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呻吟。“不,继续,不要停。”他不愿放弃这甜美的折磨。
聂轻张着好奇的大眼,看着自己在他身上引爆的奇迹,直到因受不了他专注的目光而闭上眼。
够了!东方任擒住他胸前漫游的小手。
闭上眼告诉自己,他的小娘子什么都不懂,更不明白她的手在他身上造成的该死效果,他得慢慢来,别吓坏了她。
一想到他将要在她纯洁如白纸的身体画上属于自己的颜色,他竟兴奋得像个初尝人事的小伙子般无法自己。
“我得先帮你洗个澡,瞧你闻起来像只小猪似的。”他故意皱眉,笑意仍是未减。
他的老实让聂轻气忿,却明白自己没什么立场反驳他,只得嘟起嘴让他明白她的不满与抗议。
他笑着拉起她,扶她坐在椅上,而后一一拔去她头上的发簪,柔声道:
“我先帮你洗头。”
“洗头?你帮我?”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东方任舀起一勺水缓缓淋湿她如缎的黑发,将茶皂先在手上搓起细柔泡沫后,再抹上她的发。
穿梭在她发中的大手是温柔的,甚至还体贴地替她按摩着头皮,闭着眼享受的聂轻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你一定常常帮人洗头。”她说。
东方任的笑声由她头上传来:“信不信由你,这是我第一次伺候女人。”
他发现自己还满喜欢的。
“我只能说你有这方面的天分,以后你不当堡主,可以靠洗头维生。”
“女人,把你的嘴巴闭起来。小心皂泡飘进你嘴里。”
冲去她发上的脏污时,东方任还细心地拿起一条毛巾复在她眼上,小心翼翼地不让皂水流入她的眼里。
“好啦,你的头发看起来终于不像黏成一团的盐渍昆布了。”他笑着以毛巾擦干她的发。
若按照顺序,接下来应该是洗澡。
他拿起水晶瓶,将里面的玫瑰精油倒几滴进热水中,瞬间,空气中便充斥着薰人欲醉的奇香。
聂轻却屏住气息不敢再闻,奇怪,她竟觉得这异香极其魅惑人。
聂轻的眼贪婪地直盯着那桶冒着氤氲热气的洗澡水,渴望让她猛咽了口口水,她好想一头栽进热水中泡个痛快。
可是,沉默以对的东方任却让泡澡变得困难,也让她变得犹豫。
他不是应该离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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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任终于动了。
不过不是向大门走去,而是拉起聂轻的身子,动手解开她的腰带。
“你在干嘛?”
“帮你脱衣服。”他拨开她想要制止的手。
“为什么?”
“洗澡前都得脱衣服的,难不成你总是穿衣服洗澡?”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只是,等到她胸前的蓓蕾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时,他就开始抿嘴咬牙切齿了。
他没有勇气直视光裸的聂轻,只能紧闭着眼、咬着牙抱起她后丢进澡盆里,那一点也不温柔的力道让水花四溅飞出。
等水一静,才发现泼在地上的水比留在桶里的多。
相较于东方任的苍白,聂轻的脸却红熟得有如爆发而出的岩浆,缩成一团的她拚命地将身子藏进水里,只是澡盆里的水少得无法提供她一个完整的遮掩,让她腰上的肌肤全露在水外。
“让我帮你。”东方任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变得低沉且粗嘎。
“我……我自己来。”她抢过他手上的毛巾。
“好。”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要快,我等不及了。”
目光不移的东方任伸脚勾来一张无扶手的高背椅,倒转过椅身跨坐着,双手搭在椅背上,只是挺直的背泄露出他心中的紧张。
不想面对他晶亮的眼,聂轻很快地转过身以背对着他。
“转过来。”他命令。“我不想坐在这里只看你的背,虽然你的背影也满好看的。”
“不要。”她才不敢。
他叹了口气:“那我只好自己过去帮你洗了。”仿佛那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不行。”聂轻惊喘。
“那就转过身来。”
考虑了一会儿,聂轻乖乖地照办了。
“这才乖。”东方任笑得可得意了。
只是等他看到聂轻拿起毛巾,决心不理他低头专心洗澡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拚命将水往身上泼的聂轻不是为了准备洗澡,而是想浇熄一些因他的凝注所点燃的灼热。
刚开始时东方任还能力持镇定的看着她滑过洁白的肌肤,抿唇紧盯着她胸前蓓蕾上的水滴,只是随着热气的消散,清水下那一览无遗的胴体对他所散发的诱惑也愈来愈致命。
“好了没?”他闭眼、屏息的次数愈来愈多了。
“怎么可能?”聂轻的声音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她也不想在他的面前赤身露体太久,但是在有人目光灼灼的“参观”下,她的手指早颤抖得不听使唤了。
突然,东方任发出一声低吼,快步冲到她身旁,将她从澡盆里捞起来,随手抓起一旁的衣服,草草地擦干了她的身体后,便将她抱到床上。
“我的头发还是湿的。”聂轻抗议。
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管她的头发?
“别管它了。”东方任大吼。
他知道自己的口气太坏,但在他身上的僵硬呐喊着解脱的此刻,他根本没办法慢下速度来柔声哄她。
他的胸膛因呼吸浓浊而激烈地起伏着:“我虽恨死了女人像个死尸般躺在我身下不动,但我发誓定会在今晚得到你。”
“可——”
他迅速以唇封住疑惑,等到她沉迷于他的吻后,他才抬起头看她。
“我可以定住你的穴道让你乖乖躺着,但我不喜欢你的毫无反应,所以——”
他将一条迮寥M她嘴里。
看到疑惑中带着惊慌的眼神后,他解释:
“这么做是不想让你咬舌自尽,相信我,你若冲动轻生,对我的伤害绝对比你自残来得深。”
聂轻只是闭上眼。
东方任叹了口气,他极不喜欢她这种逆来顺受的认命,却无计可施。
只能在心中不断说服自己——服侍他是聂轻的义务,夫妻间的欢好是天经地义的,而身为丈夫的他根本不需要太过在意她的感受。
明知道自己将因此而揭开多年的伤疤,但东方任仍打算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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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方任以迮寥÷欇p的樱唇时,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不料,却也为他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坏处——他不能恣意吻她香甜的唇。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也罢,只好转而从它身上其它部位下手,反正它们看来都一样的香甜可口。
就在他的唇吻上她轻颤不已的蓓蕾时,一直闭眼不敢探看的聂轻因震惊而睁开了双眼,任由不信与惊讶充斥其中。
她看到了皱着眉低低呻吟的东方任,感觉他的手与唇在她身上点燃的火花,好奇,让她忘了闭眼,而东方任唇舌的种种挑情与挑逗,更让她的黑瞳中盈满春色。
是的,她是火热的,且变得管不住自己,屈服于欲火的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要求着更多。
她的反应对东方任而言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他想听她的声音,想知道她在极度欢愉时的声音是否如她在歌唱般愉悦,抑或是更为低沉销魂?
她的呻吟只为他一人所有的想法,让东方任冲动得摘下塞在她口中的迮粒M而以手握住她的下颏,低声道: