永撩起喜服,在西门府里翻来找去。“他不在,在搞什么?这老混蛋家伙存心整我吗?”
他吼着,吼得一干奴仆更加用心找。
“你往井里瞧什么?”西门永怒瞪,骂着向井里探头探脑的家丁。“他要自杀也不会找今天触我霉头!混蛋!连找个人都找不着,喂喂,你搬开花盆做什么?能藏人吗?你藏给我看啊!”
“三少……咱们真的找不着啊!不要说花盆了,咱们连池里的鱼都捞起来,看看大少爷是不是躲在池里不出来……不如,二拜高堂时就由我——”
“你是谁啊?”西门永毫不留情地踹飞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家丁,往内院找去。
仓皇的脚步声传来。
他抬眼瞧去,脱口:“大哥,你在这儿做什么……怎么搞得如此狼狈?”
西门笑额冒冷汗,衣衫凌乱,像是匆匆穿上,连靴子都没穿好。他勉强笑了笑:“莫误了吉时,先去前厅拜堂吧。”
西门永一向粗心粗意,唯有对宁愿,才会冒出敏感纤细的一面。他闻到淡淡的酒味,只当西门笑喝醉而睡迟了。
“大哥,我明明记得你酒量极好的……”
西门笑暗暗吸口气,沉稳笑道:“昨晚我高兴,多灌了几杯,不打紧的。走吧——”
未久,阿碧走进无人的内院,路过一间半掩门扉的睡房时,往内不经意一瞧,瞧见西门府的三少爷正随意盘腿坐在地上,阴沉的脸一往如昔地让人怀疑他又在打什么恶劣至极的主意,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赤裸着上半身上有着淡淡的淤青。
“阿碧,你看见了什么?”西门义心情很好地问。
“没有。”
西门义微微笑了,阴沉的脸部表情因而显得更为狰狞——即使,他是心情极好而笑。
“很好。你可以去做你的事了。”
等了半晌,阿碧仍站在门口没有离开。
“你想看好戏?”
“不,三少,我只是想问……你需要我扶你起身吗?”
“刷”地一下,阴沉的脸终于通红,知道自己的故作潇洒,没有瞒过西门家最厉害的丫鬟兼弟妹。
千料万料,就是没料到这一样——
他痛得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